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笔』爱情原本的模样,我必须是你近旁的一株木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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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身边有很多的爱情故事,在爱情里我们曾疯狂过、陶醉过、迷惘过,也曾海誓山盟、刻骨铭心、歇斯底里过。

其实,但凡经历过爱情的人,便会知晓它并非只代表着幸福和欢愉,也代表着焦灼和痛苦。菲·贝利说,最甜美的是爱情,最苦涩的也是爱情。

幸福是源自于爱,更源自于被爱;而痛苦则是在爱情里得不到想要的,或者走着走着,爱情就变了模样。曾经的美好与心动不知什么时候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日复一日的平淡,还有日渐频繁的争吵。

这个时候,你不禁会自问,以前的甜言蜜语你侬我侬当真存在过吗?爱情到底该是什么模样?

我们似乎只钟情于心动的感觉,期望着在爱情里有取之不尽的柔情和蜜意;我们还乐忠于依靠和索取,渴望着从对方那里有用之不竭的关爱与呵护。我们习惯于将对方看作生命中的唯一,爱到无微不至。

有人说,爱情里没有对错。的确,在情感错综复杂的纠葛里,我们很难判断孰是孰非。那么,最理想的爱情是什么?我想,在舒婷的《致橡树》里我们能找到答案。

爱情最本真的模样,是做你近旁的一株木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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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自然界里,橡树,是一种高大的乔木,粗壮、伟岸。木棉,也是一种高大乔木,但它纤细、柔美。这两种树木,都是备受人们喜爱的。之所以被舒婷拿来作为爱情伴侣的象征,想必首先是它们的外形吧,更重要的是它们各自作为树木的独立性吧。

你如果是一棵橡树,我如果爱你,那么我不要做一朵花,也不是一只鸟,而必须同样得是一棵树。没有攀援与依附、痴迷与讨好,彼此间,是美好而独立的存在。

你如果是一棵橡树,我如果爱你,那么我会是什么?攀援的凌霄花、痴情的鸟儿、泉源、险峰、日光、春雨……所有这些能带给你愉悦、荣耀,乃至能量和给养的事物,都不是我作为你的爱人所应有的身份。

我必须是你近旁的一株木棉,作为树的形象和你站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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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你的铜枝铁干,我有我红硕的花朵。

根,紧握在地下;叶,相触在云里。

仿佛永远分离,却又终身相依。

这样的爱情何止是浪漫、伟大与坚贞?那是所有相爱之人的智慧与境界融会贯通的结果。

所以,即便舒婷的这首《致橡树》,并非是一首爱情诗,但爱情最原本的模样,却是如橡树与木棉肩并肩站在一起,分担寒潮、风霜、霹雳;共享雾霭、流岚、虹霓时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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