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我的,有一粒灰尘,一个游呤诗人,一张暗哑了嗓音的破鼓,当然,还有无数风月雪狂舞的冬夜。
我只有一张藤椅,冬暖夏凉。我没有一个好的住处招待他们,即使那粒灰尘。不过我有夏天的凉风,亦有冬天的壁炉,所以,我有了他们想要听的故事。
我从藤椅的亡日开始讲起,一个动词的无数次重复,枯燥无聊,可是又有那么一点希望。
接下来,另一个动词的无数次重复:诉说。
就像一支埋在心里的蜡烛,终于被擦亮,点燃。我不假思索的,说给那些愿意倾听的耳朵。
诗人说,人生如寄,不过如此。
经过我的,是一粒灰尘,一个游呤诗人,一张暗哑了嗓音的破鼓,当然,还有无数风雪狂舞的冬夜。
[人生如寄,不过如此,只是一场等待与被等待的过程。苦短一生,别抱什么希望,经过,便是最好的大彻大悟。人生寥寥,我们各自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