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卖部出来,是个丁字路口,一部分人继续往前走,我们选择了左拐,走上一段泥泞的小路,路边都是庄稼,有的认识有的不认识,最熟悉的莫过于玉米,有的高,有的矮,相差很多,零零散散的两三个务农人。又遇一个丁字路口,又有了走不同道路的人,稍稍休息后我们右拐,慢慢超过了拿着旗子照相的一个团队。于是在这条道路上,我们是最领先的三个人。多云的天气一点都不晒,但是很闷,时不时地刮来一阵风,好凉爽,道路两旁有些柿子树,鸡蛋大小的青柿子挂在枝头摇摆,我想象着它们成熟时那亮亮的颜色,在这山下一定很显眼,漂亮。我神气十足地走在这乡间小道上,有种探险的感觉了,又忐忑又兴奋,因为李队很坦诚地说,他也是第一次自己来,且很可能记不清路。哎,户外麽,就是要有未知啊……
又一个岔路口,李队犹豫了一下,选择左拐,哦,门被锁住了,从侧面通过时还发现了一些开发的痕迹,虽然池子里水很清,但是也是死水。李队说,这鼓山是户外人的天堂,如果开发了,又少了一个好去处;我抬头看看近处和远处藏在云气的山,说,一个人开发不了,或许会像十渡那边那样,成为不知道会有多少个老板的山头菜市场。中途路过集贤村,李队是个注意生命痕迹的人,说是存牌换了,拍了一张照片。
道路慢慢有了坡度,开始上山了,不知道这个山也什么这样,没有大树,大部分都是小树和灌木丛横生,人埋进去很容易就失去踪迹。
李队在前面找路,我和利姐紧跟,仅容一人通过的羊肠小道上,他走的很快,一会看不到他,我就得快走几步看到一抹蓝色才能安心;再看不到,就要喊他慢点等等我们,听得到他声音才能放心往前走。在这荒芜的野山中,人对伙伴有种天然的依赖感。
走了大概15分钟吧,李队前面喊停下,他前面找不到路了,可能中间错过了岔路,要往回走,找路。往回走的时候连那条羊肠小道都找不到了,从植被间生穿出来(后面也有这种所谓的“路”),我终于知道短裤的害处,各种树枝和刺已经避免不了了,躲了左边的刺可能右边就有大树枝,腿间各种痛感传来,在窄窄的神经通路中堵车,我都习惯了,以至于后来在小风门休息的时候看到腿上的各种血道,我都很吃惊,笑说好像去容嬷嬷那里走了一遭。只不过回家后,洗澡时那痛处才一个个告急到大脑,就不上照片了,不美。退回去后怎么样了呢?
(三)有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