澳门,一个既熟悉又陌生的名字。原本也是中华大地的一份子,可我对它的认知却少得可怜,脑之所及甚至无法与同为特别行政区的香港匹敌,着实惭愧。
不过,谁叫咱没去过呢?姑且宽慰一下自己吧。好在,脑海里还有些零星的记忆是与之相关的。
比如:澳门曾经是葡萄牙的殖民地,回归那年,一曲童真的《七子之歌》感动了无数中华儿女,你听——“但是他们掠去的是我的肉驱,我依然保管你母亲的灵魂……”,那一刻“回归”的概念在某种氛围的浸染下渐渐清晰。
比如:香港有跑马场,澳门是赌博者的天堂,声色犬马,谈笑间输赢已轮番登场。东方的“拉斯维加斯”,澳门风云里,多少爱恨情仇、恩怨血泪都溶于此间,电影里那一帧帧看似赌局、实则命定人生的精彩画面仿若还在眼前浮现。
再比如:和很多城市一样,澳门有一些颇具历史和地方特色的建筑、小吃,能为你带来视觉和味觉的双重享受。
什么?终于说到正题了,食物,没有什么比食物更能调动一个吃货的欲望,才华、梦想、美色恐怕要通通靠边站了,唯有食物能让其瞬间兴奋,唯有食物能让其忘乎所以。
记得某年夏天,好友约了我一起吃饭。她执意要吃那家新开张的“澳门味道”,为此不惜排两三个小时的队,以致终于轮到时,不仅没了耐性,也早已失了饿意。
好在后来拿到菜单的时刻,那些似曾相识的名字逐渐挽回了我的心绪:虾饺、流沙包、云吞面、鲜虾肠粉、蜜汁叉烧、咖喱鱼蛋、原味奶茶、葡式蛋挞……
这后面还有一长串菜名,或熟悉或陌生,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记住了某些特殊的味道。虽然未必是最最正宗的味道,但毕竟也是一次由味觉及至思想的升华,还是值得欣慰的。
印象中,那次点的菜中有两样最是颠覆此前的认知:一为原味奶茶,一为葡式蛋挞。奶茶略苦,蛋挞是要焦点的才算烤好。是当地特色也好,还是历史遗留问题造成的影响也好,对我们这些旁观者而言,终归是一种探索,是不一样的发现。
你看,那圆柱体的玻璃奶茶瓶,既晶莹透明,又方便观察奶茶成色,同时也可以直接外带打包,如此一举三得的人性化设计,何乐而不为呢?
至于那蛋挞,大概是因为放了焦糖的缘故,烤出焦点反而更加香醇浓郁。如此,才能不负“焦糖玛奇朵蛋挞”的美誉。
再仔细分析其他一些菜,点过的,没点过的,很多都是粤菜菜系中的常见菜,多数清淡爽口,少数略甜。菜品的好坏,往往考验的是厨师的用心程度和细致程度,除此之外,还有与地域(或称地缘性)的符合度,以及制作技法或流程的创新。
而且,那个创新点可大可小,但一定要让人有眼前一亮的感觉,并且最好应当具有促进食欲的作用。就像广州的虾饺,放一点点芹菜沫进去,入口的清香与鲜虾的甜润便会相得益彰。
沿着这样的路探寻下去,我突然对食物的追根溯源产生了兴趣。仔细想想,我们平日里接触的很多食物都是有源头的,重庆人爱吃辣源自除湿的需要,同样是火锅,北京的刷羊肉就清淡多了。
想想澳门的食物,其实也是如此。地理上接近广州,移入了很多粤菜,流传中有殖民因素的影响,故而承袭了葡萄牙的一些饮食习惯,这再正常不过了。
中华美食,博大精深。《舌尖上的中国》之所以播了一季又一季,录得人不厌其烦地走,深入民间去寻;看的人津津有味,即使深夜流口水也在所不惜,归根到底不过一个“吃”字。
然而,这“吃”若上升为一门学问,便会瞬间高大上起来。美食文化,是一种境界,是一份情怀,也可能是一个故事,它能够穿越地域、时间的限制,在可接受的范围内做深入交流和广泛的尝试,无论结果如何,那都是有益的。
其实,一切都是偶然,一切又都是必然。这样想着,澳门似乎也亦远亦近,不那么陌生了。
《澳门美食的那些事儿丨澳门、美食、历史专题联合征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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