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每年的冬,这个城市都是如此的冰冷。
也许,每年的腊月,总有那么多急匆匆的身影,带着一身的倦意,脸上却洋溢着急切与渴盼的心情。
或化身庸怠的背包客,或变成昂扬的拉箱人,心有灵犀般如潮水涌向这个城市仅有的那么几个角落,好似越狱般,或坐,或站,也许,几、十几、二十几........个钟头窝在那么小的角落里,忍受身体的僵硬麻木,呼吸混合着各种五光十色的气味,彻夜的睁着腥红的眼,逃离而去,各奔去自己的东南西北。
菜菜总是有着爽朗的笑和高谈阔论的情调,凡事率性而为,但他应该也是有着忧伤的故事的人,背负着苦痛责任的人。面对十几个小时火车的站票,面对远远的河北,也是那么无所谓的憧憬着回家后的欢愉。
凯凯憨憨的笑和声音,是很平易的利器,会让你很喜欢的去亲近,一只乌龟养了月余,乐呵呵的屁颠了好久。早已狂喊了要回家的撕心裂肺,在排了长长的买票队,面对榆林停班次的噩耗,只欠没失声痛哭了。然而第三天买到十六号晚上的票,也令小胖哥乐了一场。第四天可以买到十三号的票的消息,可令凯凯闷得对着他的小龟唉声叹气。宿舍也许只剩他在留守了吧。等待十六号夜幕的降临,然后乘上踢踢踏踏的火车,向黄土高原奔去,抑制不住的激动。
昭昭的那种冷静,也许会引起些许妒意吧,做事那么认真竟有一些独断专行为我独尊的味。生活习惯令曾经自诩的我有甘拜下风之感。图书馆陪我找书,车站送别,找 miss king聊天,火车上发煽情的微博,面对宝鸡的山水,家里妈妈的宠溺,也许心里乐开了花吧。
管管一乐天的大男孩,后来怎竟变的深沉了,不知道真真假假的,不知道看电影和身上痒痒会对性格造成什么样的后果,爱看书的性子我总是喜爱的,长的实在是还算挺拽。渭南离得不远,火车四块五毛钱,也许就一包夹心饼干加两包魔法士吧。先出去逛逛亲戚,看看那个风华正韵的姐姐再说。
再就是重庆的调调了,依然有九零后网虫的沉默,深夜总是在我头顶亮起二战风云。重庆的川普,是我喜欢的味道。面对西安的寒冷,已尝过好几回感冒的滋味了。彻夜长途的行程只是了小泥蛋蛋,晋江的一切遮蔽了所有的疲累。
中国的东南西北,如此的广域,竟没有一处让我去长途劳累一晚的地方,游子似箭的归心许只能从泛黄的纸页里得到一点点吧。骨子里迷恋的漂泊之感,在自己甩掉“被”字之后会拥有吧。喜欢异乡陌生的漂泊,喜欢不同地域的言语腔调,喜欢花花绿绿的人流世界,各地特色的风味小吃也算一项吧。我欣羡他们五个XX,也欣羡那么多来这座冰冷城市“流浪”的孩子。也许他们的自主是没有摆脱同父母的金钱关系的那种,但是他们拥有的,能够体会到的,能够经历到的,将是我永不会得到的。我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属于哪里?不似飘落的秋叶,但却同牵于一线的风筝大相径庭吧,总是脱离不了无味的摆布。
人来人往的闹市,只独身行走在时间的夹缝里。他人欢愉的城堡,许是寒风吹起路边一头披肩的长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