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年三十的中午,跟爸爸那边的亲戚在家里吃团年饭,因为下午准备一起去给爷爷奶奶挂纸。挂纸也就是上坟。大到每个地区,小到每个家庭,都有不一样的叫法和习俗。
午饭前,我爸问哪些喝酒,看我在跟前,就问了我喝不喝。我想了一下前几天基本也是天天在喝,就回答了一句不喝。
“那你下午就开车。”
”我喝!“
现在回想起来,我当时的回复也是非常的果断。我爸当时的表情就是一个无奈加好笑。为了对得起我爸对我的表情,我硬是打圈喝完了三罐500ml的小麦果汁。
去挂纸我们要走两处地方,来回差不多就两三个小时。我们吃完饭后,就立刻出发。啤酒喝多的下场就是,会经常想上厕所,于是在开车前往的路途中,对我就是十分难熬的事情,不过好在,年前挂纸的人没那么多,也不堵车。
祖祖,也就是我爸的奶奶,还有我奶奶和亲爷爷都归根在老家,但并不全在一起,中间都还有些距离。后面因为类似土地规划还是什么的,就把附近的几个村还是几个队(不太清楚)归根的,统一迁到一个地方,这样,大家都不会孤单了。
离开老家,去往公墓,看望爷爷。 工作之后,回家的时间就越靠近过年。还挺怕赶不上去看望爷爷的。
虽然已经十七年了,但是每次去墓地,还是有点记不清爷爷具体的位置,说起来确实有点对不起爷爷。看到碑上的照片,爷爷还是记忆中的样子,再看到碑上的名字,想起《我记得》的歌词“思念从未停止,如同墓碑上的名字”。现在已经哭不出来了,不过想哭的感觉还是会席卷而来。
回到家已经是快晚饭的点了。洗漱好,吃完饭,休息一会二,就出门驱车去滨江路,准备看九点半的烟花。
因为疫情开放,今年过年感觉真的很多有年味。允许放烟花,还有几个烟花秀的地点。大家也都吃完晚饭出门来,看烟花亦或是放烟花,马路上也拥挤了许多。气氛使然,让我对本不感兴趣的烟花有了期待。
烟花秀还没开始,广场上许多放冲天炮,呲花的大人和小孩,还有我叫不出名字的烟花,年味被炮声轰到了顶点。走到烟花秀场地附近,更多的人聚集在一起,临时搭建的卖爆竹的小棚前占满了人。
“我也想玩烟花。”
“要得,等下我们也去买。”
我看到大家都拿了在玩,心痒痒。我爸也觉得要放放炮才有过年的感觉。一会儿,跟我爸的好兄弟汇合,我看见叔叔手里就拎着冲天炮和呲花,叔叔看到我,直接把东西拿给我,让我去一旁放。感觉现在还被当小孩,挺有趣的。
我爸跟着我去燃放点,拿出打火机给我点。点了半天都不见燃,我爸扭头过去问这是什么歪货,结果叔叔说,那是去年买的,没机会放,可能有点潮了。不过质量还挺好,后面点燃了,在夜晚是那样的夺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