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臭毛病似乎最近才得以显现--情绪低落就开始拿起一本书大声朗读,还要录音。
之后静静的听自己的朗读。
这样颇为一种读书的方法--既练习了肺活量,书的内容也着实记到了心里。
还有--不停的背诗歌。顾城,北岛,席慕容,卞之琳,戴望舒,波德莱尔--恶之花。
不停的找,不停的抄录,不停的背。
crazy。
我囤了不尽无穷诗。
情诗过于招摇。
治愈系温暖的让你想要融化了自己。
Marc Jacobs Decadence。
堕落--之香。
I LIKE IT.
左小祖咒。
垮掉的一代。
十三年与十三月:你已经吞了不少苦药,请再勇敢的喝了这杯毒酒吧!
崔健在演唱会上问:你们还年轻么?你们还有梦么?
一位观众却这样说:“他明显老了,眼袋明显大了,头发也稀疏了……”
李敖--去他妈的。
全都去他妈的。
让你们感受一下,什么才是放荡。
使我狂热的办法有两种:贴的太热,离得太远。
卢梭的瓦尔登湖时代已经过去--我们现在是“在路上”。
左小祖咒的乳房,王小波的寻找无双。
我的--你在哪里?
我的利己主义、我的悲伤主义、杯葛主义、不放荡主义、矜持主义。
生命之歌,德奥。
小诗却是美好的:
尽管无法找回那时,
草之光鲜,花之芬芳,
亦不要悲伤,要从中汲取保存的力量
--华兹华斯
(一)
我不懂爱情
爱一个人应该爱他的一切
曾经看过这样一个问题:
是因为需要才相爱,还是因为相爱才需要
你去问那些彼此深爱的人吧,他们知道答案。或许你也知道答案——当你愿意用生命去爱一个人的时候。
(二)
我已经很陌生。
我生活的像稻草人,只有空的身躯。
我害怕身边的一切,我就像鲁迅笔下的狂人,这是一个吃人的世界。
这意味着:我将被吃!
(三)
生活,是什么概念?
我现在已经不知道什么才是生活。
流芳百世又有什么用?
过着自己每天快乐又何妨?
忘了谁说:人不应该只为自己而活
忘了谁说:人应该为自己而活
天平。
谁重孰轻?
(四)
我们也不过只是地球上的一个物种,
为什么就因为多了“思想”
我们多了难过、伤心、名利、快乐、抑郁、青春期
(五)
是过冒险的生活还是选择拥有幸福的家庭?
这是个问题。
白天,渴望冲荡;
晚上,归于平静,又有什么不好?
为什么,我的锐气就被磨平
天气阴暗。我趴在沙发上慵懒的看着小说,下雨天最适合在家里呆着不是么。
我本来就讨厌杂事,清清静静倒不正好。
正在看的滋滋有味,突然一个电话打了进来。
“茉,是你么?……我,离婚了“
静子的声音,有点悲伤,低沉的声音让我顾不得问她太多,抓起椅子上的包就挂了电话下楼去。
静子是我的大学同学,我们同修外国文学。可是,关系似乎又比同学更好一些——在她看来,我或许可以称得上是唯一依靠的朋友。
她的丈夫是我们大学的日语老师。当时主动追求的静子。婚后几年倒也安静,夫妻二人的小生活甜甜蜜蜜,长辈们也都能自理,不需要他们照顾。生活没有波澜,也不至于无聊。
然而,婚姻——大抵都是女人的痴心妄想,男人的花言巧语。
几个月前,静子在丈夫的外套口袋里发现了一张纸条,上面用俊秀的字体写着:
“告诉她,好么。我等不及了。“
静子懊悔,懊悔自己太沉迷于婚姻的蜜糖里了,以至于丈夫在外面的所作所为竟丝毫没有注意过。
他是日语老师啊,周围都是女学生,专一的男人也受不了小女人的诱惑啊。
静子也试过一哭二闹三上吊,甚至去学校找过那个女学生,得到的却是丈夫的一记耳光。
不出所料,静子最终离婚了。
我们的家离得不远。
简宝玉写作群日更打卡第二十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