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据中国银行法研究会理事肖飒律师2018年7月30日晚间在DAGA | Blockchain & AI（核心群）的在线分享语音进行整理，未经作者本人审核。
肖飒，中国银行法学会理事，北京大成律师事务所合伙人，中国互联网金融协会申诉（反不正当竞争）委员会委员，中国社会科学院产业金融研究基地特约研究员。被评2016及2017年五道口金融学院未央网、网贷之家最佳专栏作者，财新、证券时报专栏作家。
大家好，我是肖飒。今天主要是应群主之邀来给大家分享一下，咱们区块链和币圈的一些法律问题。当然，因为我个人以前也是创业人，所以可能会更关注的是在创业的过程中有什么样的法律的红线不能触碰。所以这一块儿的内容可能会比较多，有可能有一些比较骇人听闻的案例，希望大家能够有这样的心理准备。
一、证券型数字通证与实用型数字通证
其实呢，证券型的token和实用型的token在真实的法律世界里还是有不一样的一个法律的对待的。对于Utility的这种类型的Token，在通常的情况下个国家都是一个比较啊，好的一种宽容的态度，我们国家也并不例外。
也就是说，如果我们的。token或coin是一种。在自己的体系内类似于Q币的，这样的一种呃，虚拟的财产的话，在我们国家的呃，民法总则去去年的2017年的4月1号出台的。他其中第一百二十七。调还是说认可了这样的一个虚拟财产的，这样的地位。
所以呢，在我们国家持有虚拟财产是合法的啊进行了交换也是合法的。但是我们会很关注你是不是啊，经过国家有关部门的批准才能够成立相应的交易所。也就是说。我们有这样的虚拟财产，但是。你的场外的交易可能一个不平凡的交易是被法律允许的。但是如果以此为业啊，并且从中有相应的一个提成啊，拥金这样的话，可能是法律不允许的。
这可能就会涉及一个问题，他设计什么问题涉及的问题就是。如果有人以此为业，那会不会涉嫌非法经营的问题。现在的这个问题已经被提到议事日程里来了。也就是说，我们的我记得是二十二零一二年开始有三十七号文三十八号文他实际上。对于售卖这样等价纷纷的一种产品，是所谓的金融产品是有一些。不一样的这个法律的一个负面的态度的。
从某种意义上讲。如果在中国大陆的境内进行。出售类似的，这样的产品的话。实际上很有可能涉嫌这样的一个刑法二百二十五条非法经营的，这样的一个罪名。所以呢，我们会建议箱的运营的团队呢，是呃，不要在中国的境内进行从事这样的行为的。
那证券类型的话，他会有一个不一样的对待。其实呢，之前我也跟阿圈儿里那些朋友会讨论到说，如果是随qt的这种类型的偷看他是不是有擅自发行股票证券的这种行为。有人认为是他是涉嫌的刑法一百七十九条擅自发行股票证券的。
但是在我看的那可能这样的一个。说法是不成立的，因为我们国家的证券法和公司法，实际上是对。股票证券债券是有严格的，这样的规定的。阿儿法无这个呃。禁止即可为在我们的刑法世界实际上是走不通的。
所以呢是呃，法律有严格规定的情况下才可能构成犯罪的。以现在的情况来讲，如果是有token或cos的。或者是对一种产品进行等额的分分儿进行向公众进行发售这种行为寒。不能叫做严格意义上的法律上说的这个股票。因此就谈不上刑法一百七十九条非法。上次发行股票证券最这样的一个说法。
所以呢就有公安机关的朋友来问我们说这种情况下，我们怎么打击那些呃，请害了这个。金融管理秩序或者市场秩序的这些人呢，她们其实用的这个罪名的还是口袋罪刑法二百二十五条。非法经营罪。那实际上就是说你有一种这样的一个。类似发行股票证券这种行为导致了国家的，这样的一个金融管理秩序的一个影响，以至于很多人都不去。正规的交易所需发这个股票证券的，而是到这个币的交易所去发一些这样的coin和token。但实际上是影响了这样的一个管理。
二、I-C-O的与数字通证发行的“中国态度”
我们在司法实务里遇到一个特别尴尬的事情，就是如果是用比特币进行募集资金。然后出现各种各样的纠纷的时候。其实司法还是比较好进行介入的。但是如果用以太坊狗狗币或者是莱特币进行募资的话，这样的情况。就比较难在斯中国的司法界受到相应的保护。
原因是什么呢，就是因为2013年的这个文件。他已经明确的说到说比特币呢，是一种特定的虚拟商品啊，请注意。这个虚拟商品呢，实际上是虚拟财产的一个子概念。
但是比特别受到中国司法的保护并不意味着其他的币就受到中国法律的保护。我们在司法实践中，比如说我自己办的案子里边。检察官和法官都会经常问我一个问题，说，那我们这样的一个事情怎么样来。做一个价值判断，也就是说你行为当时的这个比价。和我们要判决的时候的币价格差异很多我们怎么样来阿，确定一个真实的这个数额。
这个时候大家就会有各种各样的争议，有人说这个。所谓的某某币时间是不值钱的，他就是一堆树。那可能我们的观点说他实际上是之前的，因为他有一个国际上公认的价格，所以这个时候会经常有打架的情况出现。
现在能在中国的二三线城市兴起了一波炒币的热潮，还有一些带头大哥啊，帮大家去要各种私募的一个份额。
现在呢，这些被黑吃黑的老百姓就找到了我们。说希望呢，能够呃，帮他们去维权，但这个过程中我们会发现难度非常大啊，如果是用比特币进行这个目的啊，就是币进行交换的这帮。朋友呢，他们还是有希望的，因为比特币的价格是向中国政府和中国的法律是认可的。但是呢，如果是用以太坊或其他的话那其他那个公安机关就觉得非常的立案。因为他们很难找到一个公园的价格，因为我们法律就根本就没有承认他是一种特定的虚拟商品。
其实在I-C-O这个问题上，大家当年还是有争议的啊，我记得啊，大家觉得说爱这种方式，对于。一个事物或一个资产的价格，发现还是有非常好的作用的。但是呢还是被国内的某些朋友把这个经给念歪了。以至于那段时间像大闸蟹币呀，什么土鸡蛋币呀就出现了很多。
反正各种版本都有了，9月4号之后。去年9月4号之后IPO实际上他的法律定位就非常清楚了，在我们国家认为I-C-O实际上就是就是一种非法融资的方式。那你可能说，我现在不叫数字货币了，我叫通证啊，或者是叫通证经济是不是OK。其实呢，我们法律上只看两个事情，一是行为，第二个就是资金流向。
如果本质上的行为还是跟I-C-O一样，就是一种募资的方式或者是一种变相融资的方式的话，那么我们不管叫什么名字，都会把它归结到你实质上还是一种I-C-O的行为。那在中国实际上是违法甚至要被取缔的。
关于资金流向这一块儿啊，他的这个证证据链就会比较长，首先呢是从被害群众也就是我们说的这个壁咚。他们当时用法币下开始购买这个。某种币开始，然后这个币呢，他增值到多少，又换了什么样的币，然后之后呢，又导致了这些。你到了时的兜兜里啊，谁的兜兜里呢，又换成什么样的法币，比如说。大家可能会问他们要不要法律呢，其实呢，外国的法律外国的钱。在中国也也是成为法币的，它是一种外国的法律。所以我们要看整个流程下来最后钱换成了钱，这个进了谁的兜里，这个很关键。
三、区块链应用的法规红线与黄线
说实话，大家都是聪明人肯定不会冒着一个违法犯罪的风险在国内去操作这个事情啊。所以呢，有各种各样的变种就出现了。比方说呃，是到币vi做一个架构到新加坡做一个基金会。到日本去参与一个牌照的获取或者是到欧盟。去参加一些。这样的一些，取得一些牌照啊，或者不如。和直布罗陀啊，什么布鲁塞尔什么之类的地方，就拿一个什么样的牌照回来。大家的想法很多八仙过海，各显神通。
我们从来不反对华人去全世界进进行这样的投资或进行这样的尝试。而且在全世界范围内寻找政策和法律的洼地，是一个。阿友国际事业的人应该做的这么一个事情，但是有一个非常关键的事情就是。你不能把在国外。在国外发行的这些I-C-O或这些产品。或者是快速接头款再卖回给中国内地的居民。
你们不要去抱怨说法律怎么这么严苛。其实全世界任何一个国家的法律基本上都是长臂原则，什么叫做长臂猿则呢，这个意思就是说，只要你侵害了我们国家的人的利益或者是国家的利益或者是我们这个地在我们这个地方上。侵犯了谁的利益，我不管。属地属人普遍管辖都是非常常见的。所以无论是中国日本，新加坡还是美国都会对相应的侵害，本国人利益或者在本国发生的犯罪行为进行打击。
对于华人创业者而言，其实最关键的就是你不要做出口转内销的事情，要做好kyc。那有人说我这QQ要做到什么样的程度呢，根据我们对中国的法律的观察和结合其他亚洲国家的这个。法律法规，我们会看到，起码你不要有中国的网页的。你说中文网页的，这样的介绍，这是不允许的。
然后呢，就就是不能在中国做相应的路演和一些介绍或者是宣传。我们见过最奇葩的是在中国阿雇佣了很多，那种。传销的团队去人传人啊，那个是更可怕的，因为他会涉及另外一个问题，就是刑法二百二十四条之一，组织领导传销罪啊，这个是已经有现实的案子已经发暗了，我们已经见到了。
除了刚才说的刑法二百二十四条之一之外，这样的现实的风险之外，对于国外发回来的币。如果是空气币，也就是说只有一个idea，他的可行性报告并没有获得。普遍的市场认可的话，那可能还会面临一个刑法二百六二百二二百六十六条诈骗罪的，这样的一个风险。
诈骗罪是一个非常非常古老的罪名，这个罪名。他之所以古老是因为，在全世界很好，好几千年的这个历史上来讲这个骗啊，欺诈和诈骗之间的界限，实际上是非常不明显的。我们很难说一个人他有一个欺诈的想法，会有一个。说我美化一下自己，美化到什么程度，就是骗了是吧，这个是很难讲的，所以在法律上也是很多人研究了一辈子研究不出来的，这样的一个难题，以至于我们说一个。就在那项目他用的项目到底他是一个真的还是假的，这个真的和假的标准，实际上是不统一的。
目前司法实践上是给出了一个比较简单粗暴的标准，我可以给大家简单说一下。
这个标准呢，主要是看CTO。还有这个团队本身的人的专业背景学历背景。是不是从大型的这样的IT的一些公司或集团一边曾经担任主管以上的职位。如果是超过一定的年限，比如说三年或五年的话，我们就认为他实际上是有这样的。确实有这样的能力去做这样的事情啊，这种情况下通常就不一定按照诈骗来处理。
关于洗钱的问题呢，就就是一个global的问题了，其实如果只是侵犯中国的法律来讲，那人在国外的话不一定会受到一个全世界的追捕。但如果是洗钱。或者是。恐怖融资这样的一个罪名的话是全世界的刑警都会都会下手去逮的。
所以我们再做相应的网站，或者是相关的的服务或者是香的，钱包的服务的时候一定要注意你有没有非常非常认真的做这个反洗钱。和反恐怖融资的，这样的一个工作。如果没有的话，请你马上挖一个银行出来的人，然后把这个事情要坚决地做好，因为它可能会影响的是。你的一个啊，全方位的一张一个风险就躲到哪里都没法啊，脱掉了一辆这样的一个风险。
其实我个人认为呢，区块链的应用啊，在我们国内它是有原罪的。这个原罪可能就是二百二十五条非法经营。为什么这么说，因为这个罪名它本身的涉及面就非常的广，他的打击面也很广，大家可以看来看一下，第三项和第四项的内容。
未经国家有关主管部门批准，这是一个非常非常重要的门槛。我们会发现。除却那些暴力犯罪也就说。强奸抢劫杀人这样的犯罪之外，其他的很多罪名呢，证券金融类的罪名，都是一些法定犯罪。所有的法律犯罪几乎全部都有这样的一个前置的说法。要么就是违反国家有关规定，要么就是未经国家有关部门批准。
很可惜的是很多。去看电影，用在国内。他是没有先例的根本也不可能有人批准，有可能还会违反一些法律法规的规定，因为他是一个新的东西吗，所以这个时候呢，如果涉及这样第三项所说的那些期货呀，保险呀，证券呀，资金结算啊，大家注意些资金结算这个很关键的一点啊，那很多人说说我们的区块链的分布式记账，就是一个记账的一个炸的账本，对吧，那你就是自己在网上套这个事情。
所以我们才会发现马爸爸在做这个阿。跨境的支付对吧，做修炼跨境支付的话，他选择地点实际上是香港。而不是中国大陆的内陆地区对吧，主要的原因是因为国内有这样的一个非常大的法律风险的障碍在所以大家都不想去触这个眉头。
好，大家再来看一下这个罪名的第四项啊，内容是其他是吧，其他是什么意思呢，其他就是除了前面滴三项之外的others，其他的这种情况，也可能构成犯罪，只要你是严重的损害了这个市场管理秩序。
再有一段时间这个罪名就用的特别特别泛滥啊，用于一个。这个企业之间互殴啊，然后商业对手之间互相泼水呀，这种的特别多，所以呢，最高法院发现了问题以后就把第四项的这个内容进行了限缩。也就是说我这个其他呀，指的不是省级的。这个政府或者是这个镇上的什么政府出的什么红头文件。而是国家一级的，这样的法律法规，你要违反了才有可能构成犯罪。
所以我们要非常非常认真的去研究啊，国家级的这些法律法规已经部门的规章，这是我们要非常认真研究的。因为违反了他们就有可能构成犯罪了，但是省里事例。是吧，或者是自律组织出的那些玩儿啊，白皮书啊，那些一些红头文件啊，实际上你。你要是真的触犯了呢，最多就是取缔。
四、区块链应用的常见法规问题
很多人呢都会问我们说，我们要是很久以前做过这个事情现在已经改邪归正了呢，哎呀，很可惜的是中国的这个法律呢，对于诉讼时效的要求实际上是很高的。如果是一个十年以下有期徒刑，比方说非法吸收公共存款那种类型的，也就是p2p常犯的那个原罪。这种类型的罪名，他的刑期他的那个诉讼时效甚至要超过十五年。其实这个行业才十一年十二年，所以就很难逃过这个诉讼时效，所以币圈儿，基本上也很难逃过。
恩，其实呢，应该说大家对于金融创新或者是技术创新的应用还是有一些宽容度的。所以呢，即便是成文法系的国家有这样那样的一些法律的规定，在实践中也不一定都会应用起来。所以啊，就是大家感觉到的那个选择性执法。
其实呢，我们国家的法律从来都没有缺位过啊，可能对于七零后八零后九零后我们成长的这个时间段，不断的听人说，哎呀，我们是一个法律很缺乏的国家，我们要不断的立法、立法、立法。但是到现在我可以很负责任的告诉大家，我们中国的法律大厦已经建成了。我们的很多的法律的细则比海外的法律细则要要规范的多，要细致的多，甚至先进的多。
之所以大家有这种这种法律不健全的感觉，主要是因为选择性执法很有就是。这个法律的解释的程度的问题，用我们的术语讲叫做法律的射程。
我们有时候最无奈的就是客户来找我们说说。你看人家某某某大集团都能做我为什么不能做。别提都能做，为什么不能做就问我这样的问题，这不是法律问题啊，这是一个社会问题，我们解决不了啊，我们只能说。如果你这么做了你的法律风险有多少啊，你的啊被抓的概率有多大，我们只能是这个来讲问题。
这就引出一个比较重要的概念就是呃犯罪圈啊，就是我们说要打击的这个圈子到底有多大，目前我们来看啊，现在的学界业界对于。金融创新和技术创新的应用还是有一些同情，还有宽容的这样一个想法。但是呢，现在呃，最主要和最担心的是涉众型的这方面滴问题。因为这些必呀，终归是要额咯到每个人的手里的。这个比价上涨的时候大家都高兴比价断崖式下降的时候大家可是要拿敌敌畏的。
周末的时候我去参加一个活动这个活动里面呢，有一些圈儿里的朋友。他们跟我讲说，哎呀说这个壁咚啊，喝啤的那个头子是不一样的，我们这帮逼都是知道资产可能随时归零的，所以呢，思想上是有准备的事不会要求刚性兑付的。
其实就我们来接触的案子来看，壁咚，根据快链阿币东根皮脱皮的投资者没有什么本质的区别啊，大家。还是很难承受自己的这个。资金招收的一个别地比较大的损失，一旦有比较大的损失以后他们就会上街。
前一段时间呢，有一个交易所的老板讲说球。行政处罚，然后我就觉得很奇怪，为什么朋友圈要发这种东西。后来他跟我讲衰啊，行政处罚你罚我多少钱，我认啊，那你就不用把我带进监狱里去了。我说你这个想法很天真哈，图一图那义务。Too young too naive。
咱们国家的法律体系压实分为三个层次的。
第一个层次，就是刑法就是我们说的红线，不能触碰的红线，一旦触碰到呢，就可能有生命和自由的这样的一些威胁，这就是刑法这个层面。
第二个层面呢，是行政法也就是我们说的那个监管层啊，就是这个层面上的事情。
第三个层面呢，就是民商法民商法就是法无禁止即可为，大家很熟悉的这些词儿。他们就是在这个层面上进行运行。这三者呢，是并行不悖的，也就是像三条直线一样。
所以呢，如果要做这样的金融创新。或者是技术创新或者是一种价值，发现价格发现的创新的话。我们一定要先从红线开始找行为边界，然后。从金融监管或者是啊，工信部的技术监管的角度去找这个红线黄线。然后再看我们商业上，这些民商事的一些，债券债务关系呀，股权关系或者是。数据权啊，这样的类型的事情。
现在看起来呢，创业者似乎这个顺序有点问题，大家首先关注的是，啊，我是什么样的权利呀，我怎么样让自己这个，逃过行政的那个监管呀，我怎么从海外搭一个架构啊，我怎么把钱逃出去啊，这样的问题，没有考虑过你这样的行为做完以后，有没有可能留下一个永远的后患？这个是要很很很重视的。那如果这样的一个行为做完以后你十五年都可能惶惶不可终日的话，那这样的事情还要不要做，这是一个很重要的一个价值选择。所以我希望大家创业的过程中，能够先看到刑法的红线在哪里啊，然后我们小心翼翼地在红线之内做事情可能会呃，事半功倍。
我今天所讲的这些内容呢，在我的公共账号都有相关的文章，是我自己写的，每天都会写一篇呃，互联网金融方面滴法律的文章，币圈的事情写的也不少了。但是就怕写多了，大家会心里觉得哎呀，怎么这么恐怖啊，有人也跟我留言说你不要再贩卖恐惧。其实我的想法是你必须要先知道恐惧会让你死成什么样子，然后向死而生。
所以呢，因为I-C-O这三个字就拖了好久，这一年了，才这个书正式的发出来，我真是哭了，都要。在这个梳理会把相应的法律风险都描述的比较清楚，也给出了一些案例，还有一些。相应的解释和一些途径能够缓释风险的途径。
提问互动
提问时间：给大家15分钟
陈晓华：肖律师，目前国内I-C-O典型企业案例有吗？涉及法律立项案子
肖飒律师：文章收藏《原创-“币改”，法律红线在哪里》
陈儒金KimChan：I-C-O与IEO有什麼区别？
肖飒律师：@陈儒金KimChan E是什么的缩写？
陈儒金KimChan：初始交易
深海：@肖飒律师 您理解的I-C-O是指公募环节，还是发币这件事?如果只是发币，只做私募或不私募，法律问题大不大？
肖飒律师：其实也不是没有啊，解决方案的私募呢，现在目前啊，如果。是未来。不往交易所走的话。你就说不往这个海外交易所进行发售的话，其实还是在一定程度上被法律容许的。
另外呢，现在在客户积分游戏。还有电商这个领域内。他如果做类似于Q币这样的有特色的的话，实际上也是被法律容许的。这个如果相应的机关来做质询的话，其实我们主要要咬住这一点就是我们的东西。并不是啊，这样的一个类似股票证券或者是金融衍生品的东西，而是一种切切实实的。固定证据呀，然后。保障这个可追溯性啊，这样的一种。那种东西啊，要把这个类似于Q币这个说法要比较明确。
另外呢，我可以大家讲一下日本。因为客户的原因呢，我还专门学了四个半月的日语。去日本也访问了很久去研究他们的相应的做法。我要非常遗憾的告诉大家。日本的法律制度跟中国的法律制度，实际上是很像的，尤其是他的刑法部分。基本上都是按照德国刑法这样一脉相承下来的。
所以呢，不要奢望说到日本去做相应的一些n币的。交易或者是场外交易就一定没有相应的刑法风险。反而刑法风险会更大。因为在日本的话，他的刑法比中国的刑法要严苛很多。日本刑法是为我翻译过去本阿，日本性感的著作，我跟你感觉就是他们的想法，实际上是应该是全世界最严格的最严苛的刑罚。
比如说在我们国家可能。五百万啊，算一个特别巨大五十万算可以入行。在那边是一块钱。只要你偷别人一块钱可能就会构成犯罪，那只不过是要不要打击的问题，或者是他们那儿的一些情节数额是没有最低的限制的。我们国家是有限的，门槛的。所以在那边其实构成犯罪是更容易的。这也就是为什么大家会看到日本的人都会特别手法，因为他们不敢。不敢一点不守法，因为他稍微不注意就是违法。
深海：三种代币：货币、证券、权证。货币和证券类的，尤其是面向终端支付环节的，我觉得都是有问题。社区内权证类的代币，我觉得即使上了交易所，问题不大。
肖飒律师：是的。
Simon：那么，肖老师请教：项目方海外注册，然后实际团队在国内，那要注意些什么？
肖飒律师：既然大家的原罪是非法经营的话，我们一定要围绕这样的构成要件来看问题。所以呢，在中国境内最好不要有运营团队。也就是说你在国内可能会有一些技术支持啊，这样的一些小伙伴。但是不能有像CEO啊，CEO啊，或者是其他的管理的团队是不允许有的。
Timothy： 我替去年的区块链创业者问一个，如果之前已经I-C-O过了，现在他们该怎么办？
肖飒律师：恩，其实我们也遇到了这样的尴尬就是我们服务的。一个小的团队呢，他们是9月4号的上午啊，去发了。币l，然后做的主要是艺术品方面滴一些区块链的应用。确实呢，是非常牛的，我个人觉得还蛮喜欢的。结果就下午五点就出了这个吻啊，我们非趁尴尬。那只有未来的一个月，其实都在帮他们进行退币退币退币退币的，这样的工作。
其实呢，已经上了交易所的就比较难了啊，这种情况呢，阿。还是要分类进行处置能退掉呢，最好是退掉退不掉的话进行私募啊，撞到一个。一个范围真的呀，实际上。也不是不行，就是要呃，各方邮箱的这个合同去任何她。还有的一些情况呢，就是直接转成股东了，或者是跟国外的一些。这个股权呀，或者民宿啊进行这样的一些权益的置换各种方式都是有的。总而言之，就是在国内这种形势是不允许的要抓紧把这个形式去清除掉。
您可以看我今天的文章。
Simon：@肖飒律师 肖老师，貌似退币环节还有商量余地，当然是国内执法环境因素。。。。可以打折退
肖飒律师：国务院37、38号文建议认真阅读。
鞠躬致谢，感谢大家聆听.可以加公号(lawyer_xiaosa)，后台留言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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