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2024年8月28日,《苏菲的世界》第二十三期读会书,内容从p316-p336,康德篇。
约定晚上7:30开始,我和雨言准时上线,清茶回:还在公交车,你俩先讨论。当然不会先讨论了,不读书也有事干——唠嗑呀!就这样我们俩边聊边等,清茶风尘仆仆赶回来,衣服没来得及换,饭没来得及吃就上线了。
然后就开始热烈地讨论,一直到9:30,整整两个小时,真真的累并快乐着,讨论的内容和过程相比已经不那么重要了,我们曾讨论过,这本书读完,好像啥也没记住,然后一致认为,那有什么关系呢?有我们相互陪伴的这个过程就够了。
所以尽管康德这么出名,我们也花了这么久,也还是随便摘一部分我们讨论的内容,做为读过的证据:
康德与1724年诞生于普鲁士东部的哥尼斯堡。父亲是一位马鞍师傅。康德一辈子都住在这个小镇上,一直到他80岁过世为止,他们一家人都是非常虔诚的教徒。而他的宗教信仰,也成为他的哲学的重要背景之一。
康德是我们到目前为止谈过的哲学家中唯一曾在大学里教过哲学的人,他是一位哲学教授。世上有两种哲学家,一种是不断寻找他对哲学问题的答案的人,另一种则是精通哲学史。但并不一定曾建立自己的哲学理论的人在。康德,两者都是。
康德指引了一条道路,是哲学走出了理性主义与经验主义之间的僵局。哲学史上的一个纪元于是随着康德而结束。他死于1804年,当时我们所谓的浪漫主义正开始发展。康德死后,葬在哥尼斯堡。他的墓碑上刻着一句他最常被人引用的名言:“有两件事我愈是思考愈觉神奇,心中也愈充满敬畏,那就是我头顶上的星空与我内心的道德准则。他们向我印证:上 ( 帝)在我头顶,亦在我心中。”
“这正是因为眼镜限制了你感知现实世界的方式,你看到的每一样东西都是你周遭世界的一部分。但你怎么看他们却取决于你所戴的眼镜,因此即使你看到的一切东西都是红色的,你也不能说世界是红色的。康德相信。我们的心灵所能感知的事物很明显的有其限制,也可以说是我们的心灵所戴的眼镜,给我们加上了这种限制。”
“你警告她是没有用的,她还是会到奶她奶奶家,然后被大野狼吃掉,她不会学到什么教训的。事情会一再重演,一直到时间的尽头。
“我们不能够期望了解我们是什么,也许我们可以了解一朵花或一只昆虫,但我们永远无法了解我们自己。”
康德也说明,“无上命令”的意义乃是尊重每一个人的本身,而不要将他当成达成某种外在目的的手段。我们不能为了自己的利益利用别人。每一个人本身就是目的。这个原则不只适用于他人,也适用于我们自己,我们也不可以利用自己把自己当成达成某种目的的手段。
我们可能会成为各种事物的奴隶,我们甚至可能成为我们的自我中心的奴隶。独立与自由正是我们超脱自我的欲望与恶念的方法。
就算他让天色变黑,让大象飞行,我也只会笑笑而已,可是7+5永远是12,不管他耍再多的把戏,这仍然会是一个事实。
“我们是谁并没有关系,重要的我们是什么?这是猫头鹰说的话,他是很聪明的,有一天天气很好,他说过7+4=12,驴子和我都觉得自己好笨,因为算算数是很难的。算天气就容易得多。”
康德曾经倡议成立国际联盟,他在《永久的和平》那篇论文中写道,所有国家都应该联合起来,成立一个国际联盟,以确保各国能够和平共处。这篇论文写于1795年,过了大约125年,在第一次世界大战结束后,国际联盟成立了。但在第二次大世界大战后,被联合国所取代,所以康德可说是联合国概念之父。康德的主旨是,人的实践理性要求各国脱离制造战争的野蛮状态,并制定契约,以维持和平。虽然建立一个国际联盟是一件辛苦的工作,但我们有责任为世界永久的和平而努力。对康德而言,建立这样一个联盟是远程目标。我们几乎可以说那是哲学的终极目标。
PS:读书会的内容还没讨论完,我和雨言在这种你追我赶的读书气氛中读完了全书,清茶表示在周末读完。原计划今年能读完就不错,看来下个月就可能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