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是卡尔的回忆杀,耐心看完后面有佣空ChUang咚哦~
当天晚上,奈布和玛尔塔留在了白沙街里。卡尔给他们找了一间较为干净的房间。
"什么?只有一间房!一张床!"
"对…不起。"
"说什么对不起,只有一张床是你的错吗?他们爱睡不睡。"薇拉语气里还带着一丝不屑与敌意,无意撇到奈布时,眼神却略有缓和。
玛尔塔生气都生的累了,索性一看到薇拉就把头扭过去,一脸的高冷。现在干脆直接一坐,背对着他们。
奈布也闲不住,想再看一下他曾经生活过的孤儿院,也正好想认识一下卡尔。但是,卡尔因为有社恐而有口吃,一般总会和别人保持一定距离,而且,听他说话,都替他感到累。
不过奈布也不敢提了,以前约瑟夫那暗剑差点把他刺废了,说不定约瑟夫一看他的卡尔受欺负,再提着他的50米大刀……
"卡尔,你和你姐姐,是怎么到白沙街来,又和那个摄影师认识的?"
卡尔陷入了回忆……
他从小出生在一个家镜不错的家庭,父亲是一名军官,母亲也是一名著名的调香师,但身体不是很好。
他自幼也体弱多病,且对一些灵异之事十分敏感。而且,在每次看到有人被入殓,同龄的人感到可怕,他却感到哀伤。
他虽然长得俊逸,却因严重的社恐与口吃,性格有些胆怯,难以与他人很好的交流来往,不受父亲喜爱。在军官子女中,常容易受到欺负。这时候,他的姐姐薇拉就站出来保护他。
薇拉是奈尔家的大小姐,国色天香,小时候就与别家公子定婚,却应性格高冷,将众多男生拒之门外。却对卡尔十分的好,就像她的初恋。
在他七岁时,对他关爱有加的母亲病逝了。当他看着母亲的灵柩离他远去,而他无法送她最后一程,他下定决心,要成为一名入殓师,为亡者送行。
父亲放下狠话:"你要是他妈的敢学这种下贱东西,就从我面前滚走,滚出这个家!"
而薇拉,永远护着他。
他并不恨父亲,只是觉得对不起他和姐姐,自己没能活出他们想要的样子。
当那一天到来。
在硝烟弥漫的战场上,他看到了父亲冰冷的遗体,却无法为他入殓。
家世兴亡,亦如灰暗的灵柩,到头来只是空洞与彷徨。
他和姐姐作为"战俘",被送到了白沙街--令无数战俘死无全尸的地方。
却遇到了他--约瑟夫。
他也是一名贵族子弟,和他们一样来到了白沙街,却用自己的方式,当上了一名医师。
催眠医师。
精致的黑白照片和幻境般的像中世界,令无数人醉生梦死,永无天日。
可是,对于他们俩,他却是"乱世中最后一片温存"。
也不知为何,他们三人相遇时,竟有似曾相识感。约瑟夫淡蓝的瞳仁,卡尔深碧色的瞳仁,薇拉玉色的曈仁,似乎天生相连相织。
"所以……没想到,薇拉那么高冷,居然是弟控?"奈布自言自语。
突然,眼睛一亮,"那是什么?"
"嗯……那是……酒。"
"想喝!"
"那个……萨贝达先生……酒里…掺了我姐的……香水……你喝了…可能会……"
"叫我奈布。没事,不怕死,只要你姐别盘我就行。"
"不会的。她要是⋯冲上来……我拉住她!"
"你真好,小可耐。"奈布连个少年也不放过。
卡尔脸有些微红。
"玛尔塔!玛尔塔!你不是不知道一张床怎么办吗?我找到办法了!"
奈布把酒往她面前一扔。
"哦,怎么?"
"像上次在永眠镇一样啊,我们两个这次一起喝醉,一觉睡下什么都不记的了。"
"啊……我可是个名门大小姐,"说到这她又想起,家已经没了,不禁一阵心酸。
"大小姐我怎么能和你同流合污?"
"哎呦,上次给人家洗澡的是谁鸭?"
"你不就是看不起我的酒量吗?老娘喝给你看!"
哎哟这小傻瓜吖……
"好啊,来呀快活呀!"
玛尔塔刚喝了一口就喷了出来:"什么鬼?又是她的香水!"
"不是说自己很能喝吗?"
"哼!"
然后玛尔塔一杯倒了。
"这么……就倒下了?玛尔塔好可耐哦!"奈布被萌出了一脸血。
忍不住伸手扯了扯玛尔塔卷卷的头发:"嘿嘿,你也有落到我手里的时候。"
玛尔塔"诈尸"般跳起来:"继续喝!"
当奈布喝的有点儿醉时,玛尔塔真的不行了。
"哎呦玛尔塔,还行吗?"
"哼!"
"你还是中了我的套吖……去,躺床上去!"
玛尔塔竟乖乖躺床上去了。
脸微红,一身象牙白的衣服勾勒出完美的身材,锁骨露出,虽然皮肤不够白皙,没有薇拉或美智子那般细嫩,让人第一眼就觉得美艳,深蓝色的眼睛却宛如大海,让人越看越着迷,应该是第二眼美女。
奈布一跃而上,蹲在她上方,俯视玛尔塔。玛尔塔连脸色都没变。
"这么平静的啊……真没意思。"
"那要不……反过来,我攻?"玛尔塔声音冷不防传来。
奈布还来不及反驳,就被玛尔塔伸手扯住,按在了身下。穿着短裙的腿紧紧夹住腰部。还顺手脱下了外衣。深蓝的瞳孔与冰蓝色的对视。
"你手劲……好大,也太主动了吧!轻点,我又不会跑的……"
奈布突然有种莫名的无语感。怎么感觉⋯像在被敌方拷问?
玛尔塔究竟几个意思?
正想着的时候,玛尔塔伸出手指勾住他的裤腰,猛的扯下。
又接着伸手,在他上衣领口的胸襟里找到了扣子,似乎嫌弃扣子太多,直接拿起奈布的小刀,割开了。太心急了,奈布赤裸的身上留下了一道血痕。
奈布拉过被子盖过身子,只露出香肩,一脸不满:"你太无良了吧。自己还穿着,却要把人家X了!"
玛尔塔笑了:"你,帮我。"
奈布伸手,刚碰触到玛尔塔的衣中,手就被玛尔塔抓住,留在了里面。玛尔塔一使劲,脱(撕)了下来,扔在一边,又去忙下身,还把奈布的也踢到了床下。
压了上来,盖上了薄被。
"饿了。"
"那你吃呀。"
话音刚落,玛尔塔真的来了个饿虎扑食,奈布吓了一跳,睁眼一看,左肩连锁骨已被她封入唇间,一阵刺痛传来,还有点吸吮时的微疼。
"疼!放过我吧。"她还真的松开了。
转而抬头咬住了他的唇,右手伸到他双腿之间,捏住XX轻轻掐起来。
随着咬的力度越大,手上的力度也变大了,刺痒起来。
似乎是种威胁。
他的唇迎上时,她手上的力度也轻了。
伸手环住她的腰,头也靠了上去。
她也完全钻到了被子里。
一片膝黑里,又传来被噬咬的疼痛。两腿之间火辣辣的疼,像被咬了一样。
他索性把身子缩了一下。
⋯⋯
早晨,玛尔塔一惊醒,惊恐万分:"这……怎么回事?你……干了什么!"
"我干了什么?看我身上被你……"
玛尔塔迅速跳起,在乱七八糟的衣服里直接翻出奈布的披风,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跑了。
留下奈布一丝不挂的坐着。
卡尔刚省下自己的早餐,推开门送进来,一看……
那俊逸的脸红的滴血,把早饭一放,默默的退了出去。
奈布低头一看,好吧……
像刚从战场上被抢救下来一样。
"哎……卡尔!别走啊……给我找件衣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