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这世界上有爱情,那么我想让你知道,我爱过你。如果这世界上有爱情,那么我让你知道,我懂过你。人生若是过客匆匆,那么我只希望能够将你放心自己的心里。爱恨一笔勾销,就让我从此守候着你!
时间回到五年,那天晚上,风雨交加!我刚刚哄完我3岁的女儿准备去客厅看电视的时候,我的旗袍开叉的地方却不小心绊倒了走廊里的小夜灯,我低头一看,污渍有点染了我的旗袍。老实说,平时爱干净的我看着显眼的污渍,就会随时更新换掉,可是正当我准备下楼去换洗的时候,刚好我先生从外面出差回来,匆匆忙忙的走到我的面前。
急急忙忙的说道:“你跟我去趟金陵酒店,我有个大客户在那。”
我看着他头发乱糟糟的,就连手里的行李都没有放下的样子,瞬间皱起了眉头的说道:”你不是刚回来吗?怎么又出去,这个生意真的那么重要吗?难道不可以休息会吗?”
刚说完,我就拉着他行李,放在了卧室,然后准备去租房倒杯水的时候,就看见他火急火燎的跟在我后面跟着。
“你不懂,今天是个大客户,错过这个村,就没有这个店了。这家伙明天就要出国,今天也是因为公差就从美国回来,听说是个这个项目的负责人,若是拿下这个业务,我看我今年就可以休息喽。”话还没说完,就看见他把他手指把乱糟糟的头发从头顶往后拢着。
我的先生怎么说?是家里介绍的,当时我家里本身就是比较富裕的,所以家里希望我找个门当户对的男孩子,让我以后日子过的舒服点,就将我爸朋友的儿子介绍给我,起初我因为失恋,也没有想很多,所以觉的各方面差不多,还行。就答应了这门亲事,反正嫁谁不是嫁。其实自己心里当时比较迷茫,经历的时候比较多,所以想让自己安定个家,看见男孩子对也热情,所以当她妈打电话说要订婚的时候,我和父母就商量了下,就回复对方了。
其实我们2个人认识不到15天,所以整个订婚的过程也比较匆忙,所以从头到尾我是怎么过来的,连我自己都不知道。
后来,结婚的日子里,我的先生刚开始对我很好,可是日子过得久了,我就看见他经常的出差,我不知道他是工作忙,还是在忙其他事情,老是往外地跑!每次说起来就是 我为你们好啊,为了你和孩子赚钱什么之类的,所以我也每次装糊涂的,起身,然后穿着我的旗袍往院子里浇花去了。
“走吧,赶紧吧。人家已经在酒店等我们了,我已经让老李在楼下等着了,你也不用打扮了,已经很漂亮了,很有气质了,就这样走吧”
看着他那上鸭子赶架的样子,我也没办法拗不过他,我也只好从化妆台,拿着刚买的口红涂了涂,看着自己刚烫的大波浪,觉得大体还可以,就跟他一起下楼了。跟随高跟鞋在楼梯台阶上一噔一噔的响着,我的先生的嘴巴也开始咧的哈哈大笑起来,他拉着我的手说到。
“晚上你呀,帮我多敬下那个大客户。这笔生意谈成了,我就带去出国旅游去。‘’
”嗯嗯,好好”其实我很讨厌他每次应酬都带我去,就好比我是个花瓶一样,就站在那让人观赏一样。老实说我除了写写书,看看书,平时只是不想出去工作而已。
大概5分钟后,我们坐上车,当我的先生关上车门的时候,就和老李说:“老李,你把空调开高点,现在快到秋天,这几天天气冷热交替的,你等会别冻着我的媳妇。”还没说完,就见我的先生拉着我的手又是咧哈哈的大笑起来。
“没事呢。我身体也好着呢。”说完我朝他淡淡的微笑着,然后望着车外人口习俗的街道,那个时间大概是晚上9点多,估计街上的人都睡了吧。因为平时写作的缘故,所以我一般性很少外出,正好借着这个机会就看看街上的风景。30岁的年纪,估计看什么都是不咸不淡,好比这条街,也好比人。
大概20钟左右后,我们下了车,我的丈夫小心翼翼的拉着我从车里出来,不知道那天晚上他格外的开心,或者是因为这个客户太重要了吧。
我和他亦步亦趋的走向了酒店,此时的天气有些凉爽,我刚好穿着旗袍,有点冷,所以当风吹向我的脖颈的时候有点冷。
“怎么啦?”我先生看我有点鸡皮疙瘩的样子就问到。
“没什么,快走吧”我觉得酒店里有空调也就不说什么了。
“好,”我的丈夫挽着手,然后和我走向了酒店大厅。
其实若是那一天,没有我没有去酒店,就不会发生后来那么多的事,也就不会发生那么多的悲欢离合了,或许那天,我就应该找借口说想睡觉,我的先生也会同意的让我待在家里。
看着酒店富贵堂皇水晶灯光的样子,,还有那在前台人来人往的登记,我突然感觉不适应这种环境,有点晕眩。1秒过后,我回神跟着我的先生进了电梯。
跟随着服务员的带领下,我和我先生进了那间302 雅间。
在进门的那一刻,我的先生就笑着对我说:‘晚上好好陪他,我的大单子就靠了你。
“知道了,知道了”’我不咸不淡的应付着他,我转过头,沿着雅间的灯光一直向饭桌走去,看着那渐渐放大的身影,我突然感觉这个身影很熟悉,我其实是个近视眼,平时出门都是戴着隐形眼镜,可是当我走道饭桌的时候,那双许久不见的眼睛,却让我激动不已,一瞬间我红框着眼睛!亦如那初见的清澈,现在唯一多的是经历了世俗的成熟和稳重。
看着那张熟悉再熟悉的脸和那头依旧不变的杨梅头.
我瞬间想起了当初那天晚上在公园的楼亭里对我豪情壮志的说着他的理想。还有往事他曾经对我说的海誓山盟,还有想到我们大学逃课的场景.一幕幕的往事在我的脑海里过的时候,我突然被我先生的声音打断“程曦,程曦,”
“嗯,嗯”我回了神,突然间,我想到这是酒店的雅间,所以立马就止住了回想,同时也止眼里的眼泪!
人说在意的事会激动,不在意的人不会激动,只是随着时间的变化,成熟的人会学会克制.
“程曦,我给你介绍下这是三亚集团的图文”
“你好!”我带着公式化的微笑,跟他握了握手.
“你好”图文也跟我握了握手,唯一不同的是他的微笑里带着故事的味道。
而后大概1分钟,我和先生在大家各自介绍后,就坐了下来。
“我去趟洗手间”我跟我的丈夫说声。
“好”我的丈夫这会在和图文热情的聊着天。
我依旧用我高跟鞋噔噔的进了洗手间,漫步的向洗手台走去,我看着镜子的自己,想起当初热情活泼的我,我想不出是到底是什么样经历让我变了一种性格,或许是因为分离,或许是因为经历过太多的人情世故,也许是越来越去应付各种人机关系,所以会让自己疲惫吧。
冷静了大概5分钟的时间,当我走出洗手间的时候,就看见图文就站在门口等我了。
整个楼道里,没有任何人,就剩下我和他,空气静的可以听见苍蝇嗡嗡的声音,就这样,互相望着。
“我不希望我的先生知道我们之间的事”我冷静和冷漠的说到
“我和陈太太你素不相识,有什么过去?”之间图文微微一笑
此时,我的丈夫,刚好哈达达的笑着走来
“哎呀,程曦,你好了吗”他拉过的我手,然后往房间走去!我往后匆匆回望着图文的一眼,只是那一眼,我不应该用什么样的心情去回望他。无奈,欣喜,还是失望。。
二
当我的先生拉着我进到达房间的时候,我的先生突然转过头往后跟图文说:’’哎呀,图文先生,我把你都忘记了,这会出来,我正是找你来着的,没想到,你半路出去了。’’
我回望图文,只见他公式化的笑着说:‘你不用太客气。我大老远的跑来找你,你招待我不容易,刚好我出洗手间看见了陈太太。’
说到陈太太这3个字的时候,我只听见他稍歇咬字,旁人听不出来,只是我习惯了他的语气,是明白他什么意思。
等他刚说完不久,就看见他被我的先生拉进了雅间,而我在后头慢慢踩着高跟鞋跟着。
只是还没进门,就听我的先生喊我;’’程曦,你快进来,给图先生敬一杯!图先生。你别介意,我老婆平时在家,不是很懂礼数:‘
此时的我,一直盯着图文,然后慢慢的坐了下来。
“你客气了,陈太太很漂亮,也很有气质。来,陈太太,我敬一杯!”而后,只看见图文起身拿着高脚杯准备向我敬酒。
我此时不知道应该用什么样的心情去面对他,虽然面上暗淡,面无表情,可是内心早就千百种滋味了。我半蹲半起的起身准备跟随他的敬酒的时候,不小心却把酒给洒在自己的旗袍上,只见图文跑过来,拿着纸巾很熟悉的帮我擦着,然后温柔的说:“怎么那么不小心呢?”“没事”雅间瞬间停止谈话,空气突然变的好安静。
而我的先生旁边接过图文的纸巾,然后一瞬间的黑脸的说道:“图先生,你太客气了,我的太太 太不小心了,晨曦,快给图先生敬酒。”
此时的我尴尬无比,不知道该怎么办。只好拿着红酒瓶倒在酒杯里,跟图文敬酒着。
望着已回座位的图文,我立刻恢复了该有的微笑“图文,图先生。刚刚是我不好意思,我敬你一杯’”“没事,你客气了”图文爽快的答道。
时间慢慢的走着,我一直坐在位置,看着他们的谈话,一瞬间,我忘记了他们说些什么,似乎他们对于我这个看似花瓶一样的女人,也插不上什么话。
双方达成很默契的共识,你谈你的,我看我的。
望着图文娴熟地和我丈夫的谈话的样子,我脑袋里一瞬间回到我的21岁。那时候我刚上大学的时候,我家是个蛮传统的家庭,我的父亲早早的就出来创业,所以我当时一直是跟我的外婆住在一起的。那个时候,在我们这21岁的年纪,是可以嫁人的,所以家里觉的我 反正没有对象是可以试试的。就开始和亲戚朋友介绍我,大概的意思如果有合适的对象,是不介意成婚的。
我的表姐当时是24岁的时候订婚,所以觉得我各方面还可以,就将他丈夫的朋友介绍我认识,当时我是当伴娘,刚好他也坐在我那桌那对面,看着他张脸,我当时就在心里想,这个不是我坐在婚车里那个人吗?我让他开空调,他反而去开窗户那个人吗?最后还来一句;’’年纪轻轻的,少吹空调:。”
我坐在酒席上,心里嗤的一笑,就这个人啊,三刚不列,五不正常,痞里痞气的,能行吗?对他的最初的印象也是谈不上喜欢的。出于礼貌,我还是和他交换了电话号码,那个时候微信还不是很流行,只能够用短信来交流,头几天,我们也只是不咸不淡的聊几句。后来我因为快开学了,就理东西回了学校。
后来我回到了学校,因为很喜欢看书,就报了学校的文学选修课,那个时候我算半工半读的情况,所以每次时间特别赶,基本上班上定为女汉子形象,走进课堂,我就懵了,看着那个站在讲台的那个人,那个人不是三刚五咧吗?痞气很啊!
这个时候,人还没来多少,因为是熟人,多少有点不好意思,所以还是慢悠悠的坐位子上装坐不认识的吃起了我的苹果,那个时候人胖,为了减肥,所以每晚一个苹果,保持身材!
这个时候我的手机的短信响了:‘苹果好吗?怎么?不认识我的’
“你管不着”我巴咧咧的回答道,继续咬着我的苹果回到:‘你怎么在这?”
“没办法啊,我被我姑妈拉过来代课?我也不想啊”
之后我也懒的回,那节课我比较累,所以那节课,我也没怎么听,所以一放学,就早早的跑了,后来听说他是个硕士生,从小跳级上学,那晚上回到寝室,就像我的室友在那一个劲的说他的光荣事迹。
我耸耸了肩,早早的爬上床,早早的睡去了。
后来,我当去上课的选修课的时候,一到自己的座位上时,只见我的桌位上有对苹果,我在心里嘀咕见鬼了,谁知道我在减肥,我朝四处看了看,除了那个二痞子就没有别人,我当时有一瞬间的念头一闪而过。最后在一系列的确定和否定后,摇了摇头,收了这对苹果。
下面的一连3个礼拜我的位置,一样的情况,一样的时间,我当下确定一件事,自己当时还年轻,学业还没有完成,半工半读的我根本没有时间去想其他事情,这会出了这档子事,不是弄的我兵慌马乱的嘛,所以我早早的溜了。只是当我出去溜达一圈回来,就看见他堵在的女寝室的楼下,我当时真的不知道怎么办,最后被他强迫式的被逼着他答应做他做女朋友,我当时在想反正又没什么对象,就答应了他,大不了后面反悔就行了。
“程曦,程曦,我们该走了。’’突然间我被我的先生打断,我回头看着我的先生已经起了身,伸出手,正等待着我的回应,我此刻回望着图文,只见他盯着我的微微一笑,出于现场的情况,我只好把手放在我的丈夫的手上,然后跟随我的丈夫的脚步走出了雅间。
对于一天的疲惫,此时大家也没说什么,只是听见楼道里的脚步声和我的高跟鞋吧嗒吧嗒的声音!
我一直不敢说什么,也一直不敢回头,怕自己一激动,被大家发现什么,只能往前走着。
等大家都到了酒店楼下的时候,队伍分成了2排,这个时候大概是晚上11点钟,只看见我的先生和图文互相握手拥抱的告别着。
这个时候,老李开着车,已经到我的面前,然后被酒店的服务员开着门等待着我进去。为了表示礼貌,我朝大家朝了朝道别,然后头也不回的进入车子。
5分钟后,所有人都已经安排妥当后,我的丈夫关上门。只见他和老说道:‘开车,回家。’
当车子渐渐的往酒店离去,我瞬间回头看向车窗后的图文,只见他盯着我车子继续和秘书站在酒店门口,看着那渐渐离去,渐渐变小的影子,我有些疲惫的眯上眼了!
我丈夫看了看我,在我身边安静的玩手机,没多久我们就回到自己别墅。
三
我和丈夫回到屋子,已经是晚上12点,当时因为身体很累,所以我连开灯的开关都摸不到,最后还是我先生帮我找到开关。我坐在床边催促着我的先生去洗澡:‘’应生,你刚出差回来,什么都没有弄,你先去洗澡,睡衣你自己拿。‘’
就听我的先生哈咧咧的吹着酒气对我:‘’好,好。‘’说着自己从衣柜里拿出衣服,准备去浴室洗澡。那时看他拿着手机,所以淡淡说着:’‘去洗澡,拿什么手机呢,万一湿了怎么办?’这时候,他才犹豫不绝的把手机给我,去了浴室。正当我把手机放在床头柜上的时候,我看见我的先生的微信响个2声,我就纳闷,这个时候,大半夜12点,谁还会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呢?打开手机一看,原来是一个女的暧昧短信,上面显示:你好,想你了!
只是我看到这个短信后,耸了耸肩,淡淡的讽刺一笑,最后选择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盖子自己的睡去了。
第二天,我刚从外面跑步回来,外面突然下起了下雨,我就站在楼梯,看着雨水打落在叶子。我突然间思绪万千,心情也有些闷闷的,不知道和谁诉说着自己的心情。
后来我转过身看向楼梯旁的镜子,望着自己穿着运动服,有着马甲线,烫着打破浪,有些瘦的自己瞬间和大学的时候的我重合了,唯有不变那双大眼睛和不用涂的睫毛膏的睫毛。
我记得那会我答应他交往后,他就来一有课就在教室门口等我,因为他是半工半代课,所以每次都是市区和郊区的来回赶,每次都很匆忙,导致每次过来接我的我时候,教室门口站满了女生。那个时候我很无语,我让他别在教室门口等我,结果他就是不听,偏偏拿着我最爱的书籍站教室门口,像竹竿一样的立着。
我和他去餐厅的时候,他都是先帮我打好饭,还点了最喜欢的板栗鸡,挑去我最讨厌的韭菜。最后端到我的面前,然后温柔的说“吃吧”。那时候我很满足扒了口,然后傻傻跟他微笑着,把自己盘子的鸡腿给他,他也毫不豫豫吃了起来!
还有次,我告诉他,我不想上那烦躁的数学课,结果他二话不说拉我逃课,开着车,开往市区公园。他拉着我,给我介绍很多我没有见过的植物,还拉着我去他最喜欢亭子里,告诉我他最喜欢的松柏,我当时他:‘’你为什么喜欢松柏?’’
“因为他否极泰来,傲然独立。”
“傲然独立,那你以后想干什么?‘’
“我啊,我想弄好我的实验,你不知道我每天都在等我那个化学值挥发到最大,哈哈”他咧咧嘴的说着。
“那你父亲的事业怎么办?这个,这个他应该不会管”他茫然回答到。
结果后来2个人被他姑妈叫到办公室里批斗了一下午。只好迫于无奈,我就帮他一起抄写50遍心经!那一会我陪他一起熬到12点,真是又累又甜蜜的。
斯人若彩虹,遇上方知有!真爱如朝露,相交倍觉亲!
那是个夏天风和日立的傍晚,刚打完工,所以我有些累,想在宿舍休息,可是我的手机突然响了。我迷迷糊糊的接了起来,说道:‘’喂,干嘛?我在睡觉了呢!‘’
“你先起来,到寝室门口”只听见图文温柔的说着。
“不要,不要,我要睡觉,。‘我迷迷糊糊的说着,挂了电话。
这个时候我的电话又响了起来,我烦躁的接起了电话:‘什么事啊?’
“您先下楼那,”图文再一次用温柔的声音哄着。
碍于他的催促,我就急急忙忙的头发也没有梳下了楼,本来还想好好的说说他,准备将我眯着眼睛的睁开时,却看见地上摆满了大片大片的玫瑰花’还有放满心形的蜡烛,此刻,我见图文拿着我那时最喜欢的红玫瑰,一步一步的走向我,边走还边轻轻的唱着那首《夜空最亮的星》“我祈祷拥有一颗透明的心灵和会流泪的眼睛,给我再去相信的勇气,越过谎言去拥抱你”
那时,我就一直一直的盯着他慢慢的走向我的面前,轻轻的说着:‘’让我做你最亮的北辰星,去点亮你黑暗的世界。‘’
当时我激动的流泪了,没有一丝流泪的说:’’好!
“傻瓜,别哭了”他用他那长长的手指轻轻的擦着我的眼泪,一边微笑一边甜蜜的将我搂着。
“你才傻,你全家才傻”我抬头看向他那双清澈的眼睛和那个特有的杨梅头。
他笑了笑,然后吻了吻我,就这2个人一直抱着,一直抱着。当我耳边响起不断的叫喊声,我此时才发现周围站满了人,感到尴尬无比,只好一边拉着图文的休闲服,一边重重的拧拧了他的耳朵。
“你想谋杀亲夫啊?痛死我了‘’此刻图文才一边捂着耳朵,一边抱怨的说着。
这个时候,空气里静谧的很,一只被雨淋的蝴蝶飞过我养在阳台的多肉,然后飞过屋子没有淋湿的沙发上,此刻我的在修剪百合,整个房间,只有我一截一截的修剪声和放在茶几上的沙沙声,而我坐在沙发上,静静享受这份静谧,我喜欢这些东西,能够让我静静心,就好比这修百合一样,修去自己不要,留下自己想要的!
突然间放在我旁边的手机响了起来,一看是我的婆婆打来,我犹豫一秒之后,就接起电话,就听见我的婆婆大咧咧的喊着:’’程曦,你吃早饭了吧?宝宝送去幼儿园了吧?‘’
“是的!”我微笑的回答道。然后把手机放在肩膀上贴着耳朵,继续剪我的花枝。
“那你中午一个人弄弄了吃了吧,应生他中午不回来,你自己一个人自己照顾自己”
“好的,知道了!”此刻,我已经剪好花枝,将花石头放入水中,擦了擦有些生水的茶几。
此时,我的手机又响了铃声,只是看到是那熟悉的电话号码。我突然不知道应该怎么办,直到电话响起了2遍的时候,我这才接起电话。
“喂?‘’
”嗯”
“能出来聊一聊”此刻我听出图文紧张的声音有些颤抖的说道。
我此刻不知道应该什么样的心情去回答,还没给出答案的时候,就听他直截了当的说:‘我在我一直带你去的咖啡厅,等你,你不来,我就一直等你。’最后还没等我接上话,就挂了。
挂完电话的那一刻,我茫然的盯着天花板,不知道该怎么办。天已经下了大雨,外面雨水滴在屋顶上的声音,我都可以听的见,而我立刻拿着雨伞,换上我最爱的旗袍,穿上高跟鞋,关上门,走出房间,楼梯里再次响起我的离去高跟鞋,哒哒声。
大概10分钟,我坐着三轮车进了咖啡厅,就看见应生坐在我们常订的位置上,看着那一身男生西装和那一头不变的梅子头,我瞬间和大学的喜欢穿休闲装的他重合了,唯一不变的是他的那特有的梅子头。
我瞬间回到那个他父亲去世的那段时间里,我记得当时他父亲是因为得了肾病,所以一直住院,我们大概2个月已经没联系,那个时候他不得放下他自己的实验项目,去公司帮他公司运营,其实那个时候他经验不足,所以那些工人看他年轻都打压他,还有那些客户看他年轻经常笑他能力不够。
直到他父亲去世,我听到消息后,就立刻到处找他,最后却在我们经常见面的公园的亭子里,看见他蹲在那,那时我不敢出声,也不敢去打扰他,只是心里很担心,不知道怎么办?突然间我抱住我边哭边说:‘我昨晚梦见我的父亲了,他告诉我说嘴里有沙子’我说什么沙子?我父亲说’’我嘴里有很多沙子,有很多沙子。”
那是他第一次在我面前哭,你知道吗?一个男生在你面前哭意味什么?是信任,卸下所有的防备的信任。
我只能轻轻的说:‘’没事的,没事的!‘’
“来了,”此刻他看见我站在桌边,然后站起身,习惯的拉开我的位置!
“嗯”我也习惯的坐下来,恢复了清冷的自己!
“我让服务员给你点了你最喜欢的拿铁”他有些高兴的说道,咧咧嘴,这一幕,我有些迷糊,此刻的他那晚公式化而又礼貌的他完全不一样,又好像一样。
“你找我什么事?”我淡淡的问到.
只见,图文轻轻的来到我身边,然后低下头,轻轻地我的耳边说着:‘’陈太太,还真是变化大啊,我怎么没觉的当年的你,是这么的有魅力?‘
这个时候,我转过头,轻轻的用脸贴在距离他3毫米的耳边,轻轻的说:‘’那还真要感谢图先生的栽培和历练。‘’
‘’是吗?我这么觉得那晚的你,似乎将自己隐藏了很多,难道说,您现在的家庭,需要您隐藏些什么吗?‘’就见图文用手指淡淡的扶着我的发稍。
我突然握住图文的手,淡淡的一笑说着:‘图先生,您还是管好您自己的事吧,我就不用你瞎操心了。’
此时,我透过图文的肩膀处看我的先生在马路对面打电话。。。
四
我看见我的先生在路一边很焦急着打电话走着,一边在用手撑着黑色的雨伞,就这样大概过30秒,他突然挂了电话,折回来急冲冲来到一家女士衣服门口,转头左看看,右看看,最后进了那家女士衣服店。
此时打在玻璃门上的雨声越来越大,就连我的眼睛也能清晰的看见路边行人湿了半条裤子 以及粘在鞋边的泥泞!。人来人往,车来车往,对于这个城市,我越发觉的很冷漠和麻木。
此刻的图文紧紧的抓住我的手臂,转向头对我说“你说,你先生看到我和你这样,会不会误会什么?‘’
“是吗?难道是你想做些什么?”我突然间把他的领带拉了过来,然后用眼睛盯着他双犀利的眼,轻轻的说道。
”他用他的手轻轻的摸了摸我的红唇。温柔的说着”哦,看来陈太太也有这个意思?‘’
这个时候,我推开了图文,捋了捋的旗袍,然后交叉着腿坐着说:‘’说吧,到底什么事?‘’我用食指在桌子一敲一敲的。
图文才回到自己的座位上,面无表情的说到;’’我想重新开始,我想好好对你!‘’
“图先生,您真是贵人多忘事,难道您忘了我已为人妇了?‘’,”我淡淡冷漠的说到。
’我想要的东西,还没有能让我得不到!‘’
“是吗?您还真的厉害啊?看来您忘记了当年的事了吗?”我嘴角一斜的说着。
这个时候他沉默了,低着头,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头顶的天花板的搪瓷灯。
当时他的姐姐就不是特别的喜欢我,所以我记得有次去他家吃饭,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的时候,就听见他的姐姐在厨房里和她妈妈骂咧咧的喊着:‘她过来干什么,过来干什么?那会我就听着特别委屈,都不知道干嘛要坐在这里。
他就握住我的手说:‘’别介意,别介意。‘’那个时候,他虽然辛苦,但是我们还是很甜蜜的。
只是后来,随着他父亲的去世,陪我的时间越来越少,有的时候信息都是半夜才回,有的时候,信息都是第2天才回的。我们在电话沟通的时候,经常都是电话沟通一半就挂了。
所以我看他公司比较忙,就想着去他公司替他帮忙,就给家里人提了意见,结果我爸当时第一人就跳出来说,你还没嫁过去,就想着去他那里,不会让你看轻了吗?那个时候我一意孤行,年轻气盛的什么都不懂,就辞去自己的工作。
结果去了他的公司,发生了很多不愉快的事情。
有一次,我记得他姐姐拿了电话砸我,然后气巴巴的对图文说:‘你看,她就不是个省油的灯。当时我坐在那就不明白为什么要到这里来帮忙,是因为图文,还是因为他们。
那会儿,我因为经验不足,导致把他的东西记错了,他生气的将纸丢在了地上,我突然委屈的坐在椅子上苦,大概过了一分钟,图文只好拿着水杯,边摇头边用手指的敲着水杯在旁边哄着说对不起。
也许那个时候,我们都有些累了,也许我们只是因为太忙了,所以忽略了对方的感受。
这个时候,服务员已经将咖啡端上来,周围放着王若琳的那首《i love you》,迷离而温柔。此刻他把我喜欢拿铁,拿出那包糖,熟悉的倒了起来,最后端到我的面前!
我看着这一切,不知道想哭,也不知道想笑!最后还是端起那杯咖啡喝了起来,只是咖啡也许是当年的咖啡,味道也许不是当年的味道。
“你能给我些时间,让我去处理自己的事”突然他紧张的梗咽的说到。
“处理?您怎么处理?让我离婚?还是说服您那位姐姐和您妈妈?‘’我面目表情轻轻的抚平了我的旗袍,扶了扶我的头发!可是内心已经翻江涛海~
‘’你给我时间,我也给你些时间。‘’他紧紧的握了握拳头说道
“哦 ,要多少时间?一天?还是一年?”我突然轻轻的起身在他的耳边说着。
“最好,是现在,立刻,马上”此刻他也转过头用嘴近距离的和我说着。
“那你是想和我非法同居?”
“这个主意不错,我可以考虑下~最好是一辈子”只听见他在耳边轻轻的说着。
“哈,你倒是想的美~”次刻,我已经站起身,抓起了我的包包,走出了咖啡屋。。
只是耳边还是响起了他那句:‘因为你美,所以我想的美!’
五分钟后,我已经坐三轮车回家,迎着风,低头皱着眉头的看着一路的风景。
快到家门口,我平复了心情,深呼吸3秒之后,准备开门的时候,却发现我因为出门因为匆忙忘记了带钥匙,只好从后门进去,因为保安住在哪里,有备用的钥匙。
只是快到后门的时候,我却听见我的先生在那打电话,一连说着“知道了呢,我也想你呢。”此刻我冷漠的转过头,往前门走着。拿出自己的手机,给宝妈打电话让他开门。
宝妈是去年从湖南来到我家的,当时因为宝宝小,需要人照顾,所以就叫她过来一起帮忙,后来我觉她勤劳朴实又干练,就让她在家里一起陪我打理这个家。每天我们是一起互相轮流做饭照顾宝宝。
随着门铃响着响着,此刻宝妈急匆匆的打开门,“太太,我刚刚在做饭,所以晚了点!”
“没事的。”我轻轻的回答道。
此刻我的先生从后面,慢悠悠的来到我的面前,依旧用他哈咧咧的说到:‘你回来了?我听宝妈说,你下午出去了。’
“嗯,我出去见一个很久没见面的朋友”我淡淡的回答到
“嗯,嗯”他也没有问很多,然后自顾自的换了拖鞋进了门。
这个时候我也跟着他在后面,进了房间.换上我喜欢的毛拖鞋,把包放在床头柜上,走向客厅,就看到我的女儿在看电视瞬间心情有些好点,就轻轻的问’”今天老师教你什么了?‘’
“妈咪,你回来了啊?”此我的女儿跑到我的怀里说到:‘’今天老师给我们唱歌了,‘’
“唱了什么?给妈妈听听。”我轻轻刮了我女儿的鼻子。
没过多久,只见我老公哈哈大笑的跑来跟我说“哪个图文,,图先生,你记得不?就是我昨天晚上我带你去的’”
“嗯,嗯”我眼神有些闪躲的说到,手里还扎着我女儿的头发。
“他说要待中国几天,和我们的合作他正在考虑呢”还没说完,就见我的先生在烟灰缸上拧拧了烟头,然后将烟头轻轻扔在了烟灰缸里,仿佛这件事就像这烟头,稳稳的掌控着!
其实我也不明白图文,为什么会推迟着,也许他有他自己的事吧。我也只能淡淡的说道“那挺好的,恭喜你呢”说着就静静的一边坐在女儿旁边,一边将茶几上烟灰用纸巾擦了擦!
“嗯嗯,不错,接下这个单子,我就可以休息一年了”我的先生习惯性的将头发往后捋了捋的说着。
这个时候,雨已经停了,我起身走到窗户边准备唱片机的时候,就看见图文站在别墅对面。
五
这个时候我很激动握住了窗帘,看见他正在盯着我看,我回望着四周,我的先生正在发手机短信,我的女儿正在看电视,客厅里只剩下电视里发的声音,滋滋的,安静又静谧。
我忽然回头将窗帘拉上,心虚的准备往回走时,我的先生突然起身说:‘’怎么突然拉上窗户了?有些闷呢。‘’
我眼神闪躲的说着:‘’天快黑了,也好拉上窗户呢。‘’
“诶呀,诶呀,你也真是的,赶紧打开吧。”只见我的先生亦步亦趋的走了过来,准备拉开窗户的时候,我拉住他的手说“不用了呢,不用了呢,反正一会吃完饭就要睡觉了呢。”突然见他皱着眉头的说到:‘怎么啦?你今天就开个窗户而已,平时也没有见你这么毛躁的。’
此刻,我只好放开了手,让他拉窗帘。只是我还是紧张的捏着窗帘边,仅一秒之间,我顺着我老公的方向看去,外面什么也没有,我在内心松了一口气,然后也放下手准备往厨房走过去了。
此时,我的老公突然接到电话聊了一分钟后,哈咧咧的跑来和我说:‘’你猜?刚刚是谁叫我吃饭?。’’此刻见他从兜里拿出一包烟,拿出他那习惯用的rubber 打火机,低头一点,然后依旧哈咧咧的对我说:‘’你猜?‘’
“谁啊?你不说,我怎么知道?”
“是那条大鱼啊。你知道的,那个姓图的”他吸了一口烟的,再吐出一口白烟沙哑的说着。
“谁?”我已经刚刚洗好手,准备用纸巾擦着。
“咳,咳,咳”他捂着嘴咳嗽2声以后说“就是那带你吃饭的图先生”
“那你去吧”我低头看向地板,淡淡的回答着。
而后,就看见他一边抽着烟,一边把衬衫往裤子里插了插,转过头,在大门口的镜子整理下后,拿着车钥匙出门了。
晚上10点钟,我依旧按照以前的习惯,将女儿在洗澡后,慢慢的哄睡她。此时,我从我女儿房间走出来以后,却从窗户外看见我的先生和一个长的比较甜蜜的女人在我家别墅楼下吻着,我轻轻哼了一声,讽刺的嘴角一咧,然后用指头敲了敲窗边,轻轻的拉上窗帘,转过身回了我的房间。
12点钟的时候,我的先生喝着烂大醉的回了家,然后打开开关,瞬间我就被他吵醒了。
我迷迷糊糊的睁开眼,揉了揉眼睛的说道:‘’应生,你干什么?大半夜的?‘
这个时候,只见他哈咧咧的吹着酒气,然后拖着拖鞋,一拐一拐的走到我面前说“嘻嘻,嘻嘻,晨曦啊。”’
“嗯”我淡淡的应了一声。
“那个图文图先生说,好像不会和我合作,我问他为什么?他说让我问你”他笑哈哈的指着我的鼻子说道。
“你们以前认识啊?你们什么时候认识啊?”此时的他有些昏眩的吐了吐气。
“没有啊,就是那天晚上,我们才见面啊”我淡淡的回应道,只是眼神有些闪躲。
“哈哈,哈哈,那就好!那就好啊!你不知道啊,如果接不到这个业务,我估计我公司今年资金周转不过来啊”这个他趴在我床边,笑嘻嘻的说到。
“为什么?嗯”我朝他望去的时候,却见他已经趴在床边睡去了,“应生,应生”我打了打他的脸,看见他没有反应的,就打电话给宝妈上来一起帮忙,将我的先生一起抬到床上,睡去了。
第2天,天气有些烦闷,此时的天边一大片乌云正在慢慢吞噬着另一边的白云。
这个时候,我整在我的书桌上写书,在这个经济发展,电子产品盛产着的年底,我依旧喜欢用我的钢笔去轻轻的描绘着属于我自己笔下的故事,亦如那看书一样,也给了自己修炼自己的方法。
此时,我突然想到我先生昨晚的话,就拿起手机拨了那熟悉又好多年没拨的电话。
“喂”电话1秒就接了。
“你在哪?”我淡淡问道。
“我在你的电话,我昨天已经告诉你的先生”
“你!你还真是。。。”
“行了,我在金陵酒店503等你”
“你找我做什么?”
“我有些话,对你说,是关于当年的事。”
“好”我此淡淡的挂了电话,抬头看向天花板。
大概30分钟后,我穿上我的白衬衫,黑西裤,踩着高跟鞋出门了。
只是在去往酒店的路上,坐在的士上想着以前的事。
我记的那次是我们吵的最凶的一次,那段时间,随着他父亲的去世,家里突然没有支柱支撑,他家的亲戚和朋友有许多趁机来到他家里要债,有的时候,我去找他的时候,他总是皱着眉头,趴在桌子上不知道该怎么办。
我焦急的回家问我父亲能够帮助他的时候,我的父亲却很冷漠的回应道:‘我是应该帮他呢?还是帮他家呢?’我那时候觉的这个世界真的很现实,连亲人也这么现实。
后来,我来他家找他的时候,却见他姐姐堵在门口说“你来干嘛。也不帮不上忙。‘’那个时候,我也懒的理他,只管亦步亦趋的进了房间找他,只是还没有进房间,就见他姐姐边摔着东西边说“没用的东西,眼光挑走眼也不知道”我当时只是低着头,很不开心的走进去。
只是看见他看见他在写东西,也没发现我进来,当我来他的房间的时候,却发现桌上一张优雅,端庄,长的很漂亮的女人的照片。我当时就问他“这个是谁?”这个他才发现我进来,赶紧将我手里的照片丢进了垃圾桶里“没有呢,没有呢”他眼神闪躲的说着。
“是不是你家里给你安排相亲了?”我大声的喊道。
“真不是你想的那样”他急急的说着。
“那是怎么样,你跟我解释啊”我大声吼着。
“你爱怎么想,就怎么想”此刻他也急的大声叫着。
我一生气,将他那桌上的书都撒落在地上,然后一边流着泪一边急匆匆的跑出了他家
这个时候,我已经到了金陵502的房间,只是此刻我不知道到底要不要敲门,只是静静听着走廊里的钟表声,就这样静静的站了许久。
大概过了半分钟,就见图文开了门“进来吧”他面无表情的说着。
“嗯”我慢慢的进了房间。
还没等他关上房间,我就说’’说吧,你到底想怎么样?你到底怎么样才把项目给我们做。
“哦”只见他讽刺的一笑。
“说啊”我有些不敢看他,斜看着地板说道。
“我要你陪我一晚”只见他淡淡的讽刺道。。。
六
此时,当我听到他说这句话的时候,瞬间的觉的很委屈,红框了眼睛。那是一种被最熟悉的关系伤害的感觉,刺痛又伤心。可是我转念一想,我凭什么要这么懦弱?仅一秒之间,我恢复着镇定,抬头看着他说’图先生,还真是无所不利。无所不用啊?好样的。‘’我一边拍手,一边淡淡的说着。
唯有我的眼泪依旧止不住,滚落在了我的白衬衫上,就好比水珠打落在荷叶上一样。滴答滴答滴答。
此时,图文慢慢的走到我的面前,面无表情的盯着我,然后抬起手,一边帮我擦着眼泪,一边轻轻说着“是啊,程曦,当年我坐在车里,眼睁睁的看着你和那位订婚,却没有一种身份陪在我身边,你知道我有痛心吗?你知道吗?”
“这么些年,我订婚了,又解约了,这么些年,我还是一个人,你知道为什么吗?”他轻轻的扶开我的碎发。“你知道的,”而后又慢慢的他抬起了我下巴,然后用那只手轻轻扶托在我下巴处,拇指轻轻划过我的嘴唇,一连划了3下。
“那么你呢?我是怎么站在你家门口,亲眼看见你被那位美人扶进了家门的?”眼泪已经止不住的落在我的白衬衫上,犹如打点滴一滴一滴的落了下来。“你知道吗?自从和你分开后,我是如何一点点的让自己坚强起来的?我是如何让自己从当初最天真的性格变到现在淡漠的性格吗?”
自从那一次,我们吵架后,我们已经有2个月没有联系了。那几个月我吃不好,睡不好,总是回想着我们的往事,突然间没有的图文的世界,很不习惯,所以我一股脑的跑到他家楼下。
可是,正当我拿出电话的时候,却看见图文面无表情和一位长的很美的女子走在一起。那位就是女子就是照片上的女子,年轻,漂亮,大方,只见她一边朝着图文笑着,一边将图文拉到她的身边轻轻说“图文,你明天带我去你的大学好不好?我想去看看呢”,这个时候,我听见图文说“大学有什么好去的,反正就是那样。””
“哎呀,哎呀,人家就是想过去呢”那女子一边亲密挽着,一边在他的耳边说着。
“我不想去呢。‘’只见图文皱着眉头说着。
“你不去,你不去,我就告诉你妈和你姐”那女子突然急冲冲的说着,然后放下手,抬着头往前走着。
“好”此刻图文皱眉头说着,脚却依旧站在原地。
五分钟后,见那女子往回跑着,挽着图文,回到了他家。
那一晚,我就这样静静的看着他们2个慢慢的走进了那栋让我又甜蜜又冷漠的房子。突然间,我觉得我脚似乎长了根一样,拉也拉不走。只有寒风不断的吹进了我的衬衫里,刺骨又冷漠,我突然对这一切感到很无力,很麻木,就好像一股烟一样,只能静静的看着他吹散着,抓也抓不住。
1个月后的晚上,我正在街上走着,突然间碰到我的表姐,就听我的表姐一边骂着一边说着“‘你说这个图文,怎么回事?你和图文到底怎么回事?怎么分手了?怎么突然之间就订婚了,听说明儿就是他们的订婚日期,’”
我此刻听到这个消息后,连说话都来不及和我的表姐说,就跑到他家,拿出手机拨打着他的电话,可是一晚上我打了20个电话,没有一个人接。在第21个电话打通后,图文接了电话“喂”只听见他淡淡的答道
“你明天订婚了?”我焦急的向他质问着
“嗯”
“那你当初跟我说的承诺呢?”
“我。。”
“我问你话啊,到底应该怎么办”
“放下吧,程曦。”
“图文,我对你太失望了”我一边哭着一边大喊着
“失望就放下吧”只见他有些梗咽的说着
“好,从此一别两宽,各自欢喜,愿你安好”
那一晚,我强撑着自己最后的一点自尊心,挂了电话。然后静静的站在他楼下,一直看着他窗前亮的灯。我的眼泪早就已经不停的落下,而我的不知道我今天为什么要到这里,或许是想寻找个答案,或许是想挽回什么。我只是觉得当初的往事就好镜花水月一样,只能在时光中,静静的流淌着,如那井水一样,不断照射着月亮的阴晴圆缺。
分开那段时间,我整天郁闷不乐,吃也不吃下,睡也不睡好,夜里总是在那哭。因为没有图文的日子很不习惯。只是有一天,看到我最喜欢的书,我突然想到,如果人生都这么悲观了,为什么不逼自己一把,坚强的活着。我开始不断看书,锻炼身体,然后开始不断的写自己想要的东西。至少我觉得如果图文不在,我起码还有自己喜欢的东西。取悦别人,如果取悦自己。
后来我的性格不知道为什么变对一切东西都看的淡,人就算失去过很多东西,也应该稳稳的站住,不让自己跌倒。
“你看见了?”他皱着眉头说到。。
“嗯,那晚我眼睁睁的看着你们进门的,图先生,图文,我就想问你,当初你有没有一点真的喜欢过我?”
“你觉得我是在骗你?”
“那你为什么要和那女在一起,还和他订婚了?”
此刻,他放下了手,然后走到窗户边,将手插在裤兜里说“当年你爸找过我。”
“我爸?”
“嗯,当初他坐在面对说,你要么从那企业出来,我给你们投资钱去外面闯事业,要么你和我女儿分手。可是这个企业是我爸一手打造的,我不能将我爸的心血白废掉,那个时候我们吵架,我姐又是一边催促着我相亲,所以我只好答应!”
“那你为什么和她订婚?‘’
“当初那家说是如果女儿嫁过来可以帮我们资金缓缓,可是我一直没答应,是我妈和我姐安排的”
“那你一直都没和我说?”
“你都和我吵架了,怎么说呢?那次你打电话来,刚好我妈和我姐在,我只好说分手的,结果没到3个月你就订婚,结婚的。”
此刻我沉默了,抬头看向天花板,一边茫然着盯一边有些晕眩。然后傻傻的笑着说:‘’哈哈,说那么多干嘛呢,往事已矣!‘’
空气此刻静谧的很,静静也只省下房间里的钟表声,滴答滴答的。
图文突然转过身,来到我面前,抱住我“你别害怕,也别茫然,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你好好的处理好你的事情,其他让我来好不好?”
我那个时候,心累的根本没有力气,任由他抱着!只是当他说这些话的时候,我不知道应该怎么去回答他,只是觉得他的肩膀很温柔,仿佛回到大学那个时候,他给我送花的那一天,温暖又可靠。我贪恋着一切的美好,还以为回到了过去。
可是,我突然想到,我今天来的目的,瞬间清醒了过来,然后推开他,冲出了酒店,站在马路上,看着这一切车来车往,人来人往,我分不清,谁是谁!
此时,一辆车向我冲了过来,当它的刹车声响的刺痛了我的耳膜时,我都不知道应该继续往前走,还是站在原地。我好像很想让这车子撞向我,可以让我累的心休息下。
突然间 一只手,将我拉开了原地,就好像将我在黑暗中拉向了阳光处,我分不清到底是现实,还是梦中,我只是看到那年的图文对着我哈哈大笑的脸。
当我回到现实中时,却看见图文紧紧的将我抱着生气的说“你知道我有多着急吗?你知道吗?我好不容易鼓起勇气找到你,你还这么像当年一样莽撞,你难道还想让我失去你一次吗?”我感受到他的眼泪在我的手上流淌着,那活生生温热的感觉,那是他第2次在我面前流着泪。
“图文,我好想你,我真的好想你”此刻我紧紧的抱住了他,用手紧紧握住了他的西服。就像小时候被我弄丢的最爱的书,突然之间被我找回来了,再也不能放手了。
只是,我看见我的先生站在马路对面,看着我们拥抱着。
七
只是我此时有些累,没有力气去推开图文,轻轻的跟图文说:‘’图文,你先放开我,我的先生在对面。‘’
“不放。”图文依旧抱着
”你先放开,你先让我回去处理我的事情。‘’我有些累的说着。
“好,我会给你及时打电话的”图文这才放开我的手说着。
我的先生就这样静静的看了我们1分钟,而后用左手慢慢的捋到头后面,他的右手插着裤衩,抬头看着天一会。慢慢来到我的面前说:‘’走吧,我们回家。‘’那是一种很沙哑的语气,让人看不出,也猜不透的语气。
老李此时开车来到我的面前,门已经被我的先生打开,当我准备进门的时候,图文拉住我的衣服说”你先回去,有什么事情随时打电话给我、‘
’好,你先回去。‘’就这样,我进了我先生打开的车门。
一路上,我和我的先生都没有说话,外面的车声,马声,还有卖糕点的叫卖声,跟随了我们一路。我抬头看了我先生一眼,却发生他一直在那抽烟,一口一口的,整个车厢里都是他的烟味,紧接着他撩了撩裤衩,打开车窗,把烟头扔了出去。
我此时已经不想去看他,所以也打开车窗,静静的看着车外的风景,亦如和那晚一样,不咸不淡的看着。
车子就这样,慢慢的回到了家,我打来车门,亦步亦趋的走到房子门前,从包里拿出钥匙静静的把门打开,穿上拖鞋,来到沙发前坐了下来。
只是此时的我在想,不知道和我老公说什么,离婚?还是解释?还是我想努力的做我自己?我有些茫然的盯着天花板。房间只剩下钟表声,滴答滴答的,正当钟表到点敲了起来,嘟,嘟。
我的丈夫从门外回来,从厨房里倒了一杯水,来到我面前说:‘’说吧?你们什么时候认识的?‘’
“我们确实很早就认识了,而且是在我们结婚之前就认识了”
“这么说,你们以前是男女朋友?”
“嗯,是。当初我们在一起前前后后有3年时间”
“哦~哦·”他突然笑了起来“怪不得那晚那个图先生一直盯着你看,怪不得这几天你魂不守舍的”
“你想怎么样?如果。如果你想离婚就离婚吧”我淡淡的说到,
“我没想怎么样,离婚?你休想,我就算死,也不会离婚。”只见我的先生大呼小叫的说着,然后把那杯装满水的玻璃杯重重的摔在地上,拖着他那塑料拖鞋一拐一拐的走向了楼上。
我的脚被他摔的玻璃划了一道,鲜血像被燃的红蜡烛油一样一滴滴的流了出来,最后浸湿在我的毛拖鞋上。此刻我没有哭,也没有闹,只是静静走到电视下面的柜子,打开抽屉,慢慢的给我自己贴上。
我此时有些累,有些晕眩,可是依旧咬着牙慢慢的扶着柜子起来,一拐一拐的走到自己的厨房面前,拿出抽屉和扫帚来到客厅,将刚才的玻璃碎片,一点一点的打扫干净。
大约5分钟收拾好后,我就来到客厅,连饭也没有吃的睡去了。
第2天中午,天气有些闷热,我一连睡到中午才从被子里慢慢的爬了起来,来到我的主卧,打开了门。
此刻整个房子里,出奇的静,我的女儿已经被我的先生送去了幼儿园,只见阳光跟随着窗帘被风吹的一点点变大,最后爬到了床上,我冷漠的打开房门,拿出我白色的旗袍,来到卫生间化起了淡妆。。
看着镜子的一切,我突然对这所有的一切都感到讽刺,讽刺的连水珠都懒的擦,然后穿着我的毛拖鞋下了楼。
下午1点,我坐在餐桌上吃着我的午餐,旁边一直放着今天的新闻午播。厨房里一直发出咚咚的响声,我抬头往里一看,却看见宝妈一直在那用锅铲敲着锅子。
突然间,我的婆婆打开门,急匆匆的来到我的面前,用手指指着我的脸说着:‘’说,你和那个什么叫图先生什么关系?我刚听见老李说,你和那男的抱在了一起。‘’只见她手里的萝卜被她急匆匆的扔在了地上。
我此时静静的看着一切,然后淡淡的解释到:‘没什么,妈,只不过以前认识而已!’
“以前认识?还只不过?”只见她眼睛瞪着我的脸说着,抬起手想打我。
却被我握住了。
“妈,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样?你的儿子早就有了别的女人,我清清白白什么时候都没有发生,你若是想闹离婚,我随便你。‘’我此刻麻木又冷漠的说着。
“好,好样的,这些年,我倒是没瞧出你有这个韧劲,可以啊,程曦。离婚,我让你和我儿子离婚。”
“你自己去和你儿子沟通吧”话还没说完,我就亦步亦趋的上了楼。
这一天,我都没怎么出去,一直待在房间里,要么就是写书,要么就是看书。旁晚的时候,我靠在桌边,敲着手指,看着这房间的一切,然后继而想到我在幼儿园的女儿,突然觉得讽刺而又迷茫。只是总归是有些对不起女儿。
此时,我的先生打开了门走了进来,然后拿出他惯有的烟抽了起来,坐在床上说着“‘下午,妈打电话给我了”
“嗯,你怎么想?她让我们离婚,我跟她说随便你们”我继续靠在桌边,皱着眉头说着。
“没有的事,你放心,我不会离婚的,这么些年都过来了,还在乎这些”
“你不在乎?我在乎,你和那个女那天倒是很亲热啊,应生你和我之间本来就没有感情,要么就此放手吧”我静静的说着
“哪个女的?我怎么不知道,离婚,你怎么又是离婚?”
“你那天和那个女在家楼下亲热的时候,我早就看见了,你也不必装糊涂了”
此刻,只见图文抬起头,看了我一会,继续低头抽着烟说“离婚,没有的事,你别想多了。‘’
“应生,我累了,真的累。我不想和你吵这些”我揉了揉太阳穴说道。
突然间,我的婆婆突然冲了进来。。。。
八
此时只见我的婆婆急冲冲的走到我的面前,瞪着眼睛说:‘离婚,赶紧给我离婚。一个子都不给你。’
我就这样静静的看着她像一个被烧了的火柴,放佛那个触燃头已经被燃光,只剩下干枯的火柴体。一扭一扭的,好像要向跟你讨要什么。
“妈,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这些年,不咸不淡的也该差不多了。该算账的算账,该分家的分家。”我冷漠的说着。
“诶哟喂,想不到,你年纪轻轻的,可厉害了。应生,你瞧瞧,你瞧瞧你娶的媳妇”此刻只见我的婆婆用食指指向我,眼睛却盯着我的先生看。那一头还没扎好的碎发显的特别显眼,就如同枯草树枝一样。
“妈,你别给我闹了,一个晚上你够了,还不回去。这人当初也是你帮着挑的,别有失身份”只见我的先生从床边站起来,来到的我婆婆面前说“走,走,我送你回去”
“我回去,你们还没说清楚呢。”
“哎呦喂,你就回去先,有什么事情,我再和你好好的说,可以吗?你就别在这添乱了”
“应生,不是我说你。。。”我的先生已经拉着我的婆婆往外走。
”走吧,赶紧的,废话少说。‘’。。。。
随着他们的身影越来小,谈话的声音也越来越小。我偶然间隐隐约约的听见我的婆婆说房子啊车子啊之类的。
具体的内容他们不说我也知道。只是我只是觉得这些情景和当初订婚那个时候的相比,倒是鲜明的很,就好比已经上了年纪的八十老太,已经给你一颗菜,但是你要还给我2菜,估计那另一株算是利息吧。
大抵这社会盛行“一夫一妻”制,男人要求女人贤良淑德,而女人要求男人遮风挡雨。可是在历经才米油盐的过程中,男人最后也没有做到,女人最后也没有做到。
此刻,我静静的走到门前轻轻的关上,然后坐在床上,揉了揉太阳穴,低着头,玩着手机。听着音乐,手机里突然响了起来,是图文打来的电话。
“喂。”
“嗯”
“你还好吧?”
“还行,还可以处理的”
“如果处理不了,就告诉我,让我来。”
“没事。你放心吧”
“我等你”
”好”
就这样,我静静的挂了电话,准备躺下休息的时候,我的此刻的手机又响了。一看是我的母亲打来“晨曦啊,你这么糊涂啊,早跟你说,你和图文不合适,你这么还和他扯在一起,你婆婆刚刚打电话过来,跟你说骂骂咧咧的说着,那话说的可难听了。我看你爸脸都气绿了”
“妈,你别听我婆婆瞎闹闹,我们不是就是碰巧见了一个面,因为业务上的事”
“那我听你婆婆话说的那么难听,怎么滴抱在一起怎么滴,我跟你说,一边你来家里掂量着点,我估计你爸已经火上浇油了”
“你这个有娘生,没娘教的人,你赶紧给我回来,我的脸都给你丢尽了,快点回来”只见我爸接过我妈的电话,在旁边吼着说。
而后,我挂了电话,躺在床上,有些累,就静静的睡去了。
只是第2天八点没到,我的手机又被我爸催促着回去,老实说,我十分清楚父母的想法,总归是2个时代不同,经历不同,想法不同人在一起沟通,难免会产生分歧和代沟,我时常明白这人有时候像顽固,任由你去敲打,怎么也敲不破。
我按部就班洗了脸,化了妆,穿上黑色纱裙走出了自己的屋子。
30分钟后,我到了我爸的商品房,按了按门铃。我站在门前想,我距离上次回来已经有半年的时间了,自从哥哥娶了嫂嫂后,我已经很少回家了,总归是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到底也不是你后半生的依靠。
此时,我妈打开了门,看见我站在门口说:‘你赶紧进来。我给你煮了核桃打蛋,一会你爸说什么,你别顶嘴就可以,他人越老越糊涂,有的时候你自己也学聪明点’
听完这番话,我瞬间觉得温暖袭来,到底是从她娘胎里出来的,天地下也就只有母亲最了解和懂你了
我拖了鞋,进了房间,来到客厅,就见我的父亲一个人坐沙发上,两头白鬓和其他黑头发一比,显得特别的犀利。
“爸”我淡淡的叫了一声。
“你别叫我爸。我不是你爸。”
“爸,你有什么事你就说吧”
“我是上辈子欠你,还是怎么的,你看看你婆婆昨天打过来说的话,那叫什么话?”
“他说什么了?‘’
“说什么,说你在外面偷人,说我和你没把你教好,你跟我说,我应该怎么回复?你不是和图文分手了,你们怎么又在一起了?”
“你是不是当初找过图文?你跟他说什么了?”
此刻,我见我爸眼神闪躲的说“能说什么,还不是随便聊聊。”
“你聊什么?你聊让我们分手?你倒是挺会管的啊”
“我怎么了?我还不是当初为你们好。”
“不管怎么说,我要离婚,立刻离婚,不想过下去了”
此时只见我爸把遥控器砸在了地上,然后吼道:‘嫁人随鸡,嫁狗随狗,你还想二婚。你还想重复多少次?这个词,你提都别提,有本事,你自己去闯去,我们管不了你’
“对,我自己会闯,路是我自己的,你们也管不着,我过的不幸福,嫁错了人,你们还要让我硬撑着,我真是受够了”只见我也吼了回去。
这个时候我妈赶紧从厨房里跑了进来看到我和我爸吵架,就说:‘你们2个人从晨曦大学毕业就开始吵,到时候吵什么,我也不明白,就不能给我好好沟通嘛’
这个时候,只见我的先生从外面回来。。。。
九
“爸”这个时候,因为刚刚的门没有锁,我的先生从外面进来,手里领着一箱红酒,轻轻的跟我爸说着。
“应生,你过来了啊。让你妈给你去倒杯茶”只见我爸转过头对着我妈说到“你倒杯茶给应生,这么久都没过来,难得来一次”
“哦哦,好好”只见我妈拍打着围裙应着,然后就去了厨房。
这个时候,我沉默着,然后站在客厅里,我的先生抬头看了看我,然后就来到我爸的面前说“爸,这是给你的红酒,今年都没怎么来,希望你见谅”
“没事,没事”只见我爸摆了摆手说着。“程曦有些不懂事,你别当他一回事”
“没有的事,还好还好”这个时候,只见我的先生拿出香烟包,抽出一根烟,递给了我爸。
“不抽,不抽”我爸抬起手拒绝着说“我戒烟了”
“嗯,那好”只见我先生坐回了自己的位置,低着头。这个时候,我爸沉默着,我先生也沉默着,我也沉默着,大家心照不宣的沉默着。
此刻,我感觉这一个如此沉默的婚姻就好比如暴风雨前的低气压一般,烦闷又烦躁。我静静的看着这一切,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当我什么也没有说,准备转身走时,我爸就发话说:‘’你去哪?你给我回来。‘’
“我不想待在这里,该说的我已经说了,不该说的我也已经说了,你想我怎么办?”此刻我再也不顾及场合的大声说着。
“你到底想干什么?”我爸吼着。
这个时候,我妈急急忙忙的从厨房进来,拿着茶杯,一杯放在我爸面前,一杯放在我的先生面前“干什么,都干什么,急吼什么?”
“我想离婚,”我大喊了一声。
“你给老子闭嘴”
就这样,我和爸在吵声中不断回击着,而我的先生静静的坐在位置上抽着烟。。
“我不想在这段没有感情的婚姻中继续将就下去,就好没有力气的黄牛在那一个劲的拉着,有意思吗?”我再一次说着。
“你要离婚可以,不过你一个子也别想拿,那没有你的份,这么些年赚的钱都是我家应生赚的,你一点功劳都没有”此时,只见我的婆婆急匆匆的进来,然后又拿他的食指指着我的鼻子说。
“随便你”我冷漠的说着。
“哎呀,亲家母,你这是说的什么话,就算我家程曦跟你家离婚了,这些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什么叫一个子都没的分,更何况他们还没离婚,你这是个什么意思”这个时候我妈也跟着急了起来
“你家女儿偷人都偷到西边去,什么叫功劳苦劳了,也别嫌丢人”只见我婆婆依旧指我的鼻子对着我的妈说着。
“你家儿子就很好,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儿子在外面有女人,自己儿子教不好,还倒过来说别人家。”
“你再给我说一次”此刻我的婆婆就像祥林嫂一样放下他手指,来到我妈面前,瞪着眼睛说着。
“说你怎么了?说你没把儿子教好”
“我看你是欠教训,让你看看我的厉害”只见我婆婆扯着我妈头发说着。
这个时候,我急匆匆的上前去把我妈拉回来,我的先生快速的来到我婆婆面前说着:‘妈,你给我闭嘴,别在这添乱了,说了多少次’拉着我婆婆扯到了他的身边。
“我添乱,我还不是为你好,你看看你娶的什么媳妇,对我不尊重,昨儿还时不时的眼睛瞪着我”
“你儿子就很好了?这多年和我家晨曦结婚到现在,上门几次过.叫我几次过”还没等我妈说完,他们2个又扭打在一起。
“够了,吵够了没有?”只见我爸把他面前的玻璃杯重重的摔在地上吼道。
此刻大家都冷漠着,我静静的看着地上的玻璃碎片,突然感到前所未有的疲惫,那是一种心如死灰的疲惫,我什么也没有说,就这样静静的来到厨房依旧拿着扫帚和扫把来到客厅,此刻当我低头继续扫地的时候,我看见我还没有好的伤口突然之间又流血了。此刻,我咬着牙,冷漠的将玻璃渣子收拾着。
“应生,你先带程曦回去,其他什么事再说”只见我的父亲淡漠的说着
我的先生此刻抬头看看我,又看看我父亲,然后习惯性的捋捋头发,深呼吸一口来我面前,淡淡说“走吧”
我此时很冷漠的什么都不说从客厅下了楼,至于他们后面在说什么,我也已经懒的去听,也懒的去问。
在回去的路上,我就这样一如既然的闭着眼淡然的坐在车里,只是耳旁时不时的传来我婆婆的叫骂声以及我先生不断抽烟的咳嗽声。若说天若有情天亦老人间正道是沧桑,我只觉得红尘谢幕,一世酸楚,沧海桑田,只不过一杯陈醋。
就这样,汽车慢慢的开回来家,可是当我走下车门时,却看见我的女儿站在房门口静静的等着我归来,当她欢快的跑到我的面前时,喊妈妈的时候,我突然所有的铠甲都丢弃掉,全世界都可以放弃,唯有女儿不能放弃。以前经常有人跟我说,我对待女儿方式比较冷漠,总是让他自顾自的在那玩耍,可我希望她能够一边自己独立完成自己的事情,一边的学会接受和成长自己。希望用自己理性的方式去教导和引导她,成为一个独立的女孩。
只不过,我现在的心里十分矛盾,到底是一边为了自己,还一边为了女儿去妥协一切。也许人生最难的就是选择,若是能够有平衡掉,那么月亮也会没有阴晴圆缺。
此刻,我静静的带着女儿回到了房子里,我的婆婆已经被我的先生带回了他们自己家,此时太阳已经落山,我却不明白明天的路应该怎么走。就像十字路口,没有人给你指导什么,也没有人给你说什么。
我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是图文打来的
“喂?”
“嗯”
“出来下,我在那家咖啡厅等你”
“现在不方便。”
“我有事跟你说”
“好”
当我安排好女儿,准备出门的时候,我的先生回来了。
十
“程曦,你去哪?“这个时候他拉着我的手臂说
“我出去下”我淡淡的说着
“你是不是要出去见图文?”
“是又怎么样?‘’
“你?我们还没离婚呢,你就去见他?可以不要去吗?”只见他有些梗咽说着
“你们不是说去偷人吗?我就光明正大偷给你看。”
“你。。”
“你放心吧,我就算是要找人,也得等我们的事情解决了先,他找我有事”
“嗯。你先去吧”这个时候,我的先生才放开了手。
“嗯,我和他谈谈就回来。”
此刻我不知道我用什么样的心情去见图文,我的灵魂里有2个自我在拉扯,一个是来自家庭责任的自我,另一个是因为错过那么年的感情。这个家,我究竟要不要,我真的不知道,或许每走一步,真的会对不起每一个人。我曾怀想能够平衡到每一个人,可是我真的无法去平衡这些,或许成年人的感情真的是复杂的。
大概10 分钟后,我坐着三轮车来到那家咖啡厅,我深吸一口气得下了车。此刻的图文早就坐在座位上等着我,看着那特有的梅子头,回想当初和再次相遇的情形,我想也许跟着心走或许会好些。
“来了”
“嗯”
“家里的事情处理的怎么样了”
“还好,还可以应付”
“程曦,我们重新开始吧,我想我们好好的重新开始,亦如我们大学时候的一样”此刻图文拉着我的手说着。
“我,你给我几天的时间考虑,再答复你吗?”
“好,我后天回美国,我买了机票,我希望你能够和我一起,我会在机场等你、”
“好”此时,我也很干脆的答应了图文的要求,这些年的经历,这么年的错过,我想也好好的想想。。
那天回去,我一直在写作,然后在花园里浇花,我的先生也没有找我说什么。虽然我表面装作没有什么事都没有,可是我真的很矛盾,到底如何取舍,应该如何真正的将所有的关系处理好,才是我真正的想要的,或许人在当初做某些决定的时候,真的应该慎重的做决定,否则后果真的不知道应该怎么办,到底是我们太年轻了。
时间就这样一天天的过去了,天空又开始下了大雨,那晚,我一直坐在客厅里看电视,我的先生这几天一直在家陪着女儿玩。
一切都好像十分的平静,我时不时看着手上的手表,我知道图文一直在机场等我,也知道他这一趟来的不容易,可是选择真的很难。直到半夜12点,我的手机一直不断的向着,我看见图文一直在那打我电话,此刻我起了床,再也不管我先生在身边,穿起衣服,冲出家门。
整个过程,没有一丝丝的犹豫,或许爱真的需要勇气。坐在的士上,我就在想,希望这次我做的决定是对的。
当我到机场,发现飞机已经起飞了。我就这样静静的站了30分钟,可是机场突然响起了爆炸,火警车一辆一辆的开进来。我的耳畔不断响起了播报图文那班航班因为起飞故障导致爆炸的新闻。
那时,我不管不顾的冲到事故现场,当我看到那辆飞机被炸裂粉身碎骨的时候,我歇斯底里的叫喊着“图文,图文。图文”,看着火苗四处着火的景象,我的心就像着火苗一起燃烧着。当我不管不顾的冲向事故现场的时候,突然不断被旁边的人拉着说:‘不要进去,不要进去,很危险’我的眼泪早就流在我的衣服上,我不断叫喊着,哭泣着,最后跪在地上说“‘我错了,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那晚,我的世界真的很静,静的只剩下飞机燃烧声和我的哭泣声。我唯有的力气只想冲进去找到图文,可是我真的没有能力进去。我只能懦弱的跪在地上说“‘我错了,我错了’”
就这样,大概第2天我安排在机场的休息室,突然图文的姐姐和母亲冲了进来。看着我目瞪口呆坐在椅子上时,她母亲来到我面前哭喊着扯衣服说“你还我的图文,你还我的图文。”
图文的姐姐在旁边拉边对我说“你这个灾星,你这个灾星,当初就是不想和你图文在一起,没想到最后还是被你害的。”
那时候,我任由他们拉扯着叫喊着。我的脑袋里,只剩下我和图文相遇,相知,相爱真个过程。最后流着眼泪冷冷的对他母亲说着“你要我还你图文,可以啊。我赔你啊”我不管不顾的撞向墙,那刻之后,我真的想睡去了,后来我感觉我的真睡去了,我耳边不断响起救护车的声音以及在手术室的滴滴声。
我静静的在黑夜走着,漫无目的走着,找不到目的,突然我看见图文对我说”乖,坚强活着。”
那一刻我睁开了眼,我发现我在医院,旁边点滴不断的在滴着,我的母亲坐在旁边我旁边哭着,我的父亲不断的在病房内来回走着。此刻我的母亲发现我醒来时叫我说“晨曦,你醒来了,妈妈在这”可是我一点也不想应他,任由他们不断叫喊着。
,我不吃,不喝。无论是谁我都不想打理他们,是的,我真的想过有去死,或许真的能够解脱掉。。
就这样过了4-5天,直到警方来到我的病房给我带来一封信的时候,我打开一看是图文的字,上面段落很短,可是真很温暖
程曦
如果这世界上有爱情,那么我想让你知道,我爱过你! 如果这世界上有爱情,那么我让你知道,我懂过你!人生若是过客匆匆,那么我只希望能够将你放心自己的心里!爱恨一笔勾销,就让我从此守候着你!
那时,我就这样静静的流着眼泪,静静的看完这段话,我想要坚强,我想要好好的活着。所以我开始吃饭,好好的陪伴图文对我的爱。以后我要强大,坚强的活着。我开始不断读书,不断学会调整自己的心态,每次想图文的时候,我就忍住眼泪,好好的冷静的思考着。
我出院后,我回到家里,看见我的先生一个人坐在椅子上静静的抽着烟。此刻阳光已经爬满整个客厅,唯有我丈夫那角是黑暗,
“离婚吧,应生,该放下的就放下吧,放过你,也放过我”
“好”
那一天后,我和我的先生办理了离婚手续,只是我一个人带着女儿一起生活,我想好好教育她,不管以后发生什么,都会坚强的活着,人生活在世,悲欢离合,希望自己都好好的过好自己的生活。
因为我出院了,错过了图文的葬礼,可是此刻阳光洒下,我就静静站在坟墓前,
当打理墓地人问我,“你是谁?你找谁?”
“我是图太太,我来找图文”我此时回答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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