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上午去平顶山看三姑,顺道给崔小溪收拾牙。三姑住在大表姐家里,已经92岁高龄,大表哥大表嫂照顾着她。老太太气色挺好,面色红润,见了我们很高兴。我们给打招呼问候她,她只是微笑。嫂子解释说现在三姑耳朵特别聋,给她介绍我们一行人,一遍又一遍的介绍。对于我们,她一个也不认识了。慢慢的,三姑记起了我们的名字,然后叫我们的名字。我坐在三姑旁边,拉着她的手。她的手有点干,不再有光泽,也失去了往日的饱满和弹性,一条条血管能看的清清楚楚。
看着三姑的手,我想起来以前在西安的日子。那时我在西安外国语大学读研,两个表哥和表嫂在西安开店,三姑照顾几个孩子。如果周末不忙,我一定会去那边看他们。现在想一想已经是9年前的事情了。
衰老是一个自然的进程,无法改变。我知道有一天我们也会在经历这些,变得步履蹒跚、行动不便、记忆力下降,甚至重听。
三姑有几项还是很让人高兴的。她的牙齿很好,到现在还可以自己啃甘蔗,这让很多年轻人都很惊叹。还有一个多年来三姑一直有糖尿病,但是他的维持的很好,非常忌口,按时服药,到现在也没有什么严重的并发症。
我们坐了一段时间,起身告别,三姑依依不舍送我们到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