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间转了一圈又一圈,欢庆的人们把节日抛在从前,漫无目的的举杯畅饮,真笑假笑掺杂着泪水,桌上杯盘狼藉的食物,宽慰着已经满饱的食欲,不再是充饥或者品尝,只是按付于某种借口,可以用所有或真或假的故事再换一杯酒,而我又只是格格不入的那一个,从未醉过,也从未尝试去醉过。
而当所有期盼开始落幕,欢庆的人开始渐行渐远,喧闹的音乐仿佛在嘲笑着我不解风情的冷淡,地上的纸屑闪了又闪,也许是谁不小心掉下的遗憾,我与它面对面相互笑着默不作声,然后开始捡拾那些遗落的又或者被所有欢歌笑语打破的沉寂,也许这样也好吧,我在所有欢歌笑语里无所适从,又在所有轻歌曼舞后独自享受。
也许这样简简单单的结束,冷冷清清的散场才是我喜欢的孤寂与安静,我更愿意陪着黑夜失眠,用一种可有可无的笑容,还有那些可有可无的想法,开始去喜欢所有安静的事物,所有能够付诸于心间的追索,不是不遵从世俗,只是我还可以有承载于自己意念的自由的追求。
好吧,也许我终究不曾习惯他们的那种放纵与快乐,也终究不曾习惯那些因而生之的原因与借口;也许我也终究未曾改变自己关于自身的克制与要求,也终究没能够搭上那些欢庆的列车,我更喜欢沿着这段路一个人简单安静的走上一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