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近中秋

第16章

布兰妮在门口对杨曦很热情地对杨曦说：“我的父母早来了，他们很期待和你们见面。”说着一指那对英国夫妇。

杨曦倒吸了一口气，她心里叫着苦说：“我就是一个十足的二百五呀！”她转过身看着吴守墨笑笑说：“冤家路窄是这个意思吗？”

吴守墨虽然也感到了意外，但是他还是觉得很有趣。他也笑着回答道：“真是有缘千里来相会呀。”他硬着头皮往里走，忽然想起来怎么没见着武磊呀？这么大的事情他不可能迟到呀？他小声问着布兰妮说：“武磊呢？”

布兰妮很神秘地一笑说：“武磊说要给你们一个惊喜。”说着她把他们四人带到了自己的父母前。

布兰妮的父母也觉得太神奇了。这不就是卖给我们中国字的四个人吗？难道他们和武磊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吗？布兰妮的父亲笑着伸出手对杨曦说：“五千法郎的中国字，我们就认识了。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难道这就是所说的传奇吗？”

杨曦显得有些尴尬，这怎么是让自己未来的亲家出了五千法郎呢！她想想也只能是这样了，就当是给我们的见面礼吧。她红着脸回答说：“真不好意思，谁能想到呀是这么回事呀？”

布兰妮的父亲到是若无其事地说：“没关系，我问武磊了，这也算买卖公平。”

杨曦在心里埋怨着武磊，既然你都看到了你吴叔叔的字还不跟你未来的老丈人说清楚，现在倒好了，想退也退不回去了。可这武磊关键的时候又不见人影儿，真是着急呀。

双方落座后，布兰妮的母亲笑着对杨曦和楚无愁说：“非常感谢你们培养出武磊这样的好孩子，用中国的话说就是‘知书达理’，布兰妮的未来能够幸福快乐是我和她爸爸最高兴的事情了。”她抬眼看看布兰妮的爸爸正在和吴守墨说精油的事情，就悄声对杨曦和楚无愁说：“布兰妮还有一个双胞胎的姐姐，一会儿就从英国过来，她今天也把自己的男朋友带来，她也很幸福。”

杨曦和楚无愁听着这话既为为布兰妮一家高兴，也为武磊高兴，这一脚跨出国门后，还融入了英国人的家庭，真是有出息了。

武磊喜气洋洋地出现了，他先是笑嘻嘻地来到了楚无愁的面前，伏在她的耳朵边上小声说着：“婶儿，你先跟我出去一趟。”

楚无愁感到有些莫名其妙。她愣愣地看着杨曦，杨曦也傻子一样望着她。她再看看布兰妮的母亲，她到是满脸喜色地望着她，像是心有成竹。她有些怯生生地站起来，跟着武磊向门口走去。

出了大门估计里面的人看不见了，他对楚无愁说：“婶儿，您在这儿等着。”说着跑到转弯处去招手。

当吴自明和武磊同时出现的时候，楚无愁真的是喜从天降一样。她猛然想起来了刚才布兰妮的母亲说布兰妮还要一个双胞胎的姐姐，一股幸福的感觉油然而生。

吴自明笑不拢嘴地来到了楚无愁的面前，幸福地问：“妈，没想到吧？”

楚无愁这个时候应该能想到了，她用侦探的口气问着说：“布兰妮的姐姐呢？”

吴自明和武磊相视一笑，然后冲拐角处招手。

和布兰妮长得一模一样的布兰特来到了楚无愁的面前说：“伯母好！”

楚无愁又是一惊，这孩子的汉语居然说的这么好。她笑着回答说：“你好。”

吴自明笑着简单对楚无愁说：“布兰特是学习心理学的，还兼修中文。我在英国学习时教她中文。然后又把布兰妮介绍给了武磊，正好他们俩个在同一学校学习。其它的事情说来话长，我们先去拜见武大爷和杨曦大娘，回头再细说。”

吴自明在左边搀着楚无愁，布兰特在右边搀着楚无愁，出现在餐厅的时候，吴守墨、武进生，杨曦全傻了，怎么就跟做梦一样呢？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寒暄过后，吴自明先向布兰特介绍说：“这就是我的武大爷，武磊的父亲。这是我的杨曦大娘，武磊母亲。”

布兰特很乖巧地说：“伯父伯母好。我是布兰妮的姐姐，布兰特。也是吴自明的未婚妻。”说完她幸福地笑着。

武进生不是一般的高兴，嘴都咧到了后脑勺。他心里想着吴守墨呀吴守墨，感情是你先串了秧，改良品种的呀。那我就没有什么再说的了。

吴自明又把吴守墨介绍给布兰特说：“布兰特，这就是我崇拜的父亲吴守墨，武磊的吴叔叔。”

布兰特带着俏皮的样子说：“我也很崇拜你，我未来的公公。”

吴守墨被说的满脸通红。这吴自明感情是把自己的事情都告诉了布兰特了呀。他笑着回答说：“我也很高兴你的汉语能说的这么好。”

布兰妮的父母举起酒杯对他们说：“今天是个很特别的日子，我们应该算是重逢了吧。在普罗旺斯我们就有一定的交情，而且还有中国的条幅作证。我一见到武磊的时候就把中国条幅给他看。他看完后只是笑不说话，当我问他为什么的时候？他笑着对我说，这字是我吴叔叔写的，我知道他们已经在普罗旺斯了，但是没有想到遇见你们了。然后武磊就策划了今天这样一个很奇特能记住一辈子的见面会。现在我为我的女儿布兰特和布兰妮感到骄傲，也为他们能有一个幸福的未来感到安慰。我祝福她们。”他们夫妇两个挨着个和他们碰杯。

吴守墨看着杨曦说：“杨曦，该你代表我们说了，只有你是学习洋文的呀。”

杨曦当仁不让，同样举起酒杯对布兰特一家说：“非常感谢天意让我在此再次相遇。当然最应该感谢的是吴自明和布兰特，是他们两个以天使的名义让我们相聚在了这里，我代表吴自明的父母和武磊的父母向吴自明的未婚妻表示感谢，同时我们也祝你们永远幸福。”说完她也和大家碰杯并且一饮而尽。她简直是太高兴了，吴自明和武磊那就是她和楚无愁心上的肉一样，现在看着这兄弟俩都将有了自己的归宿，当然是心潮澎湃了。她笑着笑着，流出了幸福的眼泪。

武进生凑到了吴守墨的跟前小声说着，他也是太幸福了，酒喝的多了点。他对他说：“守墨，这辈子和你交上了朋友是最值得庆幸的事情。你看你教育出来的儿子都那么仗义，自己找着媳妇了，还不望了武磊，。现在好了咱俩成了同一个亲家的亲人了，你说让我怎么谢你呢？”

吴守墨觉得就像是在做梦一样，转眼之间就和武进生成了间接的亲家了，这真是喜从天降呀。他不能含糊了，他随武进生说：“进生，这要是回中国办婚事，两个孩子你都得给办了。”

武进生一拍胸脯说：“守墨，这还叫事情吗？我那么多徒子徒孙，一句话的事情，你就晴好吧，全包在我身上了。”

吴守墨笑着回答说：“君子一言。”

武进生刚想接下句马上觉得有可能又被吴守墨耍着玩了。他马上说：“守墨，钱可得一人一半出，你也是改良品种了，凭什么让我一个出呀。”

吴守墨一撇嘴说：“但愿你的改良品种，别像你这么抠门。”

武进生看见了自己的未来儿媳妇，也看见了吴自明未来的媳妇，心情大好。他觉得这趟跨越欧洲的旅游真是让自己大开眼界。人生得一知己足矣，自己的今生有一个疼爱自己的媳妇杨曦，有一个处处让着自己的好兄弟吴守墨，自己还能有什么不高兴的事情吗？他一定要把车开好，并且还要让它跟新的一样。他笑着对吴守墨说：“守墨，将来我就是你的司机。”

吴守墨可不能买武进生的帐，他伸了个懒腰懒懒地回答说：“那你现在就不是了吗？”

武进生背过身去摇着脑袋，他嘴里嘟囔着：“我就是给你长长活的，你说你爹娘多伟大呀，生生给你起了个守墨的名字，可见你的心有多黑呀。”

楚无愁正在想着这几天发生的事情，这应该算作柳岸花开又一村呀。那么吴守墨的黑就是揭开了黎明前的黑呀。她突然与了灵感，她凑到杨曦的身边说，杨曦这段乐章的主题应该用狂风的大作的声音，我想了半天了应该用架子鼓，把那种急火火的情绪渲染出来，然后再用大提琴让狂躁的心安静下来，紧接着就出现了风花雪夜般的故事，然后就是咱们高唱凯歌把家还了。

杨曦一直在想着，如果在中国举行婚礼，那么应该是中式的婚礼，还是西式的婚礼呢？布兰妮的家庭行不行教呢？举办多大场子的婚礼呢？武磊和自明的婚礼一起办吗？想想这些事情也挺烦心的。又有那个家长不为自己的孩子着想这些呢？人呐，长大一岁，心就多了一层的厚度。楚无愁把她从梦想中拉了回来，她因为心不在焉没有很好地听她说，她很抱歉地说：“我刚才在想，将来这婚礼怎么办呀？两孩子同时办，到哪儿找那么大的地方去呀？”她显得忧心忡忡的。

楚无愁冲着她一撇嘴说：“感情我这是白说了，您老先生还在这儿做梦呢！我跟你说，那些事情都不用你管，进生徒弟徒孙的那么多，谁伸把手就全给办了，还能用你操那份心吗？”

吴守墨正在收拾这些天来的速写稿，他接过话茬说：“杨曦，进生刚才不是说了，他一个人全包了。这点小事在他的眼里根本就不是什么事情。”说着她冲着杨曦和楚无愁使眼色。吴守墨心里非常清楚，只要现在杨曦说一句话，那武进生就是打掉了脑袋也得把这件事情给办的像是春天就要来了一样的漂亮。

杨曦明白吴守墨的意思。也马上说：“进生，到时候就都指望着你了，我们就等着当爷爷奶奶了！”

武进生听见杨曦的话就像是吹响了冲锋号一样的来了精神。他握着方向盘看着前方回答说：“没问题，你们尽管当爷爷奶奶，我就当那个孙子。”话说出了口，他就觉得不对了。他高喊着说：“吴守墨，你就没给我下过一个好套。”

他们三个人在后面捂着嘴不敢笑出声。

在欧洲又玩了几个回家，在冬天的时候他们回到了中国。车到山海关的时候，吴守墨提醒武进生说：“进生，找一个洗浴中心，我要找个人。”

武进生知道吴守墨说过的话是要兑现的，不然以后没法在江湖上行走，而且他在法国看见了吴守墨买了几瓶洋酒而非红酒，估计就是给崔三叔带的礼品。他找到了一个有模有样的洗浴中心，把车停下来。

车子刚停稳就从洗浴中心出来两条大汉，冲着他喊着：“一边停去，停这儿一百元一小时。”

武进生想要不是为了吴守墨来办事情，我一人给你们一个大嘴巴，还跟我要钱了。他把头探出车窗外说：“没事，一小时一千万都没事，一会儿就让崔三叔给你送来。”

那两条大汉一听崔三叔马上就回去了。不一会儿的功夫出来一个穿西服的人来到车前问：“你认识崔三叔？”

吴守墨赶紧下了车对来人说，麻烦你帮我找一下崔三叔，就说是从欧洲回来的吴守墨求见。

穿西服的人马上拿出电话，打通了后，把吴守墨的话给对方说了以后，就把电话递给了吴守墨。

吴守墨说：“三叔，我从欧洲回来给您带了两瓶酒，您看我给您送哪儿去？”

电话里说：“守墨，你把酒给洗浴中心的人就行了，我现在这儿有点事情走不开，你说的新城那边的事情我已经给办的差不多了，你先回去休息，回头再约去兴城看那块地的事情。”

吴守墨说：“行，那我就先回去了，可能得过了春节以后才能再约你了。我先把其它的事情办好了再约您。”他把电话给了穿西服的人说：“你等着我去拿酒，回头崔三叔过来拿。”

他们这一趟一共走了一百五十天，终于在春节之前回到了北京，但是房车进不来五环。在北京的地面上就得靠着武进生了。

吴守墨假装求着武进生说：“进生，麻烦你在五环外边给我们停下，我们打个车回去了，你等天黑再进城行吗？”

武进生一听这话就气不打一处来，他找了空地方把车停好，说：“下去吧，我等着天黑再进城。”说着耿着脖子等着吴守墨来求他。

杨曦想又该自己出场了。她假装诶呦地说：“进生，我的坐骨神经又不舒服了。”

武进生触电一样地跳起来马上说：“杨曦，我马上就打电话，让我的徒弟开车接咱们来，房车开他们家去，咱别坐骨神经疼，别让坏人占了便宜。”说完他掏出电话，一通的命令，全部搞定了才对吴守墨说：“吴守墨，你就等着坐车回家吧，杨曦坐骨神经疼我们去医院理疗去，就不跟你一起回家了。”

吴守墨心里乐着，他怎么就这么配合我呢？一会儿他的徒弟一来，我就是真正的大爷了，他绝不会在徒弟的面前丢掉师傅的尊严，这就是上了吴守墨一辈子当的武进生呀。

春节过后，杨曦来找楚无愁说：“无愁，这段时间我表弟比较清闲，咱俩去找他配乐去，看看他怎么说。”她又开始介绍她表弟说：“我表弟是四川音乐学院作曲系毕业的，在乐团工作。挣点钱后，给我弟妹开了一个录音棚，闲着也是闲着，挣点外快。谁想到歪打正着了，现在来录歌的人都得预约排队。就像现在流行的话说，看身体的病去医院，看怀旧的病去录音棚。来录歌的都是一些半老徐娘和半小老头，都想用歌声把自己变成年青的样子。”她这么说着，也觉得现在的事情特别不可思议。

楚无愁拿好自己写的本有些羞涩地回答说：“杨曦，我有点紧张，你表弟人家可是专业出身呀，咱这业余的不让人家笑话吗？”她也是好了一辈子面子的人了，越到自己身上的事情，越抹不开面子。

杨曦到是不赁秧子地回答说：“我表弟敢看不起我？”她的神情完全是我就是我表弟的家长那样的专制。她鼻子一哼说：“就连我弟妹都算上，我要是让他们三点前赶到我家，他们俩个就不敢三点十分来。他还敢看不起我？”她给楚无愁介绍说，他表弟是她最小叔叔的孩子叫杨一禅。杨曦是他们家族里的老大，可惜是个女的，那么杨家扛门面的事情，就自然落到了杨一婵的肩膀上，但是杨曦的爷爷曾经对着全家族的人说过，杨家的事情杨曦说了算，杨家的签字权在杨一禅身上，杨家孙辈里，只有杨曦能够教育杨一禅，这就叫做‘头尾相接’。所以杨一禅对杨曦永远是毕恭毕敬的。

杨曦在杨一禅家楼下给他打电话。杨一禅在电话里说：“一会儿有课，不能回来，媳妇焦紫笑在家呢，马上给她打电话，让她下来接你。”

楚无愁有些莫名其妙，这就住在二楼，怎么就不能上楼敲门去呢，还非得下来接。她有点埋怨说：“杨曦，咱就不能上去敲门？”

杨曦莞尔一笑说：“无楚，这你就是外行了，你不知道我弟妹是不是正在录音，他们家一会儿你进去就知道，是隔音的，你敲半天她可能都听不见，就是听见了也不给你开，因为正在录音，不能打扰。”

楚无愁长出了一口气，感情是什么都有说道儿。正等着，她弟妹焦紫笑就跑下来说：“姐，我正准备设备呢，今天活比较多。”

杨曦把楚无愁介绍给她说：“紫笑，这是无愁姐姐，磊子的婶娘，自己家人一样。你今天要是活多，就先把这个本子给一禅，我们就不上去了。回头等一禅看完了再联系我们。我们两个去逛街去，你需要点什么不？”

焦紫笑接过本子翻开了看了一眼，眉头立马就紧锁上了一样，表情很严肃地问杨曦：“姐，这是谁写的？”

杨曦一看焦紫笑那么严肃的脸，心里也咯噔一下子，这难道是有什么问题？她谨慎地问：“怎么了？”

焦紫笑掩饰着内心的激动说：“姐，一禅正在找这样的素材，他要写一部“生命使诗”，这个素材简直就是雪中送炭呀！姐，你真是你弟弟的亲姐姐。”

杨曦一把夺过本子说：“紫笑，这乐章是无楚姐姐写的，一禅要想用必须属上楚无愁的名字，稿费必须要平均分配，要不别用我们的素材。”

楚无愁都被杨曦说得很不自在，难道她对自己的表弟就是这么苛刻吗？近乎不讲理。

焦紫笑不生气，反而陪着笑脸说：“姐，瞧你说的，一禅是那样的人吗？有姐姐您这么多年的教诲，一禅是绝对不敢侵权的，这您放心吧！”

杨曦把本子递给她后又说：“暑假你们去奥地利了吗？”

焦紫笑马上回答说：“一禅自己去的，我这儿活多就没去。”

杨曦笑了笑说：“紫笑，我就不打扰你了，我们先回去，回头跟一禅说，有什么想法了直接找无愁姐姐就行了。”

杨曦和楚无愁准备去逛街买点布料，楚无愁在谱乐谱的时候，又画出了几张服装的样子，她们想，穿上这样的服装跟那个乐谱就更合适了。

楚无愁看着像四川辣椒酱一样的杨曦想，这当姐姐的还真的不含糊呀！她八卦般地说：“杨曦，你这弟妹还真漂亮呀。”

杨曦脸上露出了光彩。她笑着回答说：“紫笑原来是拉二胡的，生了儿子以后，这儿子就像是从五线谱上跳下来似的，天生的音乐迷。从音乐附小附中到音乐学院一路抱着乐器上来的，大学毕业就迫不及待跑到奥地利去留学了，说将来就是中国的施特劳斯。焦紫笑一看留学的费用那么高，索性就办了停薪留职，开了这么个录音棚。可真是老天爷饿不死瞎家雀，这录音棚现在别提多赚钱了，连春节都不歇着。所以我一年也见不着这两口子几面，不多敲打敲打敲打他们，怕他们的心被钱给熏黑了，那不又多了一团墨了吗？”

楚无愁撇着嘴笑着说：“杨曦，你说你一个堂堂学洋文的大秀才，怎么满嘴里跑着北京歌谣呀？”

杨曦这才认真地回答说：“无愁，学习语言的就是要眼光六路，耳听八方，才能将语言运用的炉火纯青，不然不能算是一个合格的语言学者。”

正说着杨曦的电话响了。他拿出来一样马上对楚无愁说：“我表弟的，看来还是真的有想法了。”她打开电话听着电话里的说话，然后问：“等我们买完衣服不行吗？你就那么着急呀？”

电话里还再强调着说：“姐，我明后天都是全天的课，就现在有时间，而且这个素材对我是太重要了，您就带着作者来一趟，我给您报销出租车费还不行？”

杨曦看着楚无愁笑着，对电话里说：“你等着吧，我们打车就过去。就在你们家边上的那个川菜馆等我。”说完挂断电话后对楚无愁说：“先别买布料了，我表弟可能真等不急了，非要见你，看来你的素材是打动了他的心。”

楚无愁觉得心里砰砰砰有点狂跳，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走吧见见大作曲家去，咱也算是见过世面的人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