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简介:
新时代太空歌剧巅峰小说•全美票选有史以来百佳幻想作品之一。
“文明”是一个人类与机器共生的星际乌托邦。在这个无政府主义的世界里,高超的技术可以为人们提供无比丰富的物质财富,所有人都无须占有财产,就可以轻松满足一切需求。现实生活中几乎所有的物质困扰都已经被克服,甚至包括疾病和死亡。生活是如此闲适和自由,游戏也理所应当地成为了“文明”人最大的消遣。得益于此,“文明”培养出了许多伟大的“游戏玩家”,而其中最负盛名的一位叫做戈奇,杰诺•莫拉特•戈奇。“游戏玩家”戈奇,桌游、电玩、策略游戏中所向披靡的王者。
如今,高处不胜寒的戈奇一路游历,来到了阿扎德帝国,并在这个富裕却残酷的国度里开始了一场纷繁浩大的游戏,一场仿佛生活本身一样真实的游戏。在这里,赢家将成为这片广袤的星际帝国的统治者。威逼利诱之下,几乎被逼上绝路的戈奇将生死一起赌上,接受了参加游戏的邀请。是功成名就,荣登王位;还是客死他乡,尸骨无存?亦或,还有另外一种结局在等待着他......
这里所讲述的是一个人如何为了一场游戏而远走千里的故事。这个人的名字叫戈奇,是个游戏玩家。这个故事开始于一场并非战斗的战斗,终结于一场并非游戏的游戏。我是谁?稍后我会告诉你的。那么,故事开始了。
作者简介:
伊恩•M.班克斯Iain M.Banks(1954—):英国著名作家,生于苏格兰,曾就读于斯特林大学,主修英语文学、哲学和心理学。他以伊恩•班克斯为笔名写作主流小说,以伊恩•M.班克斯的笔名写作科幻小说。
一九八四年,班克斯以处女作《捕蜂器》一举成名。自一九八七年起,他开始涉足科幻小说领域,创作了一系列以“文明”宇宙为背景的太空歌剧小说,反响巨大。《卫报》称其作品为“科幻小说评判的标杆”;赛博朋克宗师威廉•吉布森也盛赞其为科幻小说界的“不可多得的奇才”。《时代》周刊更是称其为“英国同时代作家中最有想像力的小说家。”
二○○八年,《泰晤士报》将班克斯评为一九四五年后英国最优秀的五十位作家之一。
经典金句:
“戈奇,这回又是马基尔·斯特拉-贝听候你的差遣。怎么了?别又是星际事务部来了吧?”
“不是。但我想也许他们上次来的时候在这里留下了个小尾巴——它在监视我。”
“啥?你是说窃听器或者是针孔摄影机之类的东西?”
“对。”他一边说一边坐回了宽敞的沙发上。他穿着一件简单的睡袍,感到自己全身都被洗得干干净净。不知为什么,中心友善的声音让他舒服多了。一切都会好起来的,他会找到亡羊补牢的办法。也许这只是虚惊一场,毛鳞-丝壳不过是只疯疯癫癫,自以为功能强大的嗡嗡机。它根本证明不了什么,也没人会相信它那些无中生有的指控。
“你是怎么察觉到自己被监视的?”
“我没法告诉你,”戈奇说,“对不起。不过我有些证据。你能找些嗡嗡机或者其他什么的来把伊克洛打扫一下么?如果星际事务部真的留下了什么东西,你能发现吧?”
“如果只是那种普通的小玩意儿,我就能发现。但是这还要看情况。一艘战舰可以用电磁感应器来被动接收信息,他们能在另一个星系里隔着一百公里的岩层看到你刚刚吃了啥。那是种超空间技术,你可以拦截它,但它运作的时候你是察觉不到的。”
“没那么复杂,就是个窃听器或者摄像机之类的东西。”
“那应该没问题,我们会派一组嗡嗡机过来,一分钟左右就能到。你希望我们加固这个通信频道吗?尽管不能彻底排除窃听,但至少安全多了。”
“那就麻烦你了。”
“没问题。把你的终端机扬声器摘下来塞进耳朵里,我们会屏蔽外界声音。”
戈奇按它的指示行事,心里感到轻松多了。中心看起来对所有的事都胸有成竹。“谢谢你,”他说,“为我做了这么多事。”
“嗨,谢什么谢,我们就是为此而存在的呀。更何况这事儿这么有意思!”
戈奇笑了。屋顶上方远远传来隆隆声,那是中心派来的嗡嗡机们。
它们开始打扫整栋房子,搜寻可能存在的监控设备以确保房屋和庭院的安全。它们给窗玻璃做了偏振处理,拉上窗帘,往戈奇坐的沙发下边塞了一种特制的垫子,它们甚至还在壁炉的烟囱上装了某种不知道是过滤器还是阀门的玩意儿。
戈奇心里一阵感激,产生了一种被人照顾,受人重视的感觉,同时又觉得自己愚蠢透顶。
他开始干活了。他用终端机进入中心的信息库,那儿囊括了“文明”开天辟地以来搜罗的大量有用没用的信息,“文明”的资讯网每一天每一小时每一秒都在往这个浩瀚无垠的海洋中倾注着各种数据、情报、理论和作品。
如果你能提出恰当的问题,你就能查到更多的资讯。如果你提不出来,你也能找到相当多的信息。从理论上说,在信息获取方面,“文明”给予了人们彻底的自由。唯一的例外是,如果这个信息属于有意识的智脑——这里指的是与中心信息库这种无意识系统相对而言的智脑——那么它就像人类的意识一样神圣不可侵犯。任何智脑都可以按照自己的意愿掌控信息,或持某种观点而不必向任何人汇报或解释。
因此,从中心提供的信息里,戈奇发现自己不必向察木力斯求证了,毛鳞-丝壳说的也许是真的。某些规格较高的嗡嗡机确实可能提供一种很难造假的记录——尤其是当此记录产生于一台智脑的实时监控之下时——人们可以将它作为证据。他刚刚振奋起来的心情又消沉了下去。
同时他还查到,在毛鳞-丝壳对将它逐出特情局的裁决进行抗辩时,确实有一台来自次级战斗飞船“外交家”号的特情局的智脑从旁声援它。
那种头晕目眩的恶心感又向他袭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