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传看的并不多,看完后推荐给朋友的也少,看完后买来送给身边朋友的就更渺渺无几了,《生命的不可思议》这本书是一个。
推荐给大家。
作者简介:
胡因梦,台湾演员、作家与译者、“身心灵课程”引领讲师。
1953年生于台中市,12岁以前的童年生活都在台中度过。
1971年考进辅仁大学德文系。20岁主演《云深不知处》,从此展开长达15年的演艺生涯。演出过《梅花》、《海滩上的一天》、《我们都是这样长大的》等四十余部电影。
35岁之后,完全停止演艺工作,专事有关身心灵探究及翻译与写作,首度将克里希那穆提的思想引介到台湾,并致力于推动“新时代”的意识革命及生态环保等议题。著有《胡言梦语》、《茵梦湖》、《古老的未来》、《死亡与童女之舞》,译有《般若之旅》、《超越时空》、《克里希那穆提传》、《点亮自性之光》、《生命之书》、《恩宠与勇气》、《转逆境为喜悦》、《不逃避的智慧》等书。
(作者和林青霞)
内容简介:
《生命的不可思议》是作者历经半生的探索与跌撞后亲笔撰写而成的。
自传从她父母那一代开始谈起,一直到她长大成为演员、作家、译者,最后蜕变为“身心灵”的探讨者与治疗者为止。书中描绘了她的童年经历、两性经验、因缘生灭,以及对人类本体生存的洞察与反思,这是一本关于成长、自觉与自救的传记。
这本书探索了我们生活的方方面面,如和父母的关系,和伴侣的关系,和子女的关系,和自己的关系。
作者在她46岁时在中国大陆出版了这本书,现年已经64岁,仍在致力于传播和探索“身心灵”方面的文化。
在其大陆版序言中作者写道:“七年后的台湾社会仍然陷落在“谁对谁错”的较量中,仍然不关怀个体内在世界的福祉与真相,这一点,透过各种形式的媒体便可轻易获知。因此身心灵各个层面的整合观察与研究,在中国人的社会里还有许多发展空间,甚至可能是未来最迫切需要被重视的存在面向”
到2017年,时间又过去了18年,台湾当时的情况和今天的中国如出一辙。
下面将个人觉得很棒的片段进行摘录。
摘自【恐惧的起因】:
“当你们和孩子相处时,重要的是你们不该把自己谬误的观念、自己对鬼怪的想法、自己特殊的意见及经验加诸在他们的身上。这是很难避免的事,因为老年人花很多时间诉说这些在人生中不重要的事,逐渐地,他们把自己的焦虑、恐惧及迷信传给了孩子,孩子自然会重复大人所想的。重要的是,年长的人对这些自己都不明白的事,就不该在孩子面前提起;相反的,他们应该制造一种气氛,使孩子可以在其中自在而无惧地成长。”
作者摘自:克里希那穆提【人生中不可不想的事】
摘自【标准影迷】:
“我们理想中的异性特质其实是对自己的阳性面向的期许——我期许自己是酷的、游刃有余的、任何危及都能处理的,“然而我真实的状态却是脆弱易感的、犹豫不决的、危机来了想要逃跑的,因此我虽然希望碰到007,吸引来的却是像父亲一样的孤臣孽子。”
摘自【浮华世界,纽约!纽约!】:
“我的神经系统需要一个可以放松、可以邋遢的外在之家,但我更需要一个不必向世人交代或求得赞许的内心之家。我心中向往的其实是波希米亚式的另类生活,而不是达官显要家中少奶奶式的生活。当然做这样选择的人必定有自己的因因果果,外人是没有资格论断的。一个人,尤其是女人,若想在众说纷纭的影响下穿透种种的虚荣、投射、幻想与憧憬,充分地活出自我,可不是一朝半夕能达成的,这里面需要太多的诚实以对和勇敢的叛逆。二十岁的我显然缺乏先见之明,但总是在事情进行的途中逐渐明白了自己的真相。”
摘自【性解放】:
“我发现自己一向具备热情参与和冷静觉知的吊诡特质,我在性爱活动的过程中仍然察觉到许多隐讳的心理现象。我发现性对女性而言确实是亲密的起点,为了那份迷人的亲密感,她开放自己的身体。对男人而言,性确实亲密的终点。男人(非心灵取向的)似乎很难把女人视为一个完整的实体,他们不是在对一个生命做爱,而是对某个局部的器官做爱。此外他们的征服欲和自我肯定的驱力其实远远凌驾于性能量的排泄欲望。当然这样的分析显然是以后见之明诠释早年的直觉体会。有了比较丰富的经验之后,我开始能领会比我大八岁的don曾经告诉我的一句话——我们的默契是千万人中难得一见的。对于那段逝去的因缘的回忆,唤起了我盛宴之后的孤独与疲乏,我在滚滚红尘的纽约时常感到一股逼人的低潮与哀伤……”
摘自【演员的深意】:
“在这段期间我开始思索演员的深度定义到底是什么。无论是东方或西方,演员在社会形象上和人类内心里都承载了人性错综复杂的种种投射。他既是人人羡慕的名利典范和过度被注目的焦点,又是轻易被藐视和嘲弄的对象,即便是最杰出的演员也难逃这样的命运。他赤裸地站在媒体白纸黑字的布阵中,时而被枪林弹雨轰得遍体鳞伤,时而受宠若惊地登上了天;他似乎是拥有最多群众力量的人,又似乎是毫无权力或重要性的局外人。他总是在政客与财阀主办的晚会里饰演募款的甘草角色,即使在大银幕或小荧光幕上他也只是一个媒介,一个传达他人的人生观的工具。”
摘自【爱的试炼】:
“DON和我的关系有一种神入的品质,不用言传便能深入于对方的心灵。如果我们能放弃自保,说不定可以两忘。然而多年来我们一直徘徊于真爱的门外,不愿接受它的鞭笞与试炼,因此我们的人生始终是纪伯伦所说的四季不分、欢笑无法全然、哭泣也不能尽兴。我们唯恐惊扰到意识底端的幽冥,唤醒了那些沉睡的鬼魅;我们宁愿压抑和闪躲,也要维持虚假的平静。当一个人无法彻底面对内心的真相时,上瘾症便逐渐形成,我日后的男友不断其实是有心病的。”
摘自【只爱一点点】
“我相信,爱情本是人生的一部分,它应该只占一个比例而已,它不是全部,也不该日日夜夜时时刻刻扯到它。一旦扯到,除了快乐,没有别的,也不该有别的。只在快乐上有远近深浅,绝不在痛苦上有死去活来,这才是最该有的‘智者之爱’……”
“因此在同居者的眼里既没有伟人,也没有美人”
“他的精神展现使我认清,人的许多暴力行为都是从恐惧、自卑和无力感所发出的“渴爱”呐喊。我来来回回地搬出搬进,其实就是想再努力一次,看看有没有办法包容他、安慰他、给他一些快乐,然而后果总是令自己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