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翻看韩寒的杂文题目大约已经忘记,只记得他是写自己的初中同学聚会的事情,以及老同学久别之后自己的一些想法和感慨。有所触发,也让我想起了自己的初中同学和所谓的初恋种种。
翻看初中好友的照片,大半都已成家。在十九大的关于贫困县摘帽问题还没具体落实的黄土高原,天高皇帝远,新的文化还未能在农村地区深入人心时,显然结婚是祖传的重大问题。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剩下两个便是不结婚和不考公务员。前些日子家里电话问起此事我还和鹏哥说笑。看到鹏哥的愁容我明白其实都差不了多少。只是我读的书少了点,性格大喇喇了些,不觉得什么罢了。那几日和杨宇飞通话谈到我们同学种种。蛮感慨时光如梭,转头已去大半。
在老家,时间是女人手里的线。男人肩膀上的日月乾坤。小时用火柴帮奶奶点火的时候看到火柴盒上的一首打油诗。大约是儿子为买豆腐为生的父母写的。其中有两句现在依然记得。叫严父肩挑日月,慈母手转乾坤。当时觉得这首打油诗写的美得不得了。可是现在才觉得,也许光阴辜负了慈母和严父。给他们的脸上留下了道道皱纹和传宗接代的重大责任。
结婚的同学中,大都是被满脸皱纹的父母托人介绍和安排的。许多同学都已经有了非常可爱的宝宝。而对于宝宝,他们的父母将有更为重大的责任。
很明白,当然不是结了婚幸福指数就不会高了,我承认这个问题够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