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江城后最大的感受就是通勤变得极其不便捷以及极其漫长。漫长得每天早高峰和晚高峰就觉得自己如同一只蚂蚁,爬行在这个城市里一样。
其实,我们像极了郝云的那首《活着》里唱的:每天站在高楼上,看着地上的小蚂蚁,它们的头很大,它们的腿很细,它们拿着苹果手机,它们穿着耐克阿迪。上班就要迟到了,它们很着急,我那可怜的吉普车,很久没爬山也没过河。”
第一次听到这首歌是在成都大冰的小屋,便暗暗记住了歌词。
我怀念在霸都、杭城、宁城的通勤。步行可达的距离,每天用脚步丈量着城市的清晨和黄昏,看着高架上、路边的车辆堵成一条长龙,竟会有一种幸灾乐祸的错觉。
竟也会忘了之前我在江城也是这么过来的。26岁拥有人生第一辆小汽车,是截止到今天都还没停产也很流行的一款日韩车型。很适合女孩子开,颜色及款式也极为好看。
后来结婚生子,再后来去外地工作和生活。我的车也就没了。有时候会怀念带着燕子哈妹行驶在高架上,几个姑娘用手伸出窗外感受C罩杯和B罩杯的速度。那个时候我们都被《前任攻略》所荼毒。
三年后再回江城,对这个城市有点陌生了起来。增加的桥隧、高架及地铁,原来,疫情三年,世界并没有我们想象中的停滞不全。
办公室的姑娘们说,武汉的通勤在一个半小时之内都算正常。小朱说那时候在上海,通勤时间是两个小时起步的。更多的北京和上海的上班族甚至都是每日双城通勤的。
所以,对于京沪的通勤来说,我大武汉的通勤算得了什么。再说了我全程都是地铁,只不过需要乘坐不同的三条线,中间换乘两次而已。两头再步行或单车就可以解决。
我是个单车只能在钱塘江绿道上才能骑的那种人。摩托车驾照不敢考的人,小电驴从来没骑过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会还是不会。
我永远坚信的是自己这双腿,可以沿着秦淮河每天通勤往返必走一万步的人。也能摘得集团企业年度跑量冠军奖杯的人。搞得在克丽缇娜做身体,美容师一接触我的小腿就知道我是个练过的人。
其实快要回江城的时候看着我银行卡里的余额就寻思着回江城得买辆车。回到江城后,工作之余就开始启动了我的看车计划。第一个工作日的中午就去光顾了两家4S店。截止到昨天,我看了有六个品牌。
我很像那只丢了西瓜掰玉米,丢了玉米捡芝麻的猴子。先是看了雪弗兰的科沃兹和别克的昂科拉,后来看了大众,先是一汽的宝来和高尔夫,再是上汽的朗逸和速腾以及丰田的电动汽车。
周末的时候约了奔驰,C和A都还不错,也有现车。昨天看了特斯拉,发现Y和3都符合我目前对于车的所有想象,不知道该宠幸哪一个。还是大红色的那款跑车型的3深得我心,并约了试驾。可惜没有现货。
要么买十几万的车作代步,要么选一个自己悦心喜欢的。回江城之前我就是这么想的。其实一回来就应该去看特斯拉的,而不应该去别的品牌浪费时间浪费精力。
但江城比较好的就是4S店往往都在一起,比较集中化,我看的那些品牌要么隔壁要么对门,多看看了解行情也没什么不好。
最近的特斯拉降价,没有多少维权的消息爆炸,反而是一周一万台的预订单量。咨询界的小马宋老师在他的《营销笔记》书里专门辟有一章,讲特斯拉的撇脂定价策略。
它要想提高销量,就必须进入30万元以下的价格带,这样它才能成为大众消费品牌,而不是有钱人炫耀的玩具。
比起后来的十倍甚至百倍规模的消费者来说,特斯拉宁愿牺牲早期那少部分消费者的“利益”和忠诚。
再过三五年,电动车销量是现在十倍、几十倍的时候,也就没人再记起特斯拉降价这件事了。苹果和特斯拉的降价,有一个典型的影响因素,就是“经验曲线”。
苹果是典型的数码产品,特斯拉也有数码产品特征,它们的成本会随时间和技术的发展大幅下降,而性能则会大幅提升,这是可以预期的。
据说马克·吐温在评论历史的时候说过“历史并不重复,但会押韵”。在了解越来越多的案例之后,你就会发现,商业的历史也总是押着同样的韵脚。
买车,买的不仅仅只是代步工具,告别江城这要命的三条线地铁的通勤,还买的是承载未来很长一段时间我的身体和灵魂安放的一个空间。
还有三天,看我银行卡会入账多少年终奖吧。
收录于合集 #城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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