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年一整年基本没怎么生病,离18年结束只剩三天的时候,我还是病了。18年最后的一周,是一整年最忙的一周,因为年末财政要结账,没处理完的遗留数据必须清理完,全区各级财政都集中在了这一周的时间上。这一周,每天基本都工作在晚上十一点以后,好多次因为太忙顾不上吃晚饭,一天可能也就喝两三杯水,喝水也是因为接电话说太多话,说到口干舌燥嗓子哑才想起来喝水,润润嗓子。印象中最多同时接三个电话外加一个现场同事。生病应该就是在这种高强度的工作中导致的,坚持了四天,到28号的时候还是没坚持住,终于生病了。
生病头一天,晚上一点半下班回到家,因为实在太累,就直接睡了。睡到后来感觉冷,本来不想起,但还是咬着牙起来把我的厚被子拿出来盖上,开始以为暖气关了,检查后知道暖气已经开到最大。因为暖气给的太足屋里太热,平时都是盖薄被子睡,而且有时候直接把暖气关了。说是盖薄被子睡,其实只是放一边备着,晚上都不盖的。换了厚被子任然感觉浑身发冷,但实在难受的厉害,也就勉强的蜷缩着睡了。第二天醒来,发现被子基本湿透了,好吧,昨晚我发烧了。醒来后,感觉嗓子难受,身上没劲儿。其实我想请假休息一天的,但想想还有几个财政没处理完,算了,坚持去吧。
就这样,咬着牙,拖着半死不活的身体和状态,坚持顺利完成了2018年全区各级财政的年结工作。虽然身体不适,但为自己的坚持感到高兴。
元旦三天假,两天都在加班中度过。很早买了回京的火车票,打算跟敏一起跨我们的第一个年,但因为年结的原因,计划被打破了。在放假前一天的最后时刻,也是最忙的一天,本知道不可能,但还是厚着脸皮,抱着一丝的希望,问领导元旦三天我用值班吗。最后的结果跟我预料的一点不差,领导白了我一眼说,你觉得呢。在我点退票那一刻,整个人都不好了。不过,老天好像对我还是挺好的,18年最后那天,行最高领导来视察,所有公司都有人值守,如果那天我没在,可能真就闯大祸了。
元旦过后,总算能歇两天,电话总算不是响个不停。本想好好休息两天,病可能就好了,但元旦后没两天的一天晚上,突然又高烧了起来,当时特想有个人能在身边,能抱着我。但现实没有,我只能紧紧缩着身体,抱紧自己。之后几天,咳嗽加重,咳的都快把肺咳出来了。连着好几天夜里被反复咳醒。
历经近20天的跨年感冒发炎咳嗽发烧,基本算好了,现在只是偶尔的咳嗽一下,不像之前半夜身体难受多次醒来。
身体能这么快好起来,离不开每一位爱我疼我关心我的人。
远在京城的姐姐知道我生病了,第一时间在京东买了药快递过来,第二天就收到了。每天最少三遍的打电话问我吃药没,病好些没。
周末轻装回家,回来时抱了一大袋“药”回来。这些药都是关心我的人给我带的,一瓶蜂蜜,二种橘子,四种梨(四种梨!四种梨!如果不放一起,我可能都真不知道梨有这么多种类。),四种药。在家的时候还有非带我打针的,带我打点滴的。
父亲给我拔了两天火罐(在后背和喉咙拔火罐,治疗咳嗽,我也不确定是不是我家乡特有的偏方。),给我熬了蜂蜜梨水,每天逼着我喝好几大杯。令我感动的是,周日晚上我返程已经到了火车站,父亲发现给我装好的蜂蜜梨水没带,骑自行车从家赶过来给我送,这时候离检票不到十分钟。看到满头大汗的父亲,我的心好痛,眼泪在眼睛里打转。为了不让父亲看到我的眼睛,接过杯子,马上转身跑去检票。过去检票时我偷偷回头看了一下,看到父亲依然站在那儿,朝着检票口望着。
之前看过一个朱军冯巩的小品《艺术人生》,里边有一段儿,朱军对冯巩说,“巩哥,其实有时候我挺羡慕你的,有一个身体健康的母亲,人到中年,每年过年回到家,能亲切的喊声‘妈’!多幸福啊!”
虽然生病给我带来了身体的疼痛,但我任然感觉是幸福的,虽已到而立之年,但任有那么多人牵挂,有那么多人疼我爱我关心我。
我爱你们,我爱和爱我的每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