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落是温暖的,但如何的日落更重要。
阳光仍然灿烂,斜日下光照投射的角度仍然存在。我只是走在这拥挤的十字路口上。俯拾起一束未曾绽放的鲜花。阳光是灿烂的,但只是弥漫着,是雾。而我,捧起这束未曾绽放的鲜花,徘徊着,彷徨着,直至落日直至日落,直至落日又日落,直至日落又落日。
光原来从未消失,只是以怎样的方式再现。光线之下,是视野中渐渐消失的背影,是余晖里诀别时枯萎的花朵,是挽留时落日的满地金灿。我仍记得,落日时的那个角度,是光照在你脸庞上的刻画与留存。
角度是冰冷的,但我们孤独的心是炙热的;角度是炙热的,可消失的背影却是冰冷而无情的。落日是交织,是回声,是漫漫无期,是覆水难收。角度的形成,不仅是时间地理碰撞出的结果,更是内心中的不甘与甘愿相遇时的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