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物负阴而抱阳,冲气以为和。”
世间万物总有阴阳两级,自古以来就为古人所道,可当今社会事物可不止阴阳之分,在阴阳之间有灰色地带甚至还有各种颜色,你说驾着一道彩虹都不为过,所以这是人类认知的进步,亦是文明的进步。
我想说的是,现在虽是被新冠疫情这一事件身困在家,但神不可困,身困仍需神思,也是静下心来读书与冥想的好时机。
说回正题,俗说缺啥补啥——《万历十五年》是我今年打卡结束的第二本书。
久闻大名如雷贯耳,这是一本名著,在我心里它是和《人类简史》并驾齐驱的一类书籍。这俩者也是你想深入史实类书籍需要初涉的入门级“教材”。我觉得每个人都有必要读来。
对于这么幽深的明史,我连剖析都毫无资格可言,只能试着来浅谈一下我初次与它见面交流的收获罢。
我是带着为何独写“万历十五年”这一问题进而上下求思去拜读的。
明朝真的是一个“有趣”的朝代,我说的有趣实则是说它“本朝的复杂性”而言。绝对值得史学者们细细研究一番。
首先,明朝是一个以文官集团为主力把控的朝代,而历代的文官们又被儒家的孔孟之道所固化成疾。他们嗜血成性一般利用王朝中各种机构来达到他们想得到的任何一丝利益,下至各州县衙控制民众,上至历代皇帝。说到这里,在明朝做皇帝真的是所有朝代中最不幸的。明朝的皇帝没有自由,连出个紫禁城都要依众官宦的脸色,由指文官。
而儒家思想正是历代君王维控天下的工具,它禁锢了人的思维,腐化人的思想。这点在明朝的文官集团中尤为显现。这个朝代所谓的均衡不过也是受文官集团摆布的一种“均衡”,并不是整体统一的均衡。千年以来儒家思想并没有与时俱进更新优化,所以早已腐化不堪,而这里却成了文官集团操控朝代的依据,这个朝代如何不腐化?
皇帝也不是那个有着思想与血肉的天子,而是文官们以天子之名达成目的一种工具而已。我觉得他们只是“挟天子以命诸侯”的温柔版而已,其目的与结果都一样。凡与文官集团所分庭抗礼的都不被朝代所容,都有悖于伦理与孔孟之道,都是不该的存在,也包括皇帝本人;所有富有创新精神的人在那个朝代里都是一个不可存在的异数。
接着说说法律。
朝代的法律就更像是儒家学的衍生之物,儒家思想就是“本朝”法律的思想基础。所以明朝的法律简单粗暴,任何一个暴露了法律缺陷的通通都用最不可理解的儒学思想所敷衍处置过去。法律乃当朝一国之本,国本尚且如此,国家又如何建设起来?
最后说说“本朝”的武官们,在唐宋甚至再之前的朝代中,文武相当,都是分庭抗礼,而再来看看明朝,这里的武官们也很憋屈,永远活在文官的阴影之中,同样也是文官集团的把控工具。边疆急情不可无视之时火速组建一只军队,军队长胜又必须抑制再瓦解,而军队的粮草却由文官集团掌控,失败而归时又可全权推脱责任。可以说有事钟无艳,无事夏迎春。所以说,1601年当努尔哈赤的铁骑攻入紫禁城时,大明王朝根本不堪一击,在孔孟之道操控的王朝里连一支像样的军队都拿不出手,注定是要被另一个与时俱进的王朝所颠覆的。
就像作者最后说的那样——
“当一个人口众多的国家,个人行动全凭儒家简单粗浅而又无法固定的原则所限制,而法律又缺乏创造性,则其社会发展的程度,必然受到限制。
所以为何独写万历十五年,这里的万历其是富有创造性,且机敏性的皇帝,但不够坚持,不够坚毅,不够果敢。由起初的励精图治到沉默消极,让一代王朝的弊流暴露无遗,自此一蹶不振,万历死后彻底崩塌,直到被大清王朝所替代,那是另一方故事的开始,只在这最富戏剧性的短短十五年。
历史的车轮滚滚向前,时代的潮流浩浩荡荡,它何曾等过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