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人是混混沌沌长大的?没有真正的生命教育(如如何爱自己、爱他人),没有性与爱情的教育和榜样,没有被教导尊重自己的感觉,也没有学习一些必要的生命哲学,就是活着。而最明确的就是要挣钱和出人头地,然后就是像大家一样活着。不知道自己要什么,就要大家都想要的,以此作为标准。并且,为了体现自己的价值,就渴望多要一些。所谓的“攀比心”,该是这样来的。——摘录自武志红《和另一个自己谈谈心》
第一张图中女孩的妈妈(暂时称呼她为钱秀秀)我认识,从图片初步判断,她大约是内心保守,外表时尚纯净风的一个女孩,但也只是我的一个初步判断,毕竟从没有接触过。
有一次,钱秀秀和远在深圳的女儿聊天。电话过程中,母女俩既亲密又疏离的那种状态,真让人印象深刻。两人几乎事无巨细,生活中的点点滴滴都要聊,女儿涨了505块钱的工资,也说得很清楚,妈妈把身旁的同事朋友也都讲得清楚明白,这种聊天确实有意思。
但是,俩人若是觉得对方给出建议让自己不舒服,也会指出对方的不对,立刻保持一种正常的疏离感。钱秀秀与女儿的这种母女关系,算得上是世界上最健康的一种母女关系吧,值得我们去借鉴。
这突然让我想起《杨绛传》里面写到的内容。杨绛同家人写信,也是事无巨细都要写得清楚,但也不互相影响生活。以至于钱钟书潜移默化过程中也学会了这种表达。钱钟书与钱媛的关系也是这种事无巨细,互相理解又互相独立的父女关系。杨钱结婚后,钱钟书很快融入了岳父岳母一家的温馨生活方式。
反思我自己,因为从小到大缺乏这种温馨和谐的家庭关系作为引导,这也是我学习心理学的初衷。
从钱秀秀母女关系到叛逆的青春,似乎有些突然,但实际上一点都不突兀。我只是想用钱秀秀的例子来衬托叛逆的青春,除了叛逆,实际上我们完全可以有另一条路可以走。钱秀秀也好,杨绛也好,不正是给我们提供一个看问题的视角吗?
前天,我和阿飚边“打螺丝”边聊天,以打发乏味的时光。我们似乎都在感慨我俩为何这么叛逆不听话。飚哥还有一个哥哥,小时候的表现就是哥哥叛逆不听话,飚哥却乖得不得了。长大后的今天,飚哥叛逆固执,反而曾经那个不乖的哥哥十分听话了。
我同样如此,听不进父母和别人的劝谏,我行我素,敏感自卑又顽固要强,说得更难听一点就是,父母让我往东,我绝对往西,把小时候不敢表现的潜意识东西——叛逆,表现得淋漓尽致。
但是,我弟弟黄思聪同学,越来越三观和两位老人接近,越来越听从父母的安排和建议,也越来越尊崇传统的守旧思想,这也是我和黄思聪最大的矛盾原因之所在。
归根结底,不论是我还是飚哥,以及黄思聪与飚哥的兄长,都在寻找真实的自己。小时候我和飚哥不能做自己,违心去顺从了父母,却都是表面功夫,潜意识绝不然。如今,我们的表现只不过是潜意识的显化罢了。
黄思聪小时候偷烟酒,甚至偷钱,这种叛逆是在做自己,如今不值一提,只能当做青春叛逆的表现。长大后的听话顺从,也是在做自己。或者说曾经那个叛逆的少年,被社会毒打而磨平了棱角,再也不敢表现得怒不可遏和我行我素了。飚哥的兄长也是如此。
我当然知道并非反传统就一定是绝对真理。我学习英语,学习心理学知识,学习国学,学习翻译等等,甚至不走寻常路,当所有人寻求安稳工作,我却满世界漂泊当志愿者和当临时工,这都是我叛逆的表现。
既然“没有真正的生命教育”,那就自己去学,读阿德勒的《自卑与超越》,武志红的《和另一个自己谈谈心》,埃克哈特·托利的《当下的力量》等;既然“没有性与爱情的教育和榜样”,那就去学蔼理士的《研究录》《性心理学》,潘光旦的《冯小青》,弗洛伊德的《梦的解析》和《爱情心理学》等;既然“没有被教导尊重自己的感觉”,那就去读玛丽·斯托普斯的《性的尊重》,张笑恒的《分寸感》,曾仕强的《情绪管理》等等;既然“也没有学习一些必要的生命哲学”,那就读余华的《活着》,梭罗的《瓦尔登湖》米奇阿尔博姆的《Tuesdays with Morrie》等等。
愿所有人找到真实的自己,哪怕叛逆一点也无所谓;愿所有人都被爱也爱别人,因为“爱是唯一的理智行为”;愿所有人不去攀比,走自己的路,让别人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