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有那么一段时间,让我陷入到一股莫名的情绪里。我无言的望着天空阴沉阴沉,望着地平线模糊而遥远,然后对着手机,闭着眼,迎着风,冷到不知觉地颤抖了。 ——题记
等我提着笔想写些什么的时候,日暮已远去了许久,密布着乌云,使天色更加了阴沉,冷风摇曳过了枝头,细雨也开始了飘洒……
这会儿,我已大致记不得那雨什么时候开始飘洒了,可那时仓鼠还在。仓鼠还在的那段时日里,天空总莫名着阴沉,并且一直阴沉着。
有时候,我看到小仓鼠的眼里闪射着昏暗的柔光,我仔细地看着,就像它在看我那样。面面相觑,不知道这莫名的感觉能持续多久,我神疑地喜欢着这小家伙,活生生的,可以看着它在小盒子里爬滚,不知道它会有什么滋味,不知道它能从我眼里读出什么,而我也不清楚自己有什么样的眼神,可能迷茫,或者忧郁吧。
八号的清晨,它就再也没睁开过眼睛了。那小家伙走了,阿标只是淡淡地喝了一口白开水。
阿标带回这小家伙的那天,是12年的第二天。我以为它能走得更久些,只是以为。sàn说它是冻死的,我不知道这是不是真的,可它确实走了,没来得及让我多看一眼,就像哈里鲁那样。
小家伙走了,我已记不清了,我是该带上如何的表情,或是佯装微笑,阿标脸上确确实实挂着微笑,我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笑了,或许仅仅只是一只仓鼠而已。也许我是微笑的,可并不代表我内心深处的想法。
我常常在人群里大笑,我会听着自己的笑声掩盖了所有嘻嚷,让别人知道自己是如何的开朗,却无法压抑那来自内心深处的孤独。我会看到别人所看不到的影子,就像我曾看到过的灵魂那样。他们会以为我在开玩笑,以为我脸上挂着的笑容始终是内心深处的展现,却是始终看不清,看不透。
我最阴郁的时候就像这冷冬里最阴郁的一个黄昏,寒冷而又凄凉,那时候宿舍里就更加了昏暗,那时候,我看到那小家伙暗淡的眼神闪射着迷糊的柔光。彼时的柔光里也捎上了莫名的凄冷,可凄冷二字尚未能形容吧,只是大致感觉,只是也想不出什么词可以形容了。
在冷冬里最阴郁的一个黄昏里,我想起小仓鼠是冻死的!是在冬天里最不言而喻的一个冷夜里,这似乎在哪都可以感受得到,这似乎都可以习以为常。
“好冷啊!”,阿鑫说着的时候,我的双手紧紧地插在口袋里,静静走着。
“好冷啊!”,我只是看着细雨在空中飘零起来了,看着我喜欢着飘零着的细雨在这昏暗的光线下荡漾着忧人的冰凉,那时的天空积郁了厚重的阴沉,昏暗着走道上的雨水潮湿了模模糊糊的人影。然后我又一次想起了那小家伙的眼神,然后又淡淡的失去了那最初的感觉。
“好冷啊!”,这个近乎属于末日的年份里,就过早的苟于了不安,这个属于我的2012年里,就莫名了萧条!我总是带着一份不安的情绪看待着,看待着这般颓然的物景,仿佛物景尽已陌生,仿佛我消失了一样。
莫名的情绪,我听到冷风拍击着建筑,拍击着窗门。有些不安,然后不知所措。
是一抹灰上衣吧,陌上开花罢。
2011年1月11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