文|苏瑾七

她是人们心目中的文艺女神。

她的电影通过对女性在情感生活中的自我意识觉醒的细腻刻画，彰显女性刚柔并济的内涵、肯定女性自尊自强的人格品质、传达自由平等的社会态度。

年轻时候的她洒脱任性，从不服输。她一生中诠释了成功歌手、成功演员、成功编剧、成功导演等多个身份。她告诫年轻人，无论外界的评价如何，但一定要记住“要成功，就要比别人更勤奋”。

她敢爱敢恨，她轰轰烈烈、不悔青春的人生历程如同电影脚本，充满传奇色彩。身处暮年，她仍充满了生活与创作的激情，65岁的她仍然笃信“可以没有顾虑的去拍戏，这是自己人生一个新阶段的开始。”一个没有设限的人生，让我们看到了生命的无尽活力和无限可能。

她就是张艾嘉，那个身体已渐渐老去，但心灵不老，双眸充满灵动的杰出女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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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生家庭

祖父

张子奇，1894年出生于山西省五台县金岗库村。毕业于山西陆军小学第四期，是一个经历和身份复杂的历史人物。他去日本留过学，赴俄国考察过。1911年武昌起义时，十六七岁的他跟着阎锡山在山西闹革命。1933年，曾任冯玉祥察哈尔抗日同盟军的交际处处长，解放前曾担任天津电话局局长和副市长。

外祖父

魏景蒙，人称魏三爷。在台湾是个赫赫有名的风流才子。是台湾的资深新闻人。他生于民国前五年（1906年），死于1981年。早年入燕京大学，曾任天津《庸报》、《上海时事新报》、《大陆报》记者，国民党中央宣传部专门委员、中宣部驻上海办事处主任。1949年移居台湾后，任路透社特派员、“中央通讯社”副社长、“行政院”新闻局局长、“中央通讯社”社长，中国广播公司总经理等职，后来转入政界。晚年还担任“总统府”国策顾问，是蒋经国身边的宠臣。

1949年国民党政权从大陆败退台湾，魏景蒙看到驻台美军、外国使馆人员和外国人士的人数日增，认为有加强沟通的必要，于是在台湾创办了英文《中国日报》。

母亲

魏淑娟，在台湾是位出了名的美人和社交名媛，同郭良蕙并称台湾南北两大美女，蒋家闺蜜、中华小姐仪态教练。在张艾嘉父亲30岁空难去世后，改嫁两次。 第二任丈夫，袁仲珊，台湾观光协会会长。第三任丈夫，胡侗清，台湾远东航空创办人。

父亲

张文庄为中华民国空军军官，宋美龄专机“美玲号”的飞行员，1954年驾机撞山遇难。

叔叔

张北海，著名作家。以其祖父为原型写下的小说，被改编成了姜文的最新作品《邪不压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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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长经历

张艾嘉1953年在中国台湾出生，她1岁时便失去了父亲。从小由外祖父、外祖母抚养长大，直到12岁才与再嫁的母亲同住。中学时便被家教严格的母亲送往美国念书，自学生时起张艾嘉便在空军广播电台演唱，之后由电台转到电视，在中视的《每日一星》中亮相，开始了演艺生涯。18岁于台北美国学校高中毕业，在校期间热衷西洋流行歌曲，后来又学做主持人。

张艾嘉从来不是乖乖女，她12岁就跟妈妈吵架，离家出走；她唯恐自己不够美，穿着时尚迷你裙在校园招摇；后来也有去混酒吧当歌手的经历。在美国读书期间，她曾与老外传出绯闻无数，被母亲勒令退学回到台湾。

1972年，19岁的张艾嘉赴香港发展，成为嘉禾公司旗下的女演员，开始电影之路。在嘉禾期间，张艾嘉跟同公司的男演员金川拍拖，遭到了公司的反对，面临被雪藏。结果她第二年就马上跟嘉禾解约，自己拍电影。那时候她就感叹道：“我不是他们想要的中规中矩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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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感婚姻

 问起张艾嘉对男人的态度，她巧妙回答：“20岁时，我当然希望男人可以给我一个浪漫的情怀，安定的未来。对我来讲，爱情是我工作和生活的动力，所以25岁我就结第一次婚了。”轻轻一句话，将初恋热恋一笔带过。

初恋

张艾嘉为电影《一个好爸爸》而上《康熙来了》节目宣传，节目中张艾嘉被蔡康永和小S追问过去绯闻史里，哪段是真的？她说：“我很容易爱上有才华的男人。”

当主持人蔡康永追问她是否曾与蒋家人发生恋情时，张艾嘉很大方地说：“我们彼此曾经互相吸引过，走到后来，回到现实，我自己知道一定要踩煞车。”

第一段婚姻

在第一段婚姻内张艾嘉并不幸福。1976年，26岁的张艾嘉嫁给了比自己大16岁的美联社香港分社社长刘幼林，三年后两人仓促离婚。对于这段短暂的婚姻，张艾嘉坦诚自己当时对婚姻缺乏认识，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却仓促地成了人家的妻子。

罗大佑

1974年，二十岁的罗大佑是医药学院二年级学生，21岁的张艾嘉已入电影圈，他为她写了电影《闪亮的日子》里的插曲。罗大佑是张艾嘉生命中很重要的一个人。他为她写歌，她迷恋他的才华。张艾嘉承认：“跟罗大佑当然有拍拖，他真的是个很有才华的人，对他惊为天人。”两人也曾经谈婚论嫁过，但是其实当时她还没和刘幼林离婚。

张艾嘉1980年出版的第一张音乐专辑《也许》，里面就收录有罗大佑写的五首歌曲。1981年发行的第二张音乐专辑《童年》，则是罗大佑首次以音乐制作人的身份为她精心打造的，里面的《童年》、《光阴的故事》、《是否》等多首歌曲都是罗大佑的作品，制作这张唱片时，他们的爱情故事也正进行得轰轰烈烈。虽然张艾嘉比罗大佑年长一岁，但罗大佑还是亲昵的称张艾嘉为“小妹”，更是为张艾嘉创作歌曲《小妹》，日后“小妹”也成为世人皆知的作品。

当罗大佑张艾嘉的恋情曝光后，所有人都觉得他们郎才女貌会走进婚姻，但却想不到他们的恋情还是在一年后结束了，对于分手的原因众说纷纭，多年后，张艾嘉谈起与罗大佑分手的原因时是这样说：“我们一起经历了轰轰烈烈的感情，可是到一定时间他的思维开始转移到别的地方。”

而罗大佑是这么描述恋情曝光后自己的心情：“我掉进了一个麦芽糖的池子，被捞上来之后想梳梳头，但可以想象，那得需要多大的努力”。身为大明星的张艾嘉给喜欢“孤独创作”的罗大佑带来了太多的关注，让他很不习惯也影响了他的音乐创作，两人由此产生隔壑。

李宗盛

《明天会更好》这首歌也让张艾嘉结识了李宗盛。1985年仅推出一张专辑的李宗盛江湖地位还不是乐坛的大哥，大家都称李宗盛一句“小李”。张艾嘉在《明天会更好》的录制现场发现了站在最后一排的李宗盛，张艾嘉极力提携李宗盛，让他才华尽显。

两人亦师亦友的暧昧关系让外界猜测，李宗盛为张艾嘉制作了专辑《忙与盲》让张艾嘉在音乐上再次收获好评。

杨德昌

张艾嘉因电影与杨德昌相识。

杨德昌虽和蔡琴结婚，婚姻却有名无实，一间房子里的两张床，十年的无性婚姻，保持了柏拉图式的美感，却失掉人间婚姻的真实。

30岁前后的张艾嘉是杨德昌的电影女主角与配角，《光阴的故事》、《海滩的一天》、《青梅竹马》都有张艾嘉。

第二段婚姻

1985年，张艾嘉通过朋友介绍，认识了已婚商人王靖雄，两人相爱。

1990年，37岁的张艾嘉未婚怀孕，生下儿子奥斯卡。对于儿子的父亲张艾嘉缄默不语，为了爱情甘受苦果的她当时多次面对媒体拒谈孩子身世。张艾嘉说：“做第三者一定有压力，妈妈很不喜欢，很长时间有内疚。”一年后的1991年9月28日，王靖雄离婚手续办妥并正式迎娶张艾嘉。

2002年，张艾嘉经历了儿子被绑架，她开始把家庭摆在最前面，她说：“和家人过平淡的日子，带着孩子还有我们家的狗，和先生一起，在很好的天气里出去散步，我想这就是我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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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意门生

张艾嘉有一份祖父留给她的《家训》，她回忆说家训中的几条影响了她的一生。

其中有一条是这样写的：尽量帮助开口相求的人。尤其是年轻一辈，常常你的举手之劳是他人莫大的鼓励。

在整个华人娱乐圈，张艾嘉除了以歌手、演员、编剧、导演的身份留下的许多不朽、经典之作外，对新人的提携之功，更是将她的地位放大数倍。从影45年，张艾嘉先后签了两个“影后”徒弟——刘若英、李心洁。

刘若英

刘若英在遇到张艾嘉之前，与公司签约3年，没有发片，从唱片公司助理干起。她和金城武还做过一段时间的同事，俩人135/246轮流订餐、背吉他、打扫录音间。此后，金城武遇到了王家卫，刘若英遇到了张艾嘉，二人的人生际遇也彻底转变。

确切的说，刘若英有两个电影贵人，1994年她先后与陈国富、张艾嘉合作了《我的美丽与哀愁》和《少女小渔》。但后者正式让她从默默无闻的歌坛新人，一下子推上了最佳女主角的宝座。此后，不紧不慢的她发了多张热销大碟，成为了唱尽都市女子寂寞心境的“情歌天后奶茶”。

二十多年来，张艾嘉曾公开说，和奶茶的关系更像是家人一样，“她有很大潜力，不想把她丢在一个多数时间都在讲外在的混乱市场上，会抹杀她内在的东西，所以我成为了她所谓的‘“师傅”，其实更像家人。我们一路走来，一直想把内在的东西发挥的更好，跟自己的心灵相处，自己灌溉自己”。

目前，已经步入婚姻殿堂，升格当妈的刘若英，正筹备拍一部自传式电影《易副官》。打算将祖父祖母的经历化为影像传奇，而该片的编剧也正是张艾嘉。

李心洁

1995年，张艾嘉去马来西亚办“电影新人”征选，发掘了高中刚毕业的李心洁，签约滚石出唱片。多年后，张艾嘉依然用“眼睛大大的，很像我”来解释当时签她的原因。

像刘若英一样，李心洁来台湾发展的前几年也并不顺利，虽然出了几张唱片却没有因此大红大紫。当时的电影环境并不好，曾有广告老板和唱片公司说服她放弃拍电影，但张艾嘉力排众议，鼓励她接演了第一部电影《爱你爱我》，开启了她的演员道路。

李心洁常说，张艾嘉对她整个人生影响非常大，是她奠定了自己对演艺工作的价值观。所以之后，在她凭《想飞》、《见鬼》，先后拿到柏林电影节新人奖，金马最佳女主角和金像最佳女主角的时候，她最想感谢的依然是张姐，特别想让她知道，为了她自己会很努力。

香港导演林奕华曾这样称谓张艾嘉：“年轻时,她像一朵花；现在的她像一棵树,让很多人在她的树阴下乘凉”。这句话用来形容张艾嘉与刘若英、李心洁的师徒关系最合适不过了，在生活中，三人也用20多年的时间，完成了从简单的师徒关系，到家人般相爱相亲的转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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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电影

作为演员，她19岁进入演艺圈，28岁获得金马奖最佳女主角，参演近百部电影；

作为歌手，她的《童年》《爱的代价》唱红了一个时代。

 33岁她转向幕后，自导自演第一部电影《最爱》，从此以后的30年，她的电影创作之路从未停止，佳作不断。

《少女小渔》

这是刘若英的成名之作，1995年由张艾嘉执导，制片人徐立功、李安，编剧严歌苓、张艾嘉、李安。

《少女小渔》讲述了一个依附男性而活的传统少女如何找到自我的故事。24岁的小渔为了帮在纽约读书的男友江伟安定下来，经人介绍与一位年逾60岁的意大利老头马里奥假结婚，本来安命于男权阴影之下的小渔，自从与江伟之间隔上了那道绿卡大门之后，她的个人意识被慢慢唤醒。

张艾嘉站在一个挖掘深层自我意识的女性视角，将影片中少女小渔的成长心路娓娓道来。影片的结尾小渔那身象征青春的红裙子换成了深色毛衣，在马里奥病床前长吐一口气。就如张艾嘉的那首《爱的代价》一样，面对江伟这样一个东方男性特有的唯我独尊，自私自利、认为女性只是依附，个人的利益感受高于一切的存在，小渔在体验了马里奥带给她的尊重和温情之后，是时候要学会长大。

影片中对中西方文化冲突的描述，更是凸显了少女小渔作为东方女性的人性之美。小渔的善良、隐忍、包容正是东方文化中儒家性本善的化身。

《心动》

是1999年由张艾嘉执导、由金城武、梁咏琪、莫文蔚演绎。

这是一个关于初恋的故事。

“最美好的东西，最好是错过他。当我们不能拥有的时候，放弃也许是唯一不让自己痛苦的方式。”当金城武饰演的穷小子浩君到最后，把记录着当年漂泊在日本，每天工作结束后躺在天台上拍下的“想念她的日子”----一张张云和天空的照片交到爱人手上，那是他唯一可以做的选择----放手。

没考上大学意味着不能在香港本土出人头地，意味着无法提供衣食无忧的物质保障，浩君只能默默地在日本挣生活，默默地想念。而小柔的心动到底是敌不过现实和理智的思量，浩君卑微的执着与小柔世故的婉拒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从影片的表现手法、叙事方式来看，两条主线穿插进行，它们分别是女导演与编剧对剧本创作的探讨、以及小柔与浩君的故事。这种双线叙事的手法，使整部电影在布局上更加丰满，超越了同类型题材单线叙事的沉闷、单调气氛。

影片的主题虽为《心动》，但探究的不单单是一段怦然心动的初恋情感，更心动过后，如何面对现实，如何面对归于平淡的生活的思考。再美好的爱恋，在对的时候、对的空间才有持续的可能，而一旦错过将变成永远的遗憾。人不能只为自己的私欲而活，若能成全感情，那是一种幸运，而不能却是一种常态。尽管感情依然美好，但人已经回不到过去。

这种在文艺基础上，对爱情、对自身的内省与深思，是本片高于一般爱情片的核心所在。

张艾嘉除了出演影片中女导演一角之外，更对出道不久的年轻演员金城武、梁咏琪的表现给了很深的启发和帮助。这样一部平淡却能触动人心的影片，更体现了张艾嘉作为导演，表现手法的细腻和对细节的精准把握。

那股初恋的淡淡忧伤，那份直面无法挽回的遗憾，是人生阅历和成长积累的智慧的体现，拍摄《心动》那年，张艾嘉46岁。

《念念》

该片于2015年上映，彼时张艾嘉已经62岁。

影片以台湾本土为叙事背景，讲述的是3个年轻人，对亲情、爱情的承担与救赎的故事。远嫁绿岛的女子，因无法面对婚姻的困境，拆散了一对兄妹，独自一人带着女儿离家出走。两个被改变了命运的兄妹，在成人后，如何面对自己的人生，如何放下心结与执念，成为影片探讨的主题。

3个主角都是在寻找灵魂寄居处的迷途羔羊。育美的没有安全感；男友阿翔要的成就感；育男寻找的存在感，他们的共通点是都来自破碎的家庭，以及对家人复杂微妙的情感。

同样的成长，张艾嘉的影片风格，一直在叙述着她内心的转变。《念念》一改往日影片的激进风格，让所有的角色在岁月的洗礼中变得安静。张艾嘉已不急于让每个人走出困境，拼命赶路，而是借由充满魔幻主义色彩的“奇遇”，让主角们都有机会去重新回顾自己的人生，与最深的执念做握手言和的会面。

张艾嘉的文艺风、细腻的内心刻画，又再次将影迷牢牢抓住。整部影片台湾式的表现力，有着侯孝贤的朴素、干净，又不乏杨德昌的冷静睿智，温柔从容的女性视角的书写让张艾嘉又大放异彩。这是一个年过六十，体验过人生五味杂陈的女人用智慧、从容、淡定谱写的对生命祝福的乐章。

 《相爱相亲》

本片2017年11月上映，有人说这是一部“证明我妈是我妈”的故事。

影片编剧游晓颖，由张艾嘉自导自演，讲述了祖孙三代，3个女人各自的爱情故事，以及她们之间的情感羁绊。

已到结婚年龄的薇薇与酒吧驻唱歌手阿达正处热恋，一段不被家人支持的爱情，将何去何从？面临退休的薇薇母亲，因各种生活巨变而焦虑不安，不仅和女儿时常争吵，更忽视了丈夫的默默守护与关怀。而外婆的离世意外牵扯出一段往日恋情。在众人为外婆的身后事四处奔波的过程中，三代女人开始重新审视自己的爱情，逐渐认识、并理解彼此。

尽管影片是以外婆的死亡作为开篇和大背景，但从始至终故事的氛围都不压抑、不沉重。相反，剧中还特意加了不少幽默的对白和会心一笑的场景作为调剂，让影片始终呈现出一种轻盈质感。戏里的角色关系和台词均十分贴近生活，比如互相在意却常常吵架拌嘴的拧巴母女关系，外强中干的焦躁母亲和看似“窝囊”实则贴心陪伴的父亲，年轻人对爱情和梦想的抉择等都能戳中人心。更难能可贵的是，《相爱相亲》并没有用力过猛地煽情或戏剧化，而是通过恰到好处的提炼，轻描淡写地引起观众共鸣。

张艾嘉的这部作品，相比《念念》获得了更多的肯定。人们说，它就像是一把冬天里的火，温暖了寒冬里每个人的心。与爱人、与亲人相亲相爱，到头来其实就是放过自己，放下执念，这种和谐、平静的获得，正是一种人生巨大的解脱与幸福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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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七说

张艾嘉的电影、一生都在说爱。

在童年缺失父爱的环境中长大，她常常遥想，父亲究竟是一个怎样的人？假如他在，会不会让自己去演戏？会不会、、、、、、 同样的切身经历，让我非常理解那是怎样一种心境。有朋友到她家中拜访，看到她父亲的旧照时，问她这是不是她丈夫王靖雄的照片，因为仔细端详，她的丈夫和父亲的确有几分气质相似。

张艾嘉说自己是个爱情至上者，童年无法挽回的痛，让她一生追爱。但良好的家世，祖父母的悉心呵护，让这个倔强的女生从来没缺少过自信。自信让她成长，自信让她抛开生活的表象，去反思、去自省。虽早早的走进婚姻，但正是这段失败的经历，让她更早看透婚姻的本质。

她说“第一段感情结束后，我发觉男人和女人应该是平等的，不应该依赖所谓的婚姻关系交往。”第一次婚姻后，虽经历了几段无疾而终的感情，但幸运的是张艾嘉最终找到一个爱自己的人，并和他相守度过余生。在他的支持下，张艾嘉如鱼得水的继续着自己想做的事业。

张艾嘉身为女人，却从未让女性身份束缚自己到底能做什么。她很明白自己要什么，并努力得到。工作上豪爽起来，编剧、拍摄、导演、台前、幕后、充沛蛮横的生命力她一样不少。私下里她的住所每天人来人往，她每天打扮入时，与形形色色的人交谈甚欢，八面玲珑、热闹可人。她说：“在影视圈到30多岁就有人叫你退休，幸好我不相信，我觉得不应该这样，做创作的人心不可老，一定要有赤子之心。”所以，即使耳顺之年的她，仍然活跃在演绎的第一线，事业上她毫不输一个男性。

60岁的张艾嘉出了自己的第一本随笔集《轻描淡写》，她在书中说“每一个年代必有它的磨练。我们学习着找方法和变化共存，与自己和解，和他人相处。”“无论哪个年龄段，最好的时刻永远是此时此刻。”

我不知道还能用怎样的词汇去形容这样一个岁月沉淀后，充满人生睿智的伟大女性，她的一生真真正正的活出了自己想要的样子，她的气质由内而发，藏着她经历的岁月、走过的路、爱过的人、读过的书。那份她特有的味道，散发着她积极、乐观、敢闯敢拼的人生态度。

愿伴着岁月静好，她继续被温柔以待。

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