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治皇帝
未曾生我谁是我,
生我之时我是谁,
长大成人方是我,
合眼朦胧又是谁。
这是哲学问题,今天延续昨天的操纵学。主题“我是谁”的思考问题,基于现实并非哲学。人有姓名,有父母,所以一个人存在是可以准确知道的,这就是我,我们都是如此。虽然有芸芸众生,但是大家所想所知却是大致相似,所以大家并不孤单。相知相爱谈不上,但是所见略同倒是事实。这一切的思考都是基于当下,潜规则了时间和地点的因素。假如考虑了这两个大前提,那么我就很可能千差万别了。
中国的我和美国的我就会完全不同,生活状态不同,所见所知不同,美国的我可能在上初中就已经换了好几个女朋友了,而在中国我上高中时,老师还在禁止早恋。虽然现在都是2017年了,却有如此之大的差别。当然还可以是非洲的我,想象我黑的只有看见牙齿才能发现我,那得是多么不一样。非洲的我所思所想所见也绝非相似,更不可能相同。这就是地点的影响,这个我们考虑问题常常被潜规则的因素,哪怕放大一点点就会使人看到不一样的东西。比如我在西藏和广东,如果不会普通话,连交流都没法进行,这还是在一个国度。
再加入时间这个因素,比如明朝某年吧,年方二八的女孩要嫁人,年方二八的少年也已经娶媳!这就是不一样,他不懂科技,不需要懂文字,可依然造小人,传宗接代,过好这一生!那时的我可能只会种地,遇上和平年代也省可能都没有出过,但依然不影响我的心情和人生。记得薛兆丰老师讲过,他在美国一家餐馆吃饭时,正好是餐厅打烊时,他听到餐厅的其中一个厨师说他不认为地球是圆的,因为地球另一面的人怎么可能站得住,想想看这要是不懂万有引力还真是想不通了。同在美国,知识水平不同认识世界的程度不同。
这个操纵学提供了良好基础,也就是说越是愚昧的地区,操纵学越有效果,当然这还和时间有关,比如对于国家和政府的区别,用杜甫老爷子的诗一下子就能区分:“国破山河在”。你看如果深入学习了爱国主义教育,你就很可能分辨不出两者的区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