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在钱老板的面前，他坐在靠椅上，双手合并，微笑着，仔细的打量着我，就好像打量着一个造币机器。

他突然道：“李寻欢，就算你长得比一般的员工要好看，你在我眼里，和其他人和没有什么区别，你要知道，你和其他的人，也没有什么区别，你最好不要做什么傻事，你应该知道，你无处可逃。”

话刚说完，他便转身拉开他身后巨大的窗帘，他的办公室位于这个夜总会大楼的最高处，视野非常宽阔，我忍不住走进了几步，不禁为眼前的一幕吓得呆住了。

楚留香是对的，外面至少有五百个保镖，而且都是清一色身穿黑色劲装的专业保镖，这个夜总会本来就大，在这么多人的簇拥之下，竟然显得特别渺小。

我叹了一口气，转头看着钱老板桌子上的事物。

桌子上放着我的身份驾驶证，以及其他一切可以证明我身份的证件，那一晚虽然名义上挣了很多钱，可是我却身无分文。       

楚留香说得对，我无路可退，钱老板也说得对，我无处可逃。

就在我寻思这个高度跳下去会不会痛的时候，钱老板又道：“所以你千万不要做什么傻事，我还记得上一个李寻欢就是太傻，割动脉自杀，最后没死成，还沦为一个废人，现在正在离这里十几公里的彩虹桥桥底乞讨，生活的非常辛苦。”

我心道：“十几公里？彩虹桥？我怕是很长一段时间都不能去看看了。”

其实后来我想，我的注意点完全搞错了，我应该注意那“上一个”，而不是什么彩虹桥。

他紧接着道：“我们还得到了你直系亲属的个人信息，每一个在这里的工作人员我们都有很详细的信息，一旦出事，手上的不仅是你一个人，还有你家里人，所以在做傻事之前，千万要想一下你家里人。”

说到这里，他掏出手机，看着里面的信息，啧啧啧道：“不过你的身世还真是让人惋惜，就因为如此，你更不能让你母亲知道你在做这行，你说是吧，李寻欢？”

可是我仍然不死心，好像陷阱里面的野兽一般，仍要做一番挣扎，我咬着牙，一字一句道：“你们这么做是犯法的！”

至于犯什么法，我真的不知道。

和意料中一般，他嘲笑般的看着我，就好像正在看一个傻子，他好像也懒得解释了，招了招手，想要让我退下去。

我仍不死心，我要向这个世界证明我的不平凡，我狠狠地看着他，道：“我不是gay，你可以放我走了吧？”

钱老板听完这句话，捂着肥大的肚子，一边笑一边说：“真的是，好久没有遇到这种傻逼了，真是笑死我了。”

笑毕，他擦了擦眼角的泪水，说：“你以为在这里工作的人都是gay？事实上，他们中大多数人都不是gay，真是傻的可爱啊，是他妈在乎你是不是gay啊，你只需要知道，来这里消遣的都是gay就可以了。”

就在我发愣之间，他摆了摆手，一个人影闪过，下意识地，我捂住了剧痛的肚子，然后被被一个巨大的人影扛着走出了门口，那是我进来之前看到的门口的保卫人员。

之后我便开始正常的接客，这里并没有什么我娘电视上常见的宫斗剧情，就连上次楚留香迷晕新人也是第一次发生的事情。

大多时候，我们都是在忙着对付各自的客人。

我最大的敌人，并不在内部，而在外部，事实上，这里根本就没有什么内部，我们就好像一群陌生人一般，很少和其他人讲话。

事实上，大部分原因是太累，其次是太疼。

性和暴力，往往是一起相伴而来的。

钱老板说得对，我根本就不可能做傻事，周围时刻有高大威猛的安保人员监视着，根本就没有几乎做什事情。

但是至少有一件事情，他是错的，来的客人中，不全是gay。

有一个老板，钱老板，他让我叫他这个名字，可是我说我们已经有一个钱老板了，他反手就是一巴掌将我打到在地，他说：“百家姓就这么多个，中国人却有那么多个，有两个钱老板怎么了。”

那一巴掌疼了我半个月，从此我再没有反驳过任何客人。

客人钱老板是我的常客，也是我说的那个不是gay的客人，所以他来这里，并不是为了性，既然不是为了性，那他的目的就只有一个。

暴力！

每一次他来过，我就要痛至少半个月，我在这里的巨大部分时间里，都在忍受疼痛的折磨，另一小部分时间里，我忍受着心理的折磨，准备接受肉体上的折磨。

离夜总会不远的两公里之外，便有一个大型的医院，我曾在走廊里的窗户上看过，医院和夜总会之间有一条直达的公路，这条通路上经常有急救车来往。

有一次我在走廊上看见一个下体出血，肛门破裂，神志不清的工作人员被抬着进入了急救车，我摸着自己红肿的受伤部分，感叹自己至少是幸运的，但是这种事情几乎每个礼拜都会发生一次，我很怕哪一次会轮到我。

那天晚上，我双手被绑在特制的牢房架子上，面对着浑身赤裸的钱老板，虽然不是第一次，那一晚，我感觉特别不好，好像有什么大事发生。

那种主题我们夜总会至少还有上百种，我来的几个月内都没有看过重复的“设备。”而我也已经准备好在未来的几个月内，尝试一下这地狱内所有的道具。

转眼间，我身上已经多了十几道血痕，但是我却没有任何感觉，我已经服用了某种特殊药物，每次服侍客人之前我都会服用。

只是这种药物的副作用特别强力，特别容易上瘾，我第一次拿着那白色地粉末的时候，也有些吃惊，没有想到夜总会竟然光天化日之下给自己的员工服用，真的是我的的想象力限制了我的想象力。

眼前这个钱老板和我们夜总会的钱老板还有一个不同，那就是他在这里永远都带着人皮面具，不仅是他，几乎每一个客人都戴着面具。

他赤裸着臃肿的身体，带着人皮面具，那个模样要多丑，我好多次都要吐了，但是就是这种情况下，他竟然勃起了。

性没有让他勃起，但是暴力却能。

他大笑着，一鞭又是一鞭，最后猛地把往前一步，一脚踏在我的胸前，我感觉我的肋骨快要断了，高潮下的他力气奇大无比，甚至把整个架子踢倒了。

我倒在地上，呼吸困难，但是我知道这只是一个开始，他猛地抓起我的头发，我眼冒金星，双眼一片空白，还没有等我看清，他就把一个事物塞进我的嘴里。

......

我无力反抗，这样的日日夜夜，我不知道忍受了多少个，我隐隐觉得，解脱的时间，就快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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