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准备了很多要说的话,但因为一些原因,就是懒了,挪不动拿笔的手,现在有时间了,说说看吧。
换了新的工作,没有做过的领域,一切重头开始,发型也一样,是比我想象中要累,没有休息日,比前面的办公室差了太多,想着请假了,但不会想到是这种事情。
亲人去世,说了这句话周围都会安静下来,主动降低欢快的气氛,留你一个人沉默,而离那个人最近的人,或许会更复杂:不敢相信、震惊、痛苦......我一直想着有些人迟早会见到,不用着急,一切循序渐进的跟程序一样,却没想到这次是入棺的时候。
这个家里我没有熟悉的人,A说过她家里还有个爷爷,把我听到的应该就是了,肯定白了头吧。
“说把酒戒了,不听啊,不戒啊,唉……”其实这一瞬间我鼻子就酸了,眼泪那么冲动,身体一阵寒意。四十九岁,我觉得时间过了一半,后面会更好,却从此不再发声,永远不会。
爷爷一直再说话,呻吟声夹杂喘气,每句后面都有一声“唉……”。我觉得是无奈吧,话语不清楚,再加上方言不同,我一直半听半猜。他应该是跟我说了一些事情,或者他对每个人都说了这个事情,很少有人听完吧。他说孩子不容易,生活也苦,找人花了很多钱,求人,被人打骂……我想他为什么要喝酒误事,但是现在好像已经不重要了,谁对谁错,有时候真的没有定数。
我有时候会有冲动的想法,无关他人,自己痛快,现在看到这个白发老人,家里的每一件事他都知道,可以说出来给我们听,关于黑发的他记得最清楚。
我看到他的眼泪满眶,没有掉下来,说了一句“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