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时,余天资卓越,二岁可记事,犹可知妹妹之诞生之时。 同样,如大多数天才一样,思考人生,我是谁?我从哪里来?到哪里去? 这个世界怎样存在? 是先有我的意识,还是先有客观物体。总感觉冥冥之中所有都是为我而设计,我的意识决定我的视觉,触觉等等。
典型的哲学家气质,但是生在一个农民家庭,这又是无奈的。喜欢辩论,但又无父亲正确引导,只知强词夺理。问客?今天是多会?客曰,今天就是现在!
我又说,现在是多会?客曰,现在就是今天?最后客烦,曰,现在就是现在。 虽不服,但我还是从父亲眼中看到,我人生第一次雄辩输了。我的发问,如苏格拉底般的纯真,却无苏格拉底一样的技巧以及目标。
当时,对这个世界充满未知,好奇,甚至去煤矿井下去探险,虽黑不敢入,但仍拿回铁皮,啤酒瓶和一根天线的吕棍;我用吕棍插进啤酒瓶,一前一后,扛于肩,游于洗煤厂。
快乐,幸福。但上幼儿园了。之后小学,但发现小学并不教我世界的形成,以及我是谁?他只是给了我知道“张翔”二字来糊弄我,让我读来读去,还让背诵。我也是伤心。后来老师让读诗,背乘法口诀;痛苦欲绝。
上了大学,看了哲学书,恍然大叫,这不是我认为的吗?犹如楚门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