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年9月,机缘巧合,我坐同事的车故地重游。南向出景泰县城,上 Y463乡道,过芦阳,再东行至东风村南干沙河一带,在一处停车。同行七八个人,有熟悉这里的老师指着对面的山坡介绍涚,这里是一处大练钢铁遗址。远远望去,山坡上影影绰绰是石头垒的炼钢炉。数量没有百多个。我原来估计的百多个不准确。 继续前行,到一处分路口,右行是齐整的柏油路,左行是沿干沙河下行的沙石路。我们先选择了右行。右行即进入盘山公路,海拔急速上升,山道回旋中向上,有几处连续弯道。到山顶高处,又迂回下行,渐次盘旋,看见黄河河道。进入河道旁较为平缓的台阶地带,有几处枣园,正是枣熟季节,受河谷水汽滋养,枣翠而甜。到河边,看到有一辆中型机制渡船,可一次渡二三十人,或可渡两三辆货车,也可以客货同渡。
这里就是豹子口渡口。
机船是私人开的。每天有一趟从景泰来的小型私家客车,到渡口后,机制渡航渡人货到对面靖远县小口。观察对岸的车道挨着山边开采而成。撩起河水,有点混浊,捡拾了河边的一些小石子。与渡工聊了几句,在河的哗响中时清晰时没糊。吃了些枣子,就返回了。在山顶回望刚呆过的山谷渡口,已看不见,隐约能听到河的轰响,四周是强劲有力而不冷的风,野草的香味扑鼻而来。顺河南望是渐次升高的米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