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好怕回去过那样的苦日子,我没跟我妈说我在那个令人心羡的城里的所有事,她总是希望我回去。她说,干嘛和钱过不去呢,如果一个地方,可以给一个女人足够支持生活的收入,苦一点,换来自由。她终究是一辈子没有过自由的女人」
所有在城市的女人,大多数的她们都寂寞。尽管可以姐妹之间诉诉苦,这些是远远不够的。她们没有男人。
「你知道在城市工作,最风光的时候,大概就是你爸妈告诉乡亲我女儿在哪里哪里工作,然后她们投以称羡的眼神,真是优秀阿,怎么也到城里工作了。 今年过年回来吗?现在有没有男朋友了?」
除了这些,我们没有说出口的,包括:在每个月等薪资入帐前去菜场买个菜都要犹豫好久;在一个满是烟味没有开窗的后方小间,充斥烟味,男人们谈著所谓的生意,我们心里想著还要几分钟才能走出这个房间;在各种场合称赞别人的小孩可爱老婆身材好穿衣服好有品味;看著一群寂寞的人举著酒杯,互相取暖却各自盘算。我到底在这个城市做什么?你知道,这里没有朋友。
你不是来一个更大更大更大的城追寻在老家没有的自由吗?如今你已经自由,再也没有人会干涉你要几点起床,几点去相亲,几点回家吃饭,可是你怎么又觉得缺了什么呢?你说,好像换到哪个城也都一样,建筑物类似街道地铁办公室健身房,我应该去哪里找到那个值得我爱的人?张开眼睛看到他就可以让我打从心里微笑的人。我立刻就去他在的城,义无反顾。
「不要太天真了,你以为你还年轻吗?你以为你还有那些可以丧失的时间吗?你看你高中同学的小孩都多大了,你到底想要怎样?这又是老话重提了,不说了不说了,说多了你又嫌烦。」
女人身体里面的焦虑,男人大概很难理解吧。保险套的广告打得再多传播的再好,似乎都与我无关。孩子,我要去哪里找你阿孩子,我的孩子,我这辈子真的会有自己的孩子吗?如果我继续现在的生活,大概永远不会有孩子了。存的钱居然要开始考虑去做冷冻卵子了,天阿,是不是有这么悲哀。花了好几年,走到现在的样子,真的是我自己想要的吗?
其实我好怕,好怕我的青春我的人生,就这么过去了。就只有我一个人。在这个城。
「其實我好怕回去過那樣的苦日子,我沒跟我媽說我在那個令人心羨的城里的所有事,她總是希望我回去。她說,幹嘛和錢過不去呢,如果一個地方,可以給一個女人足夠支持生活的收入,苦一點,換來自由。她終究是一輩子沒有過自由的女人」
所有在城市的女人,大多數的她們都寂寞。儘管可以姐妹之間訴訴苦,這些是遠遠不夠的。她們沒有男人。
「你知道在城市工作,最風光的時候,大概就是你爸媽告訴鄉親我女兒在哪裡哪裡工作,然後她們投以稱羨的眼神,真是優秀阿,怎麼也到城里工作了。 今年過年回來嗎?現在有沒有男朋友了?」
除了這些,我們沒有說出口的,包括:在每個月等薪資入帳前去菜場買個菜都要猶豫好久;在一個滿是菸味沒有開窗的後方小間,充斥菸味,男人們談著所謂的生意,我們心里想著還要幾分鐘才能走出這個房間;在各種場合稱讚別人的小孩可愛老婆身材好穿衣服好有品味;看著一群寂寞的人舉著酒杯,互相取暖卻各自盤算。我到底在這個城市做什麼?你知道,這里沒有朋友。
你不是來一個更大更大更大的城追尋在老家沒有的自由嗎?如今你已經自由,再也沒有人會干涉你要幾點起床,幾點去相親,幾點回家吃飯,可是你怎麼又覺得缺了什麼呢?你說,好像換到哪個城也都一樣,建築物類似街道地鐵辦公室健身房,我應該去哪裡找到那個值得我愛的人?張開眼睛看到他就可以讓我打從心裡微笑的人。我立刻就去他在的城,義無反顧。
「不要太天真了,你以為你還年輕嗎?你以為你還有那些可以喪失的時間嗎?你看你高中同學的小孩都多大了,你到底想要怎樣?這又是老話重提了,不說了不說了,說多了你又嫌煩。」
女人身體裡面的焦慮,男人大概很難理解吧。保險套的廣告打得再多傳播的再好,似乎都與我無關。孩子,我要去哪裡找你阿孩子,我的孩子,我這輩子真的會有自己的孩子嗎?如果我繼續現在的生活,大概永遠不會有孩子了。存的錢居然要開始考慮去做冷凍卵子了,天阿,是不是有這麼悲哀。花了好幾年,走到現在的樣子,真的是我自己想要的嗎?
其實我好怕,好怕我的青春我的人生,就這麼過去了。就只有我一個人。在這個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