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泩#
浓缩康宝蓝绑架了瞌睡细胞,所以整夜失眠。与雨泩聊到凌晨两点,细枝末节,琐琐碎碎。然后催她安睡,咖啡因惩戒的该是夜晚,和失眠的人。拜谢。
我说等哪天以雨泩为题。那就草率落笔。想来你看不出我只是懒于构思题目,今日没有止水出谋划策,不如明日以止水为题。这样懒得省心又不着痕迹。嗯,不着痕迹。
醒于九点。头有些疼。被子紧紧地裹住了身体,房间寒凉。侧转了身子发呆,然后起床。七月二十三,暑假不觉间便过了半。原本信誓旦旦要刷完的三本五三,只写了化学。桌角堆了些遍布红勾红叉的模拟卷,仅作为五三的替代品,高考还有七八十天,想来也无缘五三了。过了这个坎再重拾,没刷过五三的高中生活,是不完整的。然后想起那些年写过的王后雄,万万考生,经历的是相似的折磨。无奈还是悲哀。
午饭是父亲托友人从内蒙古带的羊肉,高压锅转了一上午,闷得烂熟。一截半辣椒混在其间,填了份夏季的焦灼。没有椒盐五香粉,只填了碟醋,已够入味。母亲盛了碗封了几年的杨梅酒,我只挑了颗杨梅入口。酒味呛人。貌似已经不止一次在日记里写到自己微薄的酒量。雨泩说她酒量也不好。那就不要嘲笑。
阳光衰微的午后。定下了上海往返的火车票,讨论了下在上海的行程,将第二日贡献给周庄。想起尚痴迷古风的时候,说要走遍所有古镇。西塘、乌镇。怎么能少了周庄。张厅,双桥,沈万三。别了古风许久,不知到时候再提笔是文风几何。风声厌旧。
晚饭后窝在沙发上睡去,醒来七点四十四,还好未误了外教课。今晚的话题关于idiomatic English,hit the sack(累成狗,想睡觉)想来说的是我。但是还是少不了hit the books(用功读书)。
匆匆完结。九点四十几分才下的笔,庄慕订好了上海的酒店。两夜共眠,画面自行脑补。
草草复了止水相与的古风题词,懒于在下笔,也便完结。
明日续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