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认为写作是一件值得练习并掌握的技能,是一种独特的宣泄,记录,成长的方式,并且花费少,且尽头几乎不可寻,希望我能一直保持。
中秋国庆双节假期里,参加了两场婚礼,感受良多,尽微薄笔力记录。
1.仪式
关于婚礼,我所知甚少。虽然从小就有参加婚礼的经历,但感觉上和其他类型的酒席并没有什么差别,都是作为祝贺者去沾沾喜庆,并且人情往来都是由大人负责,理所当然地认为婚礼是一个有好吃的活动,也无法感受到主家热烈的情绪。
婚姻是大事,是每个人人生中的大事,是文化传承的主流方式,是社会稳定的关键因素,可以说是在怎么重视都不为过。
西式婚礼多以白色为主,自维多利亚女皇时代,白色就是富裕、快乐的象征,后来加强了圣洁和忠贞的意义,纯白婚纱成为初婚的唯一选择。形式上婚前的订婚,在教堂举行婚礼,由神父进行祷词询问,在上帝的见证下结为夫妻。
东方则以红色喜庆,红灯笼,红窗帘,大红花轿,红鞭炮,新郎新娘着一身红色秀和服,满眼所见无不是红色。不同于西方,东方人会娶亲结亲,祭告先祖,拜天拜地拜父母,非常的重视血缘传承。当然在这个过程中会演化出具有当地特色的风俗习惯,例如拦新郎和闹新娘。
当然,随着时代的发展,人们对于物质基础和精神文化的需求日益提高,婚礼在形式上就有所改变。并可能收到外来影视文化的影响,以及本土文化的流失,我所见证的大多数婚礼中新郎一身笔挺西装,新娘则是华丽婚纱,走起来裙摆需要几个人拖着。有一点的事,总不能感受到庄重的地方,主持人负责维持气氛,和观众互动,控制流程,绝不会做一些额外的事,以确保整个过程都喜气洋洋。制造庄重一般是长辈,长辈要有仪态,要端重,是家庭迎接新人的最后一道坎,看走眼导致婚姻失败儿女不幸的例子并不少,所以这个时候父母就更需要用客观,公正,开明的眼光去审视。毕竟,爱是两个人的,但婚姻却涉及到两家人的幸福。
此外,就我观察而言,现代婚姻的形式一般是东西放结合但偏东方的。形式上,有西式中的西服婚纱,祷词,钻戒,场地布置等等;内容上,是迎亲接客,有改口茶,拍全家福,会更加注重于家庭。不过主持人的一些过场话和指导新郎新娘以及长辈交互的口语非常同质化,几乎是相同的埂和顺口溜,总觉得差一点,可以弄一些诗词之类的,例如“手如柔荑,肤如凝脂,领如蝤蛴,齿如瓠犀,螓首蛾眉,巧笑倩兮,美目盼兮”。
关于婚礼,我还有一个猜想。婚姻能非常完美地将两个没有血缘关系的人紧密地联系在一起,赋予他们新的生活,新的期待,新的目标,产生强有力的内驱力量来帮助新家庭的成长。这种对自身更好的渴望会引导出更强大的生产力,更持久,更坚韧的。因为在一个家庭中,家庭成员不仅要对自身负责,更要对其他弱势成员多加照顾,来维持和谐稳定的家庭状态。这样的事情是有利于宗族,有利于社会的发展的,所以就会有很多教训和道理流传下来,来对婚姻中的人进行规定,约束。从这样的一个方面来看,婚姻是一种工具,类似于古代选拔孝贤的科举,或者现在的高考。只要是工具的话,就一定有其时效性和局限性,我觉得当下时代社会的发展把过多的压力放在了婚姻这样一个工具上,导致相当多的人对于婚姻吃不看好态度,不是说觉得结婚不好,只是会觉得自己的婚姻不会好,有很多的显示基础无法达到,导致婚姻成了遥望不可及的念想。
2.势
万事万物都有各自的能量场,大小不一,当不同的能量场相遇时,势就出现了。因为势这个东西看不见摸不着,连是否存在都是疑问,为了能更好地描述,借用物理中电场来说,在一片电场中,电场是电荷及变化磁场催生的一种场,任何电荷都会收到电场的作用力,电势就标志着受力方向。也就是说,当人群聚集在一起时,人身上固有的能量场交织融合成一个巨大的能量场,每个身处能量场中的人都不可避免的要受能量场的影响,能量场形成后就有对应的势生成,这个势就决定着处于能量场的人受什么样的影响。
举个例子,在婚礼当天,筹备婚礼的人,参加婚礼的人,新郎和新娘,构成了名为婚礼的能量场,每一个人无论身份,年龄,性格,都需要以婚礼圆满完成为主,不能有丝毫阻碍,不然就会被婚礼的势压制,能量场中的势天然会压制那些想要对抗势的人,除非你自身能量场的势大过婚礼所有人的势,不然无法阻挡。除此之外,势可以被利用,比如说,新郎过来结亲,按照地方风俗来讲,新娘这边可以出一些难题来考验新郎的真心,婚礼中新郎的真心与婚礼几乎是等价的,所以新郎一方会通过起早结亲,发红包等来表示诚心。新娘这一方同样可以以真心为由要求新郎一些做一些身体力行的事情,譬如做俯卧撑,找鞋子等等。任何想要在能量场中的表达都需要顺势才能行。
当然这个过程中会有一个度的问题,因为地方风俗习惯太霸道导致婚礼出现问题的事也是出过,稍微闹一些能增加婚礼的喜庆,让氛围更热烈一些。举个例子,参加第二场婚礼我作为第一个拦路人,以商量的语气带一点势,逼迫新郎配合我。因为之前一直商量着怎么掏干新郎的红包,所以我就问新郎有多少红包,并把红包与诚意挂钩,红包越多诚意越足。这个事情确实是有一些为难的,首先我这个问题没有多大问题,新娘方就是得刁难一下,但新郎方不能直接亮底线,不然后面就被动,所以在这个问题上僵持了一下,中间还有个大叔捣乱,直接被势压得没声音了。我回过头想了一下,你来我往的那么两三个回合后就应该换招了,不然在这样下去会出问题的,毕竟在我的规划里这个问题是用来开场闹闹气氛的,目的达到了就应该收的,不过还行,新浪还是挺配合的。
谈到势,不止婚礼中有这个势,很多场合都会有,只不过没有那么明显。其实在工作场合,高校等有明显上下级的地方,势是非常多见的,这些地方势天然被上位者利用,表现为PUA的形式。在这些场合中,最好不要公开的发表自己的言论,必须要有势才能说一嘴。
举个例子,中期考核的时候,团队的BOSS在讨论是否取消六级,把毕业条件中六级换成一篇论文,意思就是要你多发一篇论文,这样的发展是有利于学校和BOSS的发展。他的语气带有商量,但是他一个人的势抵得上在场五十多个学生和十来个老师,每个人心中确实是有想法的,特别是那些过了六级的,但就是没有一个人站出来表达。这个场合中,BOOS是一种势,其实学生也是一种势,毕竟只要影响到毕业出格的事学生做得出来,大家有目共睹的,但学生的势太散了,只能无声的抗议。好吧,我站出来了,没办法,有时候嘴碎就想说两句。当然我的第一句话就是“我认为老师您说的没问题,但是”,说了一堆,很流畅,把学生的势凝聚起来了,当然BOSS的势能很容易的击溃,但这不是他不想要的结果,就没有下文了。
可是,当我上台汇报的时候,特别害怕,说话跟撒康样,频频出错。本身自己就没什势,做的东西也不出彩,看着台下的老师和同学,一想到我要是出错怎么办,要是做的东西得不到认可怎么办。但应为我的行为是顺势的,所以那天我过了,虽然导师看脸色不那么好。
3.意义
关于意义这个东西,其实不太想写,毕竟现在还太少不更事,来来回回就那么些东西,不过这个以及成为低层的东西,需要搞清楚一点才好。
对于第一场婚礼,没什么参加的欲望,和新郎只是同学和舍友,并且明显的不是一路人,还要搭一个份子钱。但是有另外一个人搭线,他希望我能够出去聚一下,稍微地与外界多接触,很大程度上是因为这个人而不是新郎,我确实也想见一下其他的老同学,我希望我能有些经历,来帮助快一点成长。
他嘴皮子很厉害,见谁都能够说个不停,见识很广,不怵任何场合,有什么问题都可以问他咨询建议,同时我也能从他哪里感受到一种亲切,我认为他是真心的对我的,不会对我不利,起码不会在酒桌上劝我喝酒。我也挺羡慕他的生活,一份稳定的工作,和上司关系不错,有一个年轻漂亮的小女朋友,生活在他手里玩得很转。
第一场婚礼的意义,大概就是见一下老同学,和一些人搞好关系,不至于以后是孤孤单单一个人。
早起赶车,原定于十点但是我九点半就到了,一直到十一点左右车队才返回。婚礼在酒店中举行,新郎精神抖擞,新娘美丽端庄,着实让人好羡慕。不过我的关注点并不这上面,一部分在跟旁边的老同学随意搭话,一部分有意无意地观察他的小女朋友,她目前大二,两人相识五年,活泼可爱。席间因为酒的关系两人出现矛盾,他要喝,她不要她喝,然后她趁他一个不注意把倒满酒的杯子抽了。他面子挂不住,开始埋怨,她脸色晴转阴,开始掉小珍珠。她眼红离席,他无奈去追。他主动服软,她一下子就好了。我觉得吧,她依赖他,一方面会主动想着为他做些事,另一方面去哪里都会跟着她,像是在宣示主权。他认定她,会带着一起四处逛,介绍给朋友,虽然有一点点炫耀的意思。不过他很厉害,到KTV两首情歌两人就和好处如初了。
分别的时候,我们在一个三叉路口,他们两对分别扫一辆,我扫一辆,就分道扬镳了。去KTV有七个人,两对加三个人,另外两个人中间有事就先行离开,最后是五个人分别。
天微微凉,热闹一下子就消失了,人也就慢慢静下来了,也不知道去哪。道别时说要去城南,但是并不知道城南在哪里,我也不知道南北,只是朝着一个方向慢行,越往前,连街道都慢下来了。记忆里有一次这样朝着一个方向走,遇到一个寺庙,前殿没有开门,建筑周身刻着姓名,我绕着行了一圈,后殿也没有开门,没见着佛像,只看见门前用来焚香的炉子里有厚厚的一层灰。庙里面很干净,青石板铺的路,四处楼梯扶手上也没有灰尘,明明是看不见一个人,却隐约能听到有和尚在念经。
很幸运,并没有走多少冤枉路就看到了写有“城南”的牌匾,城南对面就是表姐的家,是我要参加的第二场婚礼。去年来的时候记得很少,只记得出门买菜时,对面的城南很亮,还有第二天搬家妆时在电梯里按的四楼。我总是记不住太多的东西,特别是路,有时候上了个厕所就忘记教室在那个方向。大多时候我只记得住感觉,那不是我自己主动去记忆,感觉一旦产生,就在脑海里残留,挥之不去。
我喝不了太多的酒,在KTV时有人给了我一瓶罐装的,唱了三个小时才喝了不到三分之一,临到要走清场时,灌了一半,就喝不下了。酒在微风中发酵,酒精在胃里被分解,化作神经冲动一路往上,终于在我按响门铃时恍惚了神情。开门时,表哥说我喝了很多,我摆了摆手。慢慢地走向沙发坐了下去,等到闲聊完,把放在沙发上的被褥往后顺了顺,拿出随身带的眼罩带上,缓缓倒了下去。
意识再次回归时,听到房间里有人在讲话,外面车来车往,有风在呼啸。头还是很痛,这种感觉像是连续发烧的后遗症,气息不通畅,人也是软软的。我摘下眼罩,一种巨大的空虚感袭来, 突然丧失一切的意义,像是一股无名的夜风,跟着汽车跑,围着人群嬉戏,可最终只能在空无一人的冷清街道闲逛,偶尔尝试着敲打门窗。一下子就哭了,默默的,感觉到灼热的液体流出眼眶,沿着脸颊向两侧滑落。
所以我很不喜欢这样的独处,一个人时总会拿小说,电影,游戏,学习来占据所有时间,出去吃饭,洗澡,睡觉和走路。因此也确实养了一些坏毛病,注意力很难集中,有些拖延,很容易共情,还会假努力。
这是我所必须经历的过程,在人类群落中生活的人,除非他天赋超绝,有自己的追求或者坚定的目标,不然他必定会陷入自己与他人的辩证陷阱中。人群中只有标准,少有自我。仿佛有一种势在催促着人往标准靠,能达到的很少在意,可达不到的很容易陷入到自我怀疑中。我知晓这一切,我不想这么做,可我找不到自己的标准,也达不到既定的标准,这是我痛苦的根源之一。
在第二天早上五点半,我醒了,清醒了。不知道是外面的声音,还是身体的凉意,遏制不住的要打喷嚏,因为身体原因每天早上起来都会这样,但不想外面发现,把喷嚏咽进肚里,气体在五脏肆虐,身体大幅度抖动,四肢有些散,像是气球突然膨胀又复原的不连贯。那种空虚再次袭来。我有点体会到人们对于死的恐惧,不是说死这件事情可怕,而是身体机能一步步减弱,去掉了大半的主动性,眼神一点点的灰暗,看着身子一节节的被埋进黄土。身体的羸弱也是痛苦之一。
不过生命总会找到自己的光,慢慢地学习和自己相处。在床上彳亍了大半个小时,六点半表哥喊我起床,该出发了。她们要化妆先走,我洗漱完直接去婚礼现场。
虽然我不怎么认路,但我可以跟着别人屁股后面,就叫了滴滴。但刚关门就记起来雨伞和礼包忘拿,光检查灯有没有关了,不过也符合我的脑子。
扯太多了,直接进入重点吧。
过八点,就能听到远处鞭炮声,随即一行车队驶进视野,停下。一个身穿西服手捧鲜花的男人下了车。毫无疑问,他就是今天的新郎,而我的任务就是阻拦他,让他尝尝千难万险的滋味。
第一层阻碍是事先打好招呼的邻里,新郎团刚一下车就围了上去,一边说着恭喜的话,一边拿着口红往脸上涂,新郎,伴郎,摄影师,无一幸免。新郎团只能拿红包才能平息大娘们的热情。
第二层阻碍就是小舅哥和丈母娘,一左一右,跟门神一样。别问,问就是时辰没到,等着。不过我在楼上窗户旁视野不好,看不见里面,只见着门前是乌泱泱的一片人。好吧,我承认有一会时间把注意力放在新郎的妹妹身上,黑长直头发,黑夹克黑裤子,有个性的小孩子。
就这么一会儿,听到楼梯有声响,紧接着有人敲门。便开始了一番唇枪舌剑。
“开门”
“不开”,“你是谁”?
“我是新郎”,“开门”
“不开”,“给红包才能开门”
“开了门,我就给红包”
“没门,不给红包就不开”
“门没开,给不了啊”
“从底下门缝里塞进来”,“快点”
然后看见有一个红包被塞进来,一个小红包。
“一个不够,继续塞”
“那你要多少”
“最起码人手一个吧”,“我这里有一,二,三,八,十。十个人”,“快点,在塞十个就开门了”
接着门里门外的人就开始数,“一,二,三,四,,,十”
“好了,你们别推,我开门”,说着有人就给我塞了两个红包。
“一二,推”。几十个人围着一扇门进行角力。你来我往,门缝一点点被撑大。旁边的哥哥说可以了,别太用力,免得待会伤着了。
好家伙,一下子挤进十来个人,原本空旷的房间瞬间热闹了起来。除此之外,门外还赶来了十几个看热闹的人。
前面的都是小菜,接下来就是重头戏,由新娘团策划的爱的四大考验,绝对让新郎团记忆深刻。具体内容前面已经诉说,在不赘述。说一下感觉。
那么多双眼睛看着我,但我就看到新郎的眼睛,一点也不慌,他不慌,我也不慌。好像是进入到一种“心流”的状态,我的所有注意力都配合着我,任何声音都逃不过我的耳朵,我好像在掌控全局。我喜欢这种状态,我的能量场在与别人的能量场交汇,我能感受到这种变化。它大过于所有的意义。意义不是生活,是生活之外与生活有关的东西,一味地追求意义会背离生活的初衷。
4.字的含义
一个文化的发展程度,就得看其中一个字或词能有多少种含义。回去的时候脑袋突然出现这句话,又觉得好像是那么回事。打个比方,爱,无论是东西方,亚欧非,还是南极北极,甚至是动物植物,爱什么东西都装得下。每当听到“爱”这个词的时候,脑海里就浮现很多画面和声音来描述,定义它。所以我见过有些文章大放阙词地说一个地方地爱情代表着那里的文化,这是可以理解的。
我很好奇的事,我们什么时候获得这些字词的含义,诸如善良,正值,勇气,美丽,这是从西方来的。仁义礼孝廉,这些是自古有之的。我其实不太在意是东方的还是西方的,它们各有各的优点,很多时候我想的是找出一些词,或者单一个词,甚至字来表述我的情绪,我的想法。
我觉得,大概是有这么一种映射传递。我们懵懂的时候,这世上就已经对大多数存在的事物有一个描述,这是由上一代,上上代完成的。在我们成长过程中,通过语言,文字等方式不断地加深这些场景和字词的映射关系,将这些映射从上一代传至下一代。
在参加第一场婚礼等待时,旁边有一个小女孩嘴里一直念叨着“祝叔叔阿姨新婚快乐”,重复念叨,像是在背书一样。但偶尔会嘴瓢一下,说成“祝叔叔阿姨新年快乐”,这时旁边的爸爸就会纠正她,她也随之改正。但之后的练习种还是会出现“新年快乐”,特别是有一次她说成“新年快乐”而爸爸没注意听点头之后,连着说几次“新年快乐”。想着对于小女孩来说,“新年快乐”和“新婚快乐”是没有区别的,说话对象没有变,目的都是祝福,中间只隔着一个字,但又没有人跟她讲清楚两者之间的差别,导致映射传递出现问题。很多时候的会错意,或者没办法感同身受都有这个原因在。
第二场婚礼下午两点左右,婚礼正式开始。主持人开场寒暄几句,讲几个笑话,活跃一下气氛,之后再把新郎新娘请上来。新郎站在舞台这边,旁边是主持人,新娘站在舞台另一边,旁边是小舅哥,中间隔着七八米的红毯。新郎新娘相识十年,相恋十年,主持人对新郎关于新娘提问,新郎回答,新娘点头,新郎向前一步。咫尺的红毯承载着十年的回忆,新郎一步一步走近,把手捧花递到新娘手里,两人站在了一起。
两人交换戒指,喝交杯酒,相拥相吻。场下欢呼声不断。
又一种感觉袭来,像是第一次住宿学校,夜里的思恋;像是换座位分班的错愕;像是毕业后各奔东西的唏嘘,巨大的不舍油然而生。新娘是我表姐,在我印象,她的情绪永远是饱满洋溢,有强感染力的,我很希望我身边有这样的人。我觉得这世界上有两种人,一种人是他有着自己的目标,他总会朝着目标前进,不管遇到了什么事,他总会觉得离目标又进了一步,所以他经常是快乐的;另一种人呢,依靠标准而活,在标准之上就会很快乐,但如果再标准之下就会很沮丧。我不属于第一种人,也不属于第二种人,我一个人没办法快乐。
一个人只能达到相对快乐,做一些曾经觉得快乐的事来感受快乐,总是短暂不持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