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境第一层:
我正和丝和卡在咖啡馆。这是一个临时搭建出来的违章建筑的最上面一层房子,有一种山顶民宿的美好错觉。咖啡馆的背景音乐,正在放一个警匪广播剧。店主坐在角落里,只睥睨我们一眼,好似有点打扰他的清静。我们坐在窄长的原木条凳上,聊着俄国小说、先锋戏剧、科幻电影、中学教育。卡是丝的朋友,虽然我第一次和卡见面,但是陌生感很快就消失了。看手表将近4点(幼儿园放学时间快到),拿出手机,给暴龙打电话,想叫他去接儿子。
电话接起,传来:“你拨打的用户已经被我们绑架,请带赎金多少来什么地点换人。”我一下子慌乱起来。怎么办?
梦境第二层:
我老爸是我第一时间想到的求助对象。但是,等等,这个绑票电话,会不会是咖啡馆里的警匪广播剧,蹿错频道嫁接到了我的手机上?肯定是的,虽然我明明拨通了暴龙的电话。好吧,我真是太厉害了,做梦还会把蒙太奇运用起来。
那么,显然想我老爸了。他是一个喜欢旅游的人,此刻不能确定他是不是在家,可以确定的是他很有可能约了一两个老朋友,正在卡拉OK厅里,唱着他们年代的流行歌曲。
梦境第三层:
我这里也有音乐,不过是英文歌曲,节奏如鼓点。一辆红色小车就出现在马路上。从城北翠柏路出来,右拐正要上城市高架,路面柏油黑亮,阳光不强。没有吃到红灯,车行顺畅。劲爆的音乐拉响车顶。
梦境第四层:
把四重梦境再回忆一遍,躺在床上,我看手表,现在是早上6点20,等下醒来,赶紧去写下来。回忆了好几遍,第一层最清晰,第二层次之,第三层最喜欢在回味时,岔开去,添加新的合理细节,但是我没时间了,有点轻微的焦虑和对过于热心颠覆细节的厌烦。现在是早上6点40,我要在7点之前把这个梦做完,然后起来去城北参加国学培训。
对接醒来:
手表是早上6点45分,我起床,坐到电脑前,脑海里的褶皱和激动,正在慢慢平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