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明时节将近,须上坟,已经5.6年了,一个人上坟,有点寂寞,见到那些兄弟姐妹,大大小小去上坟的,倍感羡慕,人多力量大,还是一个举家聚会,野外郊游的好机会。
其实死人和活人之间走动还是挺多的,你看看,清明节要去扫墓,过年前要去上坟,阴历十月一要烧纸送冬衣,小年要烧纸,每年的祭日上坟,再加上家里有个婚丧嫁娶,头疼脑热,都要烧纸祭拜先人。基本是一个季度一次。
骨灰寄存处已经轻车熟路了, 唯一没落的还是因为一个人,每次都是一个人去,也好,说说心里话。今年赶上了一个周末去的,去的匆忙祭品都是在那边买点,不咋地,但是个心意。人太多,摆牌位都没了地方,停车场地上,花坛,楼梯处处都是祭拜的,我也找了个花坛,由于是自己去的,拿着东西有些不变,途中金元宝还洒了,被风吹的到处都是。
火在我们文化里,如同时间隧道,只有烧了才觉得那边能收到,如此之下烧祭品变得可怕,大火熊熊,撩的人无奈。
从骨灰寄存处出来,全身都是烧纸的味道,于是找了一个小浴池,洗个澡去去味,半地下的浴池,楼梯下供奉着一尊关公,各种贡品齐全,老板推荐套票,我只洗个澡,地方不算大,十几个喷头,一个池子,两个洗澡的,一个搓澡的,冲洗之时旁边一个男的一直盯着我,目光空荡让人反感,我拜托他,去了桑拿室,那人也跟着进来了,就坐在我边上,妈的,这是遇到同性恋了?还是遇到变态了,我草草冲了一下,赶紧远离此地,穿衣服的时候又遇到那个搓澡的师傅,于是说到,里面那人是他妈精神病吧,洗了多长时间了,还不走。那搓澡师傅说的话,让我浑身发嘛。“有人吗?我没看见呀”。
话不多说,赶紧走人,太晦气,晚上回家,一晚无话,早上开车时,妻子忧伤的对我说,开车第一小心,我反问道“怎么了?”妻子欲言又止,然后说道,昨晚做了噩梦,梦中她带着孩子要和我一起开车出去玩,左等车不来,右等车不来,于是她就去车库找我,只见我脖子拧成一个特别诡异的样子,身后坐着一个裸体的男人,脸色惨白,双手搭在我的肩上,面无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