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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8:诞生之105反攻
赵海礁的脸红的像块红绸布似的,尴尬的笑着道:“都是老同学,你还说这客气话。我可受用不起,这要是让你老公知道了,还不拎着菜刀满世界的追杀我。你就饶了我吧!”
尚北沃觉得自己屁股底下的凳子上像是铺满了荆棘,坐卧不安,他只有用不停的咳嗽来缓解自己被呛到的嗓子。
赵海礁也发觉还有个尚北沃在身边可以缓解这个尴尬,便转向他问:“你有什么事吗?桌子底下有暖瓶,我就不给你们倒水了,你们自己动手,自己动手。啊,你怎么总是咳嗽,是嗓子不舒服吗?这天气可是要防止伤风感冒,需要多喝点水!来来,你们自己动手倒水。”
尚北沃是假装客气,不可能去自己倒水。倒是石黄菊站起身,拎了暖瓶,在一个瓷杯里倒上水,双手捧给赵海礁。赵海礁慌忙接过来,连声的说:“谢谢!谢谢!你看你们是客人,还要让你倒水,太不好意思了。你们自己也倒水喝,你们自己倒!”
石黄菊瞧也不瞧尚北沃的说:“他不喝。”
尚北沃很配合的说:“对,我不喝水,我们马上要回去了,不再打搅领导休息了。”
石黄菊说:“可现在并不晚啊!”
两个男人都是一愣,尚北沃察觉出石黄菊根本就是在故意的做给他看,心中有些气恼,却又无可奈何,只得嗯嗯啊啊的打岔。
赵海礁也笑笑说:“现在确实并不晚,我也从来没这么早睡过,你们再坐会儿吧!”
尚北沃坚持说:“领导,您现在是在养伤,需要早点休息。我们明天再来探望。”
赵海礁也不再挽留,嘱咐他们回去的时候路上要小心。
石黄菊便跟他摆摆手,随着尚北沃一起出来,到了门外便要求自己回去,让他赶紧回去取复习,这已经耽误了他不少时间。
尚北沃坚持要送她回到住处,还是没忍住问她怎么跟这个赵干部这么熟悉,又说当年他自己上高中的时候,他们班的男女生在一起生活学习三年,几乎都说不上几句话的,更有甚者,三年高中下来,连同班异性同学的名字都叫不齐的也有,言下之意就是他们那时可没有这么的开放。
石黄菊自然能听出他的话外之音,其实刚刚在赵海礁处她很大程度上也是表演给尚北沃看的,至于是什么目的,她自己也说不上来。只是进了屋,看到尚北沃那不自然的神态,她就不由自主的给自己加了些戏码。你不是越看着不顺眼吗,我还就越让你看些不顺眼的东西。这就是多管闲事的下场!
石黄菊不以为然的说:“这都是什么年代了,这是社会主义新时代,男女同学之间那是久经考验的的革命主义友谊,当然是要互相关心互相爱护,那是兄弟姐妹间最纯洁的阶级感情,谁要是想些乱七八糟的乌七杂八的淫秽思想,那就是对革命的玷污,对阶级感情的践踏。”
尚北沃被她强词夺理、上纲上线的乱扣帽子唬得一愣一愣,心里想,这个女人那里来的这么多邪门歪道的理论,自己偏要掺和这一脚,简直是自讨苦吃,还不如老老实实的多看两页书。
本来尚北沃还计划再去央求一下尚学乾出面提前安排石黄菊早点回家。经过这一趟,他也没了心情,一直送石黄菊回到住处门外,便径直的奔回自己的住处。
路上他就暗暗地下定决心,自己在这里看到的听到的猜到的想到的一切关于石黄菊的情况,他都要烂在心里,是一个字也不能跟尚良正说的。这倒说不上是对哥们的背叛,只是他幡然醒悟这是最英明的处理方案,老话说清官难断家务事,何况他又不是官,也没有人求他看着别人的媳妇,他这不是自找麻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