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原本计划只记录自己拿第四的战局,不过为了讨个好彩头,就先讲一下这次升六段的最后一战好了。
场况:
前巡下家碰了八万,虽然六七万搭子被削弱,但手里两面充分,不必过于在意下家。
庄家手切东,预警——因此决定留北作安全牌,打了四饼——下家吃。
反思!
虽然不必过于在意下家与庄家,留安全牌对应他们的速度或许合理,但切四饼大概是损招。
一来自己失了一枚中章,二来也有可能为下家的断幺提供材料(事实也确实如此)。
既然既想留安全牌北,又不愿打宝牌八饼,此时应该考虑处理三万(或一万?)——以八饼为核心再构成一组面子的话万子下面的三枚完全都可以不需要。
结果?
如果四饼更晚些出手,下家没法吃,紧接着会摸到六饼与九饼。而下家与庄家的向听数也不会在这两巡之内减少。
——当然这只是结果论。尔后于第8巡庄家手切中章,自己的手牌则从此毫无进展,便直接开始弃胡。南家则以一个打点1000的恶型一向听与至少5800的庄家(两副露,各含一赤)及打点不明的北家对攻到底,成功放铳11600——好孩子可千万不要学哦。
场况:
上家在东一局一本场再次不幸点了庄家11600(+300),进入二本场,只剩1500点。
反思!
第1巡怒碰役牌西风大概有争议,思路是反正上家快飞了,不如争个第二。(彼时我离升段需一个首位或两个二位。)
不过既然碰了,应该先处理一饼(或九索)。由于宝牌是字牌,假装染手是一个很好的策略,而且南可以作为安全牌。
结果?
运气不错,碰了之后几巡接连有效牌,第7巡就自摸了个300,500(+200)。但如果进章不利,一上来打南就会成为败着罢。
场况:
庄家以仅有的1000点进行绝地反击的立直。
立直一发巡内靠着七饼ONE CHANCE打了九饼,接着字牌北。此时四饼刚通过,这里四饼形成了对子。我决定往断幺走,打了九万。
反思!
如果没有记错,在打九饼的时候就想着要打九万往断幺方向。战略上大概是觉得能打飞庄家就是成功,战术上则觉得庄家的手牌应该是断平方向,所以九饼完全自信得打了出去。
这个战略真是一塌糊涂,一发巡目内就应该打红五索弃胡。考虑下家也在进攻而不愿意跟进中章的话,也应该打二索。勉强在战略上认为此时放铳给庄家可以接受(至少庄家不飞,还能保三?争二)的话,此时眼见下家连着手切现物八七万,可知他基本弃胡了,应该也打现物四饼。冒险九万实在是愚不可及。
结果?
后来顺利摸到了最后一张四饼,处理完那对九万以后还听牌了——算是符合期望罢,从运势流角度来说是件好事。尔后北家一向听时打筋牌八索,成功被引卦,点了个亲满。
(这回我们来看一下对家的一个明显的错误。)
场况:
庄家配牌染手方向,鸣牌进攻反助南家进章,遂于早巡立直。立直一发巡目内,西家(我)打现物九索,北家无视立直打一索,庄家打安牌东;立直后第二巡,西家跟出现物五索(红),庄家摸切生牌発。
反思!
东一局被打得只剩一根立直棒的上家接连几局激烈地反扑,原本领先的起家此时不仅失去了分数,更失去了正确的心态。
从战略上来说,作为庄家与南家对攻并无不妥,而且从结果上来说,可能不管怎么打,最后也是会打発放铳——但是,此时此刻必须打九饼。
既然选择不打现物对攻,那九饼就一定是会被打出去的一张牌。虽然从放铳概率上来说,九饼比発低,但一旦放铳,生牌的字牌放铳一般都很可怕。更何况选择了对攻的庄家此时正在做染手,说不定之后発能够成对子,成暗刻。
结果?
一开始大比分领先的起家在这一次放铳后,不仅浪费了最后一个庄家,而且分数也几乎跌回起点,开局的鸿运烟消云散。
场况:
接连偷了几把小牌以后,这次配牌相当不错,两向听,三宝牌,一对南。中巡碰南听牌不久对家开杠中了四枚杠宝牌,上家也在最近两巡连续手切。只有下家感觉比较平静。这个时候来了南的杠子——于是我开杠了。
反思!
绝对不应该开杠!不开杠是11600,开杠是12000(就算岭上开花也一样),只有400的差距——还给下家与对家增加里宝牌的可能性,自己作为领先时绝不可以这么做!
尤其此时对家很可能已经听牌,打南是绝对安全的。现在这个场况,上家姑且不论,对家是绝对不会因为我开杠就弃胡的。(而且从前几局的牌风来看他就算领先也不会弃胡求平安。)
这个开杠的唯一依据是连续几局手感不错,感觉自己不会输……
结果?
开完杠我就后悔了,想着实在不行只能打饼子或索子弃胡了。岭上牌是西,新宝牌是発——可见运气不错,没有一张会对他家有利。(即使如此还是增加了他家立直的期望收益。)
同巡对家摸到二索,放铳于我。算是帮我奠定了胜局。
回头来看,虽然这局获得了首位,但其实还是有好几处打得很烂的地方。幸亏运气不错,再加上对手更烂,才捡了个便宜。
破谷
20170805
于隐红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