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内气氛凝滞,君上眉间冷厉,月仪强势不让,依娜故作镇定。
半响,君上开口:“俪贵妃,你父兄所为你当着不知?”
俪贵妃双膝跪地,发出不小的声响,轻易便能让人心生不忍:“君上,臣妾真的不知道,我与父兄天高路远,只偶有书信往来,信件我都留着,君上也看着我写过,都是些问候琐事。”
君上道:“如你所说,皆是你父兄自作主张。”
“君上,我父兄只是一时糊涂……”
“一时糊涂,自作主张,毫不知情,俪贵妃当真无辜。”月仪看着君上,一句一句,平静的吐出。
“君上,公平吗?”
月仪道:“太子、储君,俪贵妃,你父兄是不是以为没了怀仁,便是二殿下啊?”
“臣妾不敢。”俪贵妃慌乱的摇头。
“不敢?”月仪似笑非笑道,“君上宠你纵你,怕什么,嗯?”
“皇后!”君上不悦,“朕知你生气,但也不要口不择言。”
“君上,你喜欢她,偏宠着她,处处纵容,我不怨不恨不妒,屡屡对我不敬,事事与我为难,我也不曾重罚过她。”月仪看向君上,“我这个正妻够大度了吧?”
“开设善堂,打理后宫诸事,没让后宫事烦扰过君上。我这皇后,还算合格吧?”
月仪红着眼眶:“君上,新婚夜你说你会护着我,你我夫妻近二十年,我不曾让你护过我,这一次仅此一次,我要你护着我。”
君上目光闪烁,月仪看似柔软,骨子里却傲气,如今却折下傲骨,说道功苦。
月仪弯膝跪下,脊背依旧挺直:“臣妾信君上会给臣妾一个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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