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的老人家经常说,世间事不如意十有八九,放宽心,开心点,没有什么大不了的。这是他们经历了很多很多事之后的淡然,是经历那个年代后岁月沉淀下来的温柔,是我们这个年纪现在极少拥有的。
在家的时候奶奶总喜欢给我讲故事,太阳西下的余晖照在奶奶的脸上,拿个小凳子,靠在奶奶身上,听她讲属于他们的芳华时光。陷入回忆里奶奶有种特殊的感觉,那时候的她是柔和的,也是最招小孩子的。小孩子围坐着听奶奶讲故事,奶奶拿着梳子梳着我的发,那个时候啊,时光都好像是静止了,照射在心湖的是无与伦比的平和。
都知道生气对身体不好,可对于没办法控制自己情绪的我们来说,这些话都是左耳进右耳出的。就好像那句话说的,道理我都懂,可还是不能好好过这一生一样。我的脾气随了爸爸,都是那种特别直的性子,死要面子,很少去当着别人的面去很走心的夸一个人。当面损背后夸算是这种奇怪傲娇的真实写照。但是这种性子很少招人喜欢,从小到大不知道多少朋友因为这个跟我吵架了,可是我知道归知道,打死不改。
可能生来就是这种性格吧,每天看着大大咧咧的,开玩笑的话随口就来,也是这个缘故吧,上大学以来不知道被多少人说过佛系。算是这样吧,很少去争什么,奈奈说我很少能感觉出我对她的在乎,可又能知道她是特殊的。看着奈奈的一脸纠结把我逗乐了。好像是这样,我好像很少的表现我我对一件事特别在乎或者认真的样子,就像自己表现出来的三分钟热度一样,可我明明不是这样啊。表现出来这样是因为曾经有过特别在乎的人,我很清楚自己的脾气,同时也很清楚自己的占有欲,渐渐地,我问自己,是不是少一点在乎,少一点占有欲,不表现的那么明显,是不是会好一点。
咻咻那天跟我说她要去拍毕业照了,说突然很舍不得我们,隔着屏幕说她傻,答应了周四陪她去拍照。可是计划赶不上变化,调课,例会,比赛都挤到了同一天,咻咻问我来不来,我没有去。时间忙是一回事,不想和另一群人一起也是一回事。我是一个占有欲很强的人,我讨厌一群人的感觉。咻咻是一个有点自私的人,我们都一样,只是有点瞒过。
我有点想你,我有点难过,我想你抱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