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笃
在北方,秋天的颜色,总会在不合时宜的冬天被人看淡,斑斓的色彩化作枯木,瑟瑟的站立于雪花之中。
摄氏零下二十度的思维,似乎被冰化了,天的蓝也显得极为冷漠。
寒风阵阵,锥心的疼痛,是时间的芦苇,被折断了秸秆,等变幻的天,给一个合适的归属。
或被白色渲染的大地,在茫茫飞雪之中,一束束孤独的梅花迎面而来,并没有香气扑鼻,那注定的遗忘,只是匆匆忙忙。
厚厚的手套,握一把油纸伞,伫立雪中,看行人奔走,或疾、或缓,仅仅是代表一种心态罢了!
温一壶老酒,和冬天对话,笑谈生命的久长与短暂,某些注定的机缘,就让它随时间一起步入正轨吧。
远处在风中飘摇的芦苇,默不作声,即使河面的寒冰早已占据了它的生存空间,它并不畏惧,时间是它对抗冰凌的唯一信仰。
岁月安好,一切都是暂时的,唯有时间永恒。
2017.11.1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