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新觉罗溥光
《师说观人术》
施晗是我没曾谋面的书法家,神交,让我们对当下书坛有了共同的语言,相见恨晚之感油然而生。尤其是当下书法界断代,市场躁动,似乎书法就是供贪官污吏交易的工具,而潜心搞学问的书家,能坚持下来的已毛麟凤角,看看那些所谓书坛主席副主席的破字,真庆幸没有加盟他们的污池。
然而,就是在这样的语境下,社会把书法与贪官绑架,似乎没有贪官买字画,你写给谁看?
在中国,能象我一样以皇墨书法为业、潜心研究学术的也就我一人!
坚持以18万收徒,也就我一人!
我坚持走我自己的路,不走削足适履之途,是我皇墨书法的傲骨。
近读王东声:艺术家只顾往脸上抹粉,却忘记了照镜子 | 大米艺术一文,顿时眼前为之一亮。
原创:用艺术定义未来大米艺术昨天
文 / 王东声
书法界与其它领域一样,平静之下暗藏隐忧。
有些问题,究竟会是文化的荣耀还是讽刺?
王东声先生质问“以书法的名义”或者“以艺术的名义”过活的我们,并提出了当务之急的解决途径。
——施晗写了导语
最近读一本书《论科学与艺术的复兴是否有助于使风俗日趋纯朴》,是卢梭1749年应法国第戎科学院之征而写的那篇令他心潮澎湃、声誉鹊起的论文。
他在书中毫不掩饰地发表观点,认为正是科学的发展与艺术的“繁荣”造成了社会奢侈成风、人心腐败、道德堕落,所以,必须将“重振道德”作为当务之急。
《论科学与艺术的复兴是否有助于使风俗日趋纯朴》
另外,记得2006年在上海美术馆第一次见到吴大羽先生的大型画册,至今难忘。原因不仅仅是那里面的一件件颇具超越性的画作,更是因为扉页底图上那封写给吴冠中的信札。
吴大羽是与林风眠是同时代的人物,中国现代绘画的奠基人之一,但作为油画家,能有如此好的文笔功夫、书法功夫,能有如此全面的旧学根底,不能不让人感动和感慨。
想想卢梭和吴大羽,再看看今天的书坛,“以书法的名义”或者“以艺术的名义”过活的我们,确实有很多方面值得深思。
如果从“问题”的角度看,当代书坛可谓乱象横陈:大众化的发展趋向,过热的书法环境,疯狂炒作的艺术市场,导致产生普遍性的书坛焦虑心态,在作者、作品、欣赏者之间已然形成了不良的艺术生态和恶性循环。
且不说一大批希望通过书法这一途径迅速“致富”的作者,即使一些所谓的“精英”人物也难免无心学术,充分利用权位和媒体的功能一门心思走市场。急功近利的思维逻辑和行为方式,导致文化贬值,学术素质下降,艺术风气腐败,使技术经验主义和形式主义泛滥已成为不争的事实。
如果在初始阶段的积累不够,习惯于轻描淡写地“到此一游”式的学习,继而便以跃动的心鼓噪于展览、活动之间,不注意内在精神的整合与修为,这类人群对书坛可能不会造成直接的损失和伤害,但实际所产生的负面效果显而易见。
当个体均以是否获得“效益”为追求的时候,当本应该健康的书法风气变得污浊龌龊的时候,当所谓的“创作”实际上是在浪费物质资源而制造大量垃圾的时候,“以书法的名义”过活的我们以及所构成的书坛现状和“豆腐渣工程”有何区别?
如果杂质泛滥甚至“豆腐渣”也成为当代书法的潜台词,那么表面化的书法繁荣究竟会是中国文化的荣耀还是讽刺?
今天的艺术家们总习惯于“务实”。
只要对提高“知名度”有利的,便不惜一切手段把包装作为自己第一要务。
当身份、地位与利益合谋,当艺术家只顾着往脸上涂脂抹粉,却忘记了照照镜子,那“驴粪蛋下霜”的行为只能落得贻笑大方的结局。
然而,我们的理论家们则总是习惯于“务虚'。很多的研讨会变成务虚会,如冠冕堂皇地冠名一个越大越有“号召力”的所谓“主题”,参会者如度假一般前往。很多论文缺少深度和针对性,不解决实际问题,最终只是匆匆宣读的废纸一张。
到头来,理论是理论,实践是实践。理论家看不起实践者,认为后者肤浅,没文化;实践者也瞧不上理论家,觉得对方只不过靠纸上谈兵混饭吃。实际上,真正的实践者都是优秀的理论家。
还说吴大羽。他不仅精通中西绘画,在艺术理念和实践方面有独到认识和把握,对书法也有很多认识。
他认为书法是超物象的,是一种精练的高贵艺术,“更因为那寄生于符记的势象美,比水性还难于捕捉,常使身跟其后的造像艺术绘画疲惫于追逐的”,这些都体现出多维的知识修养对审美判断的助益。
回顾历史上的书画大家,无一不是如此。钟繇、王羲之、颜真卿、怀素、孙过庭、苏轼、黄庭坚、米芾、赵孟頫、杨维桢、倪瓒、董其昌、徐渭、傅山、八大山人、石涛、金农、邓石如、包世臣、俞樾、沈曾植、康有为,乃至近代的黄宾虹、马一浮、谢无量等,在实践与理论(理念)两方面都有超越凡常之处。他们既能挥毫书写,又有品味和见地,而且大多有理论著述流传。
我们这个时代的书法家应该怎样做?
说到底,必须从“文化”这一点上加强其“内在拉力”,毕竟文化是中国书法以及中国艺术的核心。实施起来,首先要从“点”、“线”、“面”三方面加以认识、规划和行动。
其一,“点”,就是从每一个书法个体出发去认识、去实践,亦体现在个人自修上面。书法不仅仅涉及笔法、字法、章法等技法,古今中外的艺术理论以及文史哲知识同样具有重要的参照价值和滋养价值。在个人自修方面必须明确几个关键点:
马一浮以《周易》中的“确乎其不可拔”来规劝熊十力,宁可失掉世俗之誉,也决不放弃学术信仰和道德操守。这就是中国传统学人的一种价值观,也是一种理性自觉。
没有清晰的理性监督和逻辑自觉,便得不到智性点化和精神指引,那么必然出现大批盲从的人群和大量看热闹的现象。作为书法家,是耻于谈钱还是一面做“艺术家”,一面做经营自己的“推销员”?二者之间,必须做出选择。
当今世界已经变成一个畅通无阻的信息时代。如果仍抱残守缺,很容易陷到狭隘的民族主义之中去;或一味地惟“西方”为上,以西方的审美观、价值观来挑剔自己民族的不足,也容易数典忘祖,是内心缺乏自信的表现。
事实上,东西方文化各有优劣。讲到中国画,“拉开距离”与“两端深入”都体现了一种有理性判断的角度,更体现了一种视野。
艺术的宗旨在于创造。创造来自于艺术家对世俗、对时代的超越精神。从来没有一种新生事物尽善尽美,但是没有超越性的思维意识和艺术行为的艺术,发展的结果只能是一潭死水。
技术因素是不可或缺的,但必须建立在良好的个人修为的基础上,否则书法作品只能是徒有其表的一张张“字”的皮相,毫无意蕴可言,毫无精神可言。
对于一位书法家来说,书法的技术形式、气韵境界和作者的人格修为必须是合而为一的。那种一味地玩弄技术、玩弄材料、玩弄形式而欠缺文化内容、欠缺思想内涵的所谓“创作”,注定是肤浅的,是没有生命力的。
其二,“线”,就是要计划、规划书法行为有效的升华途径和实施方式。
无论是个体、群体还是国家行为,都必须有一以贯之的具有可行性和延续性的计划。比如个体和群体的读书计划、书法练习计划、个人修为计划,国家的文化策略以及在教育、媒体、舆论上的长期有效的规划等。
就国家行为而言,如果不对文化给予足够的重视,不改变现有的教育模式和理念,书法文化的萎缩在所难免。那种“打补丁”的方式只能应一时之需,不具有深远的影响力。
其三,“面”,就是指无论个体行为还是国家行为都必须有所重视和协调,具有统一性和一致性。
当然,这里的统一性和一致性,不是指“排队列”式的整齐划一,而是指政策上远见卓识的包容、扶持和规划。所以在书法界,书法教育、理论研究、学术批评、文化交流等方面的生态环境的改善和加强已经刻不容缓。
王东声,别署可庐,北京理工大学设计与艺术学院副院长、教授,艺术理论研究部主任,硕士生导师等。
掩卷深思,我为皇墨骄傲,我不为五斗米折腰,自有我的底线,皇墨只所以贵,贵就贵在她的内涵,有血有肉的表达,活灵活现的点染,没有矫揉造作的扭捏,更没有媚官吹俗之笔墨。我之所以写,——观钓颇欲垂钓趣,种花何问看花谁?说的就是我的傲骨,就是皇墨独一无二的绝色,我绝不会象某些人狗颠屁股垂地求别人买字画,这就是我要坚持的是龍必在九天顯魄,坚持文人书法原创的根本。
感谢施晗大师,感谢王东声之高屋建瓴的建树。中国多一些这样高雅的文人墨客,多一些文坛的清风和畅,多一些盛世收藏的领略,书坛贵气就来了。
终,皇墨贵于金石,当然还需慧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