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语

(随便取的名,前两天和初九一时兴起随便接的民国文,我第一次写这样的文,不太写得下去,觉得快写成抗日神剧了哈哈哈哈半吊子耷拉着给你随便看看。果然自己不适合写这样的_(:з」∠)_)

民国二十二年。蓉城。冬。

胡家小少爷今年二十整了,是胡家二老爷独子。胡家有两位老爷,大老爷胡邦屏,是国民党的官僚,二老爷胡宗翰,继承家业,经营着大小上百家店铺,又有大老爷的关系在里面,胡家在蓉城中举足轻重的地位不可撼动。胡邦屏,这些年常年在外,很少归家,与他弟关系素来和睦,但自从胡言母亲崔如死后便分崩离析,这些年常年在外,很少归家,偶尔回家,也只与侄女顾清桐亲近。胡宗翰,人称胡二爷,恰好只有这么一位独子,妻子在儿子还小时就病故,这么多年,再未续弦。胡宗翰平日里忙着商行店铺之事,管那胡小少爷不得,因此胡言确是蓉城有名的纨绔子弟。胡言,字喻明,他爹希望他能够早些长大明晓一些事理,可直到他二十了,也像个没长醒的孩子,商业之事一概不问,官场里的勾当也一概不知,胡宗翰拿他也没办法,趁着自己身子骨还硬朗,便也没打算多加管教。

要说这蓉城里,大人们教训自家不听话的孩子 都说:

“你呀,再不好好跟先生念书,以后就会和胡家小少爷一样!”

“爹!别说了!我以后一定认真念书!”

“你呀,再不好好跟教官习武,以后就会和胡家小少爷一样!”

“娘!你放心!我以后一定好好习武!”

“你呀,再不好好念书习武,以后就会和胡家小少爷一样!”

“没问题!爹,娘,我以后一定……哎,不对啊,爹,娘,我就是胡家小少爷啊!”

小少爷胡言最近很烦恼。眼看都二十了,愣是半朵桃花没遇上。为什么呢?小少爷自个儿也奇怪,家里祖业井灶,赚得是盆满钵满,大伯在南京做了国民党的高参,绕是四川王刘湘也让他家三分,这么个有钱有势的家境,怎么就妹子都不能遇上一个好的?大抵是小少爷名字没取好,姓什么不好姓了胡,叫什么不好要叫言,两字儿一拼,让别人女孩子听了就直笑,道这人一定是个不靠谱的。

胡言这日上街给他青楼的红颜知己鸾凤买胭脂,忽然听到背后有人唤他,他转过头一看。是自个儿发小,也是个二世祖,可别人名字好听多了,叫燕居陵,一听就是个有文化的。小少爷光是想想就生气,只作没看见,一头往旁边的胭脂铺子扎去。

进了胭脂铺,他直向着最里头走去。“哎,胡少,您来啦”,里面一个浓妆艳抹的中年少妇走了出来。她熟门熟路的拿出了顶格的胭脂,给了胡言。“也不知哪位姑娘能让胡少送胭脂呢”

“李姐,你这话说得,给谁送我不也得给您先送一份儿嘛”胡言斜倚着柜台,俏皮话说来是一个结也不打,逗的老板娘是直咯咯捂嘴笑,燕居陵着急忙慌地也跟着进门来,上前就抓住胡言手腕,生怕这人又溜了,胡言挣了半天没挣开,也就随他去了,只是有些气鼓鼓的,旁边李姐见了,当即就调侃起来:“哟,我说燕少爷,您这什么事儿这么急啊,可别把我们胡少爷手腕子给拽脱了。”

燕居陵没理那老板娘,忙拉着胡言走到一边,老板娘识趣的走入内屋,四下看了看没人,他对着胡言轻声道:“我在街上看见了清桐和一个洋鬼子走在一起!”胡言一愣,随即也不理燕居陵,大步走出了胭脂铺,燕居陵一甩手,忙跟了上去。内屋的老板娘走了出来,嘴角似笑非笑,收起了胭脂盒。

胡言出了铺子门儿,还没往燕居陵指的方向走上两步,就看见顾清桐和一金发碧眼的洋鬼子聊得正欢,气得他是心里发痒,想也没想就冲上前去,从中间把俩人硬生生给隔开来。

“清桐!你这是干嘛!你不是该好好在学堂念书吗!”顾清桐是胡言的表妹,也就是胡宗翰的三妹胡秀君的孩子,她的母亲将她托付给了自己的哥哥,和丈夫在外国念书,因此他俩打小一起长大。胡言没亲兄妹,就把这个表妹视作掌上明珠,可是这顾清桐偏好动成性,不爱念书,天天往外跑,还一心爱与洋人结交,说些他听不懂的鸟文。在胡言的思想里,是希望把这个妹妹培养成大家闺秀的,将来嫁个好丈夫,平平安安相夫教子。可怜了胡言的父亲,生个儿子天天灯红酒绿也就罢了,连从小寄养在他家的侄女也是无法无天,就算给她关到学校里,也翻墙跑出来,这让人家怎样看他家的家教啊?这胡小少爷对家父的老古董思想向来不屑,可在对待自家妹子的教育问题上却是难得的表示赞同。今日又碰见顾清桐和洋鬼子一起走,他怎能不生气?

顾清桐逃课出来 原本是有些心虚的,可一听见一向疼自己的自家表哥竟然在大街上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这么大声地训斥自己,一时就耍了心性,不管不顾,先怼回去再说“胡言你还好意思说我!你自个儿不也一天到晚没个正形,不是烟花馆子就是胭脂铺子的吗!如今国家动荡,你身为男子,不能保家卫国就罢了,躲在这后方,吃着祖业,还好意思来教训我!”燕居陵原本是打定了主意抱着手看好戏的,可听顾大小姐这嘴是越来越没个把门,句句都往胡言心窝子上杵,小少爷哪儿受得了这个啊,眼看着就脸红到了耳朵根子,怕是又气又委屈。

燕居陵忙上前,又不知道怎么劝阻这兄妹二人,一时急得抓耳挠腮。顾清桐一看自己的表哥气的说不出话,狠狠瞪了燕居陵一眼,知道自己再不溜就会被再次关进家门,忙冷哼一声,拉着她的朋友就走。燕居陵心中苦涩啊,又惹着这个姑奶奶了,这个小少爷也不好哄啊,早知道就不告诉他了。他扶额叹息,郁闷得了不得。

胡言眼看着顾清桐拉着那个洋鬼子跑开,竟然破天荒得也没有去追,他在原地站了一会儿,燕居陵看得心里发怵,总觉得小少爷的背影看起来飘渺不定的,孤独得扎人,再定睛一看,又好像都是自个儿的错觉,胡言转过身也走开了,燕居陵三步两步也没追上,只得喊着问他上哪儿去啊?胡言闷声闷气地,直道是“家去!”燕居陵一听,也不追了,望着小少爷缓慢地被人群遮挡住,消失在街道转角,得了吧,今儿是别指望着找他玩儿了,燕居陵郁闷地摸摸鼻子,自个儿干嘛要多管这么一出闲事儿呢,没了兴致,脚步一转,也回家去了。

胡言回了家,把衣服随手一扔,闷闷不乐的坐下了。家中非常安静,父亲喜静,除了大管家和几个婆子,没有其他服侍的人。父亲天天在外管理祖业,因此家里异常静默,不然他也不会天天往外跑了。胡言一个人在椅子上坐了半晌,一言不发地走向了后院。后院里倒是有个婆子守着,这是母亲的故居。按理说这么些年过去了,故居没人住应该被堆满了杂物才对,可这里窗明几净,没有半分动过,就像母亲只是出门逛街一会儿还会回来一般。他挥手让婆子下去,神情落寞的坐在母亲房间的桌上,给自己倒上一杯茶,又倒满了另一杯,就这么呆愣愣地看着茶水上面的热气慢慢散去。这让蓉城的人见了,哪还认得出这就是那个平日里纨绔出了名的小少爷?

小少爷是胡家上下捧在手心里长大的,平时可以说是矜贵得很,是个体面人,不过也就是在他母亲屋里,是二话不说就坐着或者躺着一整晚一整天。他爹胡宗翰知道了,也是半晌说不出话来,只是让人把崔如的房间的暖炉时常升起,床铺也给整理好,随时可以住人,还生怕小少爷知道了不领情。小少爷才懒得顾念这些个弯弯绕绕,他把脑袋埋在床上的枕头里,努力地想象着母亲的味道,只假装自己还靠在娘的怀里。正是这里收拾的妥帖,连暖炉也烧得热烘烘的,更像是母亲还在一般,让胡小少爷更不愿离开。胡言也不是生下来就是个像他名字一样的小混蛋,那时候家里有爷爷,有娘,大伯和爹也没现在这么忙,姨母一家也都还在,他和顾清桐扒着墙头一起看外面的小孩风筝,日头西了就回家吃桂花糕。从什么时候开始吧,离开的人越来越多,胡言一个人扒在墙头,第一次有了翻出去自己放风筝的念头,然后他就不乐意回家了,空荡荡的屋子,顶没意思,像失了至亲的孩子,心口也是这样,一下雨就冷飕飕的。

他就这么坐了一宿,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喂!喻明,你怎么又在这里睡着了!你看看都几时了!”不知过了多久,他被人一把从地上拽起来,睁眼一看,果然是燕居陵。不过也只有他敢这么闯进来了。“你是怎么看住你家小少爷的!”燕居陵冲着旁边唯唯诺诺的婆子骂道。“不干她事,是我要陪我娘的。”胡言摆了摆手,无所谓道。燕居陵还欲再言,胡言笑着扯他走,“饿了饿了,走陪我去吃饭。”燕居陵一叹,无可奈何地道“请你吃凤来阁的菜吧?”“好啊,那家的清酒倒是很久没喝了。”“切,我还不知道你?”两人推推搡搡的出了门。

要说这凤来阁,也是百年家业了。传闻前朝皇后曾上此地来吃过饭,还赞过这里的“清酒”,因此这个店铺遂改名为凤来阁。这里也从此闻名四方,厨子都是御厨的后人,饭菜当然美味,那绝妙的“清酒”更是一壶难求。

“什么凤来阁啊,大清的皇后来这地方酒?哎,说出去别被人笑死啊”胡言站在酒楼下看着这龙飞凤舞的“凤来阁”三个字笑道。“你呀,管他是什么由头,咱只管吃,吃了付钱就走,管他什么凤不凤来的,喻明你到底饿不饿啊?”燕居陵很无奈,拽着在酒楼门口甩着扇子装潇洒不肯进门的胡言就走。

两人跨进门去,胡言拉住直要上楼的燕居陵,“咱们今儿坐厅里罢。”燕居陵哭笑不得地看着扯着自己袖子的小少爷,“好好的雅间不坐,厅里多闹啊。”“楼上没趣,厅里人多才好玩呢。”小少爷犯了固执,燕居陵只有依着,着人利落地收拾出一张桌子,二人落了座。

“清酒一坛!”一坐下,燕居陵便高声叫道,片刻,一坛清酒便被拿上来。两人喝着酒,吃着凤来阁精致的小菜,倒也惬意。“先生您今儿真不巧,最后一坛子酒全被那位爷买走了,要不您去匀点?”“无妨。”胡言这吃着饭,耳朵却还不安分地支着,忙调头看去,却不觉看得他一愣。此人身着长衫,戴个圆帽,不足弱冠,胡言自诩见过许许多多女子,男子也不少,可称得上霁月清风四个字的只这一人。燕居陵笑道:“兄台若是不嫌,可前来同饮。”

那人面带犹疑,像要开口拒绝,原本端着酒杯看戏的胡言起了玩心,快步挪到那陌生男子对面坐下,“山不来就我,我自来就山”小少爷笑着,把手里的酒推到男子面前。

男子一笑,弄得这小少爷眼一花,感觉眼前冒出了几颗星星似的。他忙摇摇头,暗道这酒后劲大,殷勤地看着这男子,一股他不喝酒就不撒手的劲一般。“好,江湖儿女,相逢即是有缘,在下姓葛,就饮先生这杯。”声音清朗,说罢笑着就伸手去够小少爷手中酒杯,胡言也是一笑,就势递了过去。

三人在这凤来阁人声鼎沸的大厅中怡然自乐地喝着酒,倒是别有一番风景。“敢问葛先生在哪高就?”燕居陵问道,“一介布衣罢了”葛素素淡淡一笑,岔开了这个话题。于是两人识相的再也没提过关于个人身份,三人就着这酒,谈论着这山这水,这天下局势,相谈甚欢。

回去的路上,胡言若有所思地对燕居陵说“这人绝非一介布衣,这气度与风骨,定不是一个平民能拥有的。”燕居陵拍了他头一下,笑骂“喻明你喝多了吧?管他什么身份,萍水相逢,估计这辈子都不会再见了。”“也是,快走快走,我去找我的鸾凤姑娘去了。”胡言也是一笑,走了。他心中还有句话没说,这葛先生长得就是娘气了些,不知道有没有妹子的不然定当得让他介绍自己认识啊,对自己的想法有些哑然失笑,摇摇头,去找鸾凤去了。

身后,酒楼上,葛素素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若有所思。身边走出一个男子,“素素,是我们要找的那个人吗?”葛素素点点头,“应该不差。”

胡言信步到了青楼,老鸨忙扯着笑脸迎了出来。“哎呦,胡小少爷您来了,鸾凤今日身体不适,您要不找别的姑娘?”“鸾凤病了?”胡言一愣,忙三步并作两步的上了楼。楼下老鸨捂着嘴笑,这胡小少爷还真是对她楼里的鸾凤情有独钟。

胡言轻车熟路的来到了鸾凤房前,直接推门走了进去。“胡少爷来了?”榻上一个温柔的声音说道。“哎呦,鸾凤,你别这么叫我,我听着怪不舒服的。怎么病了?”胡言走入房中。“我这不是怕有其他人在嘛,没想到惹了胡爷生气”女子轻笑道。“你还打趣我”胡言一甩袖子,“好了好了,喻明,我没病,都是吴妈妈非让我接待那个段狗官,我不乐意,这才装病。”世人皆道鸾凤是胡言的人,可谁知这两人还真是知己,从不触及男女之情。胡言几年前第一次在青楼醉酒,也是被人扶在鸾凤房中,那晚胡言在醉酒时给她说了关于母亲的事,鸾凤对他心生怜惜,本就比他年长些,若论起男女,倒视他更似弟弟般。那晚她侍奉着他在自己床睡去,自己倒是在椅子上躺了一宿。醒来后胡言非常感激,鸾凤虽为青楼女子,但自重自持,让胡言对她肃然起敬,她的性情让他想起母亲的柔中有刚,不禁对她也更似姐姐。两人秉承着君子之交,看这鸾凤称呼胡言为“喻明”,就知道这两人的关系有多亲近了。正是因为这外人看来的关系,让鸾凤得以装病躲开不愿意接待的客人,老鸨也能容忍。胡言也乐意在自己力所能及之内,护着懂他的知己。

鸾凤起身给胡言倒了一杯茶,两人相对坐着。胡言道:“今日我遇见个有趣的人。”“咋啦?是个美貌小姑娘?”鸾凤取笑道。“不是不是,是个俊俏公子。”鸾凤讶异地挑起了眉。“你想些啥啊!”胡言有点羞恼,“好了好了,你说你的。”鸾凤捂嘴笑着。胡言假意没听见,自顾自的给她讲了今天中午碰见葛素素的事,对此人的见识胸襟不自觉的表露出了佩服。“真按你所说的,此人不会无缘无故的来到蓉城。”鸾凤若有所思。“嗯,我也觉得。”胡言赞同的点点头。“如果还有机会相遇,我一定要与之多攀谈,虽不知他真实目的,但此人值得结交倒是真的。”胡言道。随即,岔开话题,两人又谈笑了好一阵,胡言这才起身回家。

胡言这边还在玩乐,那边葛素素已经开始准备起来。她依着手上的资料,推着这马上到来的大年十五胡言定会出门玩乐,遂又准备好去碰他。果不其然,在正月十五他们再次“巧遇”,三人顺着这河道走了下去,又聊得酣畅淋漓。

就这样过去了两个月了,三人的交情已经挺深,胡言和燕居陵只道葛素素是南下游玩的小少爷,心中虽有半分防人之心,但到底阅历不深,又深佩此人见识,也未曾多加戒备。二月下旬,时至燕居陵生日,作为国民党高参的儿子,他就是不愿意请客,蓉城中稍有交情的人也会前来道贺。燕居陵比胡言虚长一岁,父亲已经准备让他渐渐涉入官场了,这必要的人际人脉关系必须处理得当,因此这次过生日也是一个契机。让燕居陵与这里有权有势之人多加结交。因此燕居陵广邀宾客,葛素素也被邀前去。这日,她在家中照常把头发高高梳起,戴上帽子,作男装打扮,带上贺礼,正欲出门,何伯在旁有些欲言又止。“怎么了何伯?”“你还不给胡言袒露实情吗?我怕照他的性子,以后知道你瞒了他那么久,怕是会恼。况且你这一直男装打扮,也不太方便吧?”葛素素轻笑道:“时机未到,我今日先去试他一试罢了。”

葛素素准时来到了燕宅门口。这二世祖就是二世祖,宅子不仅宽敞,而且十分洋气。四处装饰精美,还有不少舶来品,客厅中还放着一台钢琴,一个穿着类似欧洲宫廷衣服的少年坐在钢琴边弹奏。葛素素还待多看,燕居陵的声音笑着传过来了。“葛先生来了,快快有请。”葛素素转眼,只见今日燕居陵也是少有的正经模样,穿着笔挺的西装打着领结,连头发都精心梳向脑后。“居陵今日照顾不周,还望见谅。今日,只有让胡言陪先生了。”

葛素素笑着点头,她知道燕居陵从不在意这些虚礼,但这么多蓉城有头有脸的人在,礼数还是得做足。这边胡言也到了,领着葛素素便向后院走去。

“这会不会不太好?”葛素素犹疑地望向身后的客厅。“没什么,反正我也不喜欢那样的场合,居陵也知道的,我们去后院躲个清静,先生意下如何?”葛素素笑着点点头,正合她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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