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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写了一辈子却不知最动人的是自己的故事,忧伤又美丽。
对于关系,洞察得如此清晰,那么脆弱那么功利那么不堪一击,年少的她经历太多苦痛。
欲望是直接的,在四下空无一人时。
她预见了自己将要经历的一切,任由它来,来得像山洪像猛兽。
她亦不要一个称谓,因为难以解释的不仅是自己与那个中国男人所处的境况。
爱过,也放肆过。
爱过,还是没有。
至少,她是高兴的,她是高兴与他在一起的。
西贡,这座城市,有点热烈,又有些压抑,有点开放,又有些保守。
那条渡般,是命中注定的。
那女孩的帽子是压得很低的,低到她只想做情人,露出两条深深的锁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