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当家,生于1987年,那个生育爆发的年代,注定他这一生的大众化。鉴于家庭生活的异样,刚上小学三年级的他就和大少爷奔走金陵城。对于城市的概念性缺乏,致使他们骨子里面有着与同龄人不一样的小农思想。他们为老师买早餐,贩卖玩具与零食给同学校各年级学生。就这样,被拜金主义熏陶的他们,在本该孩童时代伴随着快乐的他们,过着不同于常人的平淡但不平凡的童年。
然而,一起发生于荷花校园内的奇异事件触怒了当时还只有桌子高的二当家,直接的结果就是二当家一下子成为了众矢之的,老农的父亲也被牵扯进来,这件事后续的文字中将会阐述。初中文化的父亲气急败坏的涨红着脖子,再三低声下气地跟办公室的教师们点头哈腰,穷其浑身的卑微举动,为了不让自己的孩子失学。站在一旁的二当家一方面恨不得抽老师两巴掌,另一方面又觉得父亲的行为有失他的颜面。
出了校园,二当家像箭一样飞奔去了。当然,对于他那样的小孩,父亲是能制止住的,可就在他猜疑被拧回去的时候,这一切也就停留在猜疑的阶段。在一座废墟的桥墩下面,隐约从脱落的桥体上,能够读出西少的桥名。二当家气冲冲地挂着泪珠奋力得从一个隐蔽洞口扒出自己心爱的'小匕首'。说起这个小匕首,还是二当家当年的得意手工作品。就在去年大雪纷飞的一天,二当家与小伙伴们在家门口不远的工厂厂房玩耍,在一个办公室的抽屉里发现了一把切蛋糕用的锉刀,好奇的他就直接据为己有了。往后的日子里,二当家没事就在水泥面(任何光面)上磨他的小匕首。
裤腰间别着他的小匕首,二当家神气地就直奔桥墩后的那片红薯地。三下五除二的功夫,二当家已经把热气腾腾的红薯吃在嘴里,心里还恶狠狠地叫骂着狗日的老师。天色渐晚,抹了嘴,藏好了小匕首,胸揣着一个熟透了的红薯,二当家就径直地回家了。“爸,妈”,到家了就拉扯着大少爷到了后房。“哥,给你的”,说完就坐在花坛边上。“今天爸回来的时候,啥都没说!就一个劲地在那准备着明天要卖的鸡鸭鱼。我还奇了怪了,为啥叫你没叫我?你干了啥事呀?”二当家气氛的回应着,“这红薯不错吧!就在西少桥后面的田地里扒得。没啥事,过两天你就知道了”。
一转眼的时间,老大、老二都上了五年级了。经过那次事件之后,二当家的成绩那是蹭蹭蹭的突飞猛涨呀,犹如雨后春笋一般。在参加了区里的数学竞赛后,那更是出了名的少年天才。自信心与虚荣心爆棚的他,待人接物那是,“空棺材出葬,目中无人”。与此同时,有了一群小弟的尾随,二当家自然沾上了着痞子气,为了不失作为头儿的威风,他将桥墩作为了玩耍的根据地,同时学会了抽烟,因为二当家认为,在烟雾缭绕下说话更加有魅力一点。荷花校园远近闻名的二当家,传说中他的父母做生意发了大财,家里经济条件杠杠的,而且加上其聪明的小脑袋,小弟中就不乏有些富家子弟(也不知道当时的富家父母是怎么想的,农民的儿子,其身上的小农思想,那是刻在骨子里的,挥之不去呀!)。
时光慢慢的流淌,日子平平淡淡的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