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一样的日落,同样一班地铁,同样的路线,只是身边掠过数不清的面孔。每个灵魂都有肉体,有肉体的却不一定有灵魂。每当重复着这路途的时候,我都会感觉到胃部的不适,好像有东西在搅动,搅得我非要吐出来什么不可。
每每如此,我都有一种冲动,一种想要做错事的冲动。是的,当我还是幼崽的时候,必定是经常这么干的。这是一种背叛,对父母的背叛,对师长的背叛,对那个我看不见,却感觉得到的家伙们的反抗。他们崇尚理性,却讲不清什么是罗格斯;我喜欢我的感觉,我只能用粗鲁表达我的不满,矛盾就此产生。在追寻的道路上你又能放弃多少代价?
生命之重
伟大的思想在那里,你能看到,我能看到,那所谓的思想之所以成为伟大,正是因为你我的共识,因为世人的认可。无论那个不学无术的少年如何叛逆,他都能分辨好与坏,善于恶,仿佛刻在远古的记忆里。把人所共知的事做到,的确是一件了不起的事,是一种区别。然而同时便也产生了一个悖论,既然那是人所共知的事,你又如何做到特立独行且正确?世界趋于扁平,高处的势能总是需要转化的。无论是认知还是思维方式,几乎都是公开的思想,人皆可用之。
普通人追寻进步的时候,限制他们的恰恰不是认知和思维方式,而是视野,是他们不曾看到的世界,不曾触及的圈子。人类无法想象他们从未初触及过的事物,即视野边界;同样做不到他们做不到的事,即能力边界。意识到自己认知思维的边界,能力所能触及的范围,视野受到的限制,是自我意识能够划定道德行为底线的前提。
我们生活在社会中,生活在进阶的氏族群体中,此种氏族群体早已不仅仅以血缘论亲疏关系,他们把利益交织在一起,把荣辱缠绕在一起,把彼此绑架的个体安全和群体稳定当作必要条件。
Being is not live,it's life.
生活本不是生存本身。生存是造物主赐予的,而生活是自由意志的抉择。能够把注意力集中在事业本身,本就是带来价值的不二手段,我们通常却忘记了这件事。能够提供不可替代价值,是最佳的路径。而当面对诱惑和威胁的时候,我们又往往深陷泥潭,走进早已被执牛耳者所设计好的场景,轻者灰头土脸,重者武功尽废。要知道,跳出对方的圈圈,升高你的维度,并不是一件难的事,真正难的而是,意识到那一点而已。从欲望与恐惧中挣脱出来的最好方法,是开辟一个新的维度,谱写自己的节奏。
我之所以能够生存,全赖造物主有意为之;
我之所以想要生存,仰仗自由意志的选择。
生命之轻
当你做着一件连你自己都无从知道为什么会做的事的时候,你是否会思考,会想象。思考自己的行为动力和行为结果,想象一个平行的自己,在一个平行世界做着不一样的事。而自己却是默默的忍受,抑或是享受?
当下的我,无论如何是个不确定的个体。所以讨论形而上的问题有一个坏处,总会感觉自己抓不住什么,所做皆为妄念;然而也有一个好处,游戏的结局你比谁都清楚,So,你是和诺伦三女神一样在纺织那丝线,如此次想来,便也会有一滴的轻松。
强权,而又被束缚;叛逆,而又被恐吓。哪一个才是可以辨析的真实,是对内心的真实,是对自己的真实?什么又是你所想?你之内心?是对自己的释放,是对自己的任意妄为,需要的是解脱,还是洗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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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风飘摇吧
生活本陈旧,是我们的意识使她恢复美丽;生活本无趣,是我们的思维使她恢复精彩;肉肉的白米粥活上绵软的咸菜丝,这就是最值得过的早晨。生活的好与坏,全在我们的脑子里,与这个世界无关。所谓“下层阶级”更多的是指认知思维和视野上的差距,物质基础必定是其中的一节阶梯,却也无法摆脱,命运使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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