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板28一发,有点热度。有个微友说他对烟过敏。他就不说对钱过敏,智商肯定有问题。一个叫老曹的就不一样,在微信群给我发几幅字,猜猜写字人的个性。她配图就是大拇指。我就继续话唠,字,是一个人的内在的东西表现的形式。不同的字具有不同的个性不同的经历不同的世观。学不同的字也就具有不同的个性不同的经历不同的世观。写不同的字具有不同的性格不同的经历不同的世观。
如王羲之,被后人称之为第一行书。其实,他自己不知道还有这回事。我们现在所看到的《兰亭序》还不是王羲之本人所写,是临摹本。可见,王羲之的《兰亭序》更加的流畅优美。只是我们见不到了而已。从我嘴里出来的《兰亭序》应该是,每一个词都有它跳动的音节,明快喜悦,是对生命的畅想。我不会去临摹《兰亭序》,因为,在所有的临摹作品中,我没感觉到王羲之对生命的畅想之感,而是,所有的临摹者都有这一种贪婪的急功近利式的剥夺与野心。临摹失去了她本真的美。
字,不是你写得像不像王羲之,而是你具不具有王羲之的人格美,具不具有王羲之的热爱生活的情感,具不具有王羲之的爱民如子的内涵?你如果没有,那只能是对王羲之的人格侮辱。
王羲之最喜欢临摹别人的字的人,如果说有那么一个“临摹专家”,王羲之就是“临摹者”的祖宗。他的字在30~40岁,还不出名,因为谁都知道他写的不是自己的字,是别人的字。其实,他也在寻找自己的字的出路——行书。《兰亭序》就是他最成功的——行书。
《兰亭序》的美,就是他人生中最开心的一刻,最自在的一刻,这样的美是任何人所无法复制的。王羲之写了《兰亭序》后,并不觉得美,也没感觉出有什么美,因此,又反复写了几十份,写到没感觉,才知道,第一份《兰亭序》是最好的。
不像今天的“临摹人”,写着写着日子一长感觉自己就是“王羲之”了。牛逼哄哄地到处张扬,想着人家给个好评,像不像?这样的人从来不觉得自己的人品有什么问题?
这就是我要说的第一个问题,临摹最终会失去自己及人心。凡是靠临摹起家的人有一个共同的问题就是:迷失了自己的幽灵。无耻小人,不可共事。
再说,在重庆,我碰到一个自称是王羲之的子孙,他特骄傲,看看我们的对话,蛮有意思的。
“姑姑,刚才你听到了,我们要组建一个王羲之的书法研究会。你有什么想法?”
“你要问我啊,没想法。”
“我是王羲之的十八代子孙,我也有这个责任弘扬中华传统文化。”十八代么,有点鄙视的说法。这个子孙不懂啥意思。
“你是王羲之的子孙?有没有搞错?那么你说说,王羲之的字有好在哪里?”
“这这…这,不知道。”他好尴尬,连自己祖宗的字好在哪里都不知道。
“不知道了吧!研究个屁呀,就你们几个人,研究王羲之的字?不觉得粗鲁了!”
“不就想让你加入,做个总指导。”
“每个月多少钱?你们研究研究,没有三万,别找我。”
“我们办起来了就有钱了。放心!”
“我很放心。你们弄起来再说。姑姑我一定去。”我心里想着,像王羲之那样为老百姓办事的人恐怕没有了,但是,靠王羲之的名头来骗钱的人会越来越多。
百度一下,你就可以找到“王羲之书法协会”“王羲之书法研究会”萌萌哒,一大推。这些人你会说他们是好人吗?未必!
说说柳公权、欧阳询、颜真卿吧。这三个人都写正楷,属于正楷,但是,他们的个性却绝然不同。
柳公权的字,粗细得当,中间轻两头重明显,也就是笔力传统规整,办事死板,不知道变通,有时候还缺心眼。自主力强,心气高,一般不服人。没有了王羲之的亲和力。
欧阳询的字,粗细随意,定格无法,重轻微显。不拘小节,心有大局,细微处不够谨慎,办事认真,不畏权势。没有了王羲之的洒脱。
颜真卿的字,前后变化很大。笔画直粗横细,左细右粗,收笔圆润。不卑不亢,该做的都做了,不该做的可以不做。不太会计较得失,做事求稳妥。现在说起来“暖男”一个,好父亲又是好丈夫。没有多大理想,认天命。没有了王羲之的耿直与率性。
我给他们下的定义,基本不会错,很自信。今天的临摹者,只是形似不可能神似。因为,你没有了那样的环境和他们的社会经历。只能是装逼。只是这个社会很现实,诱惑力太大,临摹好了就是狗屁的“大师”。临摹毕竟容易多了,天天临摹八小时,一年以后,你就是“大师”。你如果像王羲之一样写出自己的字来,需要的不是十年八年,而是一生的投入。亏大发了!我突然发现,我不是在跟人说话,是跟迷失的幽灵在唠叨。哈哈!杯具呀!
说着说着就是说“丑书”了。丑书,历史上曾经也有发生,不过那时候的读书人还要点面子,还将就点门风,不敢太张扬。连秦桧(仿宋体)的创始人,还死要面子了。出格的丑书还不会如此疯狂加敛财。提个问题,这些丑书“大师”,能把“仿宋体”写好吗?就像我看到的小视频似的,“3535太难了”。字是心灵的窗户,丑书大师们就是把自己肮脏的灵魂披露给大家看。为什么?就是因为写正楷已经没有了自己的帝位,丑书也是最不费力的事,一丑立山头,一字可成名。何乐而不为。何况,笔墨纸张不需要自己掏钱。按丑书的逻辑,其实不识字的人写起来更有“臭味”。殊不知,我们的上层建筑,也搞不懂书法是干嘛的?丑书其内涵绝对不是教育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