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老家的那天正好是芒种,芒种,忙种, 芒种到夏至这个时间,也正是老家的麦收时节,金黄的麦穗铺满了大地,就像白居易《观刈麦》中写到的“夜来南风起,小麦覆陇黄”,一片丰收的迹象,父亲开着他的“拖拉机‘’,紧跟在收割机器的后面,机器的粮仓打开,麦粒“哗哗”的声音清脆悦耳,父亲拿起一把放在手上,又拿起一小粒放到嘴里,感知着麦粒的硬度,额头上的汗珠顺着脸颊流到下巴上,父亲用衣服边擦边说到:“今年的麦子收的真好,粒大儿 哈哈哈......”,父亲的脸上充满了笑意,只见他撸起袖子,穿梭在麦田忙碌起来,这样的“忙”是痛快的,喜乐的,忙的有奔头,心下反而是适意的,松快的。
反观我自己,与之相反的是另一“忙”,手里无事可做,脑子里乱成一团,像每一个失眠之夜,思绪的小白鼠不停在脑袋里蹬着车轮,明明只是躺在那里,却把自己折磨得筋疲力尽,在家的这些天转眼间来到了夏至,《恪遵宪度》中解释‘夏至’日北至,日长之至,日影短至,顾曰“夏至”夏至师一年中白昼最长的日子,之后便逐日缩短。我也在思考着我自己出现的问题,年龄上有些焦虑,工作上的变动,备考中的考试静不下来心,浮躁占据多半。心情和天气一样的热,我想来场大雨,让我如同土地一样来个洗礼。
夏至的开启,我也要重新出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