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国】
第 12 小节。
【同伴压力】
Bion挣扎着完成自己的那份责任。但是,不是面包又烤糊了,就是做茶的时候火没有关。另外,还需要保证物资补充。由于经常缺少远见,Bion需要经常跟别人去借牛奶,一罐瑞士牛奶(Swiss Milk),那是一种罐装炼乳。不知道是青春期声音的变化,还是因为从小在印度长大的语言环境,Bion说话的声音,变得低沉,有些失控,听上去是“你有Swizz-milka吗?”,语气有些刻板和悲伤。Bion因为这声音出名了。“Swizz-milka”成了Bion的主题曲。Bion试图去掉“milka”,但徒劳无效。当Bion可以用“condenny”的时候(估计是“浓缩”这个词,是不是到了高年级才学到呢?),已经太晚了。进入高中前,Bion的绰号一直是“Swizz”;后来,这个名字就只有密友Dyer使用了。
辛苦了两个学期之后,Bion的搭档再也受不了了。
Bion被解雇了,回到了学校公共休息室的无名小辈。
自己没有做好,对于这样的失败,Bion深表感谢,松了一口气。
【青春期的性及监察机制】
学校的性风气可以被描述为“不墨守成规者的健康”——假设性是一个合适的谈论主题。
条件是保证学校的完整无损。
这个阶段的学校就像充满着巨大性能量的高压锅。
周围有监视的目光,那目光:无可指责、正直、充满警惕。
有成年人,也有与之相似的年轻人。组成一个监视网络。
目标是检查漏气的部分。一旦发现,立刻报告或者处理。
一方,大型武器开始行动。
另一方,以一种“舒适的性谈话的形式放出小型武器的弹药。”
观察——惊讶——被怀疑。
在这个过程中,Bion联想到曾经“另一个男孩食物中的‘毒药’”,我有幸近距离观察到这一切,而令我惊讶的是,我自己也受到了怀疑。我说惊讶,不是因为性禁欲主义,而是因为我自己突然灵光一闪,让我意识到因为“另一个男孩的食物里有毒药”而被送走的事情,“扭动wiggling”,开除,不知道是不是那位女士被关在精神病院,都是同样的事情。
无论如何,他决定不要进入那个无人返回的恐惧之地。
【困扰】
一个寒冷的冬日,Bion和一位崇拜的音乐老师喝茶。
老师的书房被视为“英雄的度假胜地”,里面会传出欢快和响亮的笑声。
享受过面包、蛋糕、烤饼及果酱这样的茶点之后,Bion感到如此舒适,外面的噪音也越来越远……
“你遇到过什么麻烦吗?”
“不!” Bion立刻说。
就在温暖的火光中,Bion看到老师注视的目光。
不是专注、不是好奇,而是同情。
“不。” Bion有意没有说出真实的想法。
在一个也许可以具体、深入、特别、亲密的地方。
却遗憾地错过了。对话转为泛泛而谈。
火光遮住了Bion泛红的脸。
接下来的这个星期,内疚感越来越强烈。
Bion决定去见这个老师。
老师对这件事似乎很友好。
当被问及别的男孩的情况,Bion说不了解。
此处谈的内疚感或者相关的精神困扰,文中均以 “它(那件事)”来指称。
“它会继续下去吗?” “持续了多久?”
“一年左右,之后少了。”
有一句话Bion没有问出来: “多久之后人们可能疯掉?”
那时候,他感觉自己的能量已经消耗殆尽。
撑下去?逃走?
Bion决定对精神错乱、那些最初可怕的症状予以仔细的观察。
不仅是对于那个年龄的男孩,即使是对于成年人,对于精神错乱都会感觉恐惧。
要是它来了怎么办?我们要是疯了怎么办?一个人的精神要是垮掉怎么办?
太可怕了!
还好,看上去,到目前为止,一切还好。
那个晚上,Bion热切地跪下,对上帝充满感激……
精神的煎熬中,信仰彰显力量。
在他心中,有一个更大的力量,照料着他的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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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
作者原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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