拂拭尘埃(一二七五):到明天吃午饭时

读到一则分享,其中写到:

“【光明就是心中还有命中的路】日子过得飞快,转眼已是2023年的最后一个月了。转着转着,一个甲子的人生,如梦游一般的过来了。想起了孔子在川上的感叹,原来圣人也没有例外。

2023年最大的收获,是活着;三年来,最大的侥幸,还是活着;三十年来最大的庆幸,居然还是活着;六十年来最大的意外,更是因为活着。

太多的意外、磨难和灾祸,让我们一次又一次面对死亡的恐惧和威胁,还有太多太多次的对生命的绝望。在苦难面前,死亡是最好的解脱;但在死亡面前,苦难也会成为最美好的享受。人就是在这种极端的矛盾中,从一个极端跳向另一个极端,最终才会真正体会到平平淡淡才是真,人生在世活着才是最重要的。

发现一个很有趣的现象:太凡年少气盛、血气方刚和如日中天中人大都不信命,他们更愿意相信“三分天注定,七分靠打拼”;而经历过大灾大难、大风大浪的人,尤其是正在经历背运的人更信命,他们很容易接受“三分靠打拼,七分天注定”的调调。

其实祸福相依,祸根都是顺风顺水的时候埋下的,福慧都是在逆境中提炼出来的。天道轮回,一切都如昼夜、四季、甲子、九运一样在转着。我们每一个人都是这种大大小小循环往复中的一粒尘埃。几十年的光景,无非是在黑暗和光明中度过的时光不一样,修行的目的就是让自己的心哪怕在黑暗中也充满光明。

什么是光明?光明就是心中的路。这么多年,之所以能一次次地绝处逢生,之所以能一次次地起死回生,之所以能一次次地非死不可中活了下来,因为心中还有路,命中还有路,心中还有命中的路。”


读到一则分享,其中写到:

“夜已深,我嫌“床”热,爷爷说白天烧火太多了,咱俩睡炕梢就得了。看我重新钻进被窝,爷爷略显沙哑的嗓音,慢条斯理的打开了土话浓郁的话匣。

可能是血脉相承的关系,我已能大概听懂爷爷的表述。爷爷有三男三女六个孩子,大女儿是我大姑,嫁到几十里地远的李家店、住在东屋的是大排行老二的大伯一家,二姑和老姑嫁到了外地的瓦房店和吉林通化,我爸爸排行老五、跟他差两岁,双胞胎一般的老叔在沈阳。

说起爸爸和老叔,能感觉到爷爷话语中自豪。在这个偏僻的小山村,爷爷的五儿当了厂长、老儿当了辽宁省委宣传部的科长,那是破天荒的一等大事!逃荒来的仲家,出了两个国家干部,不仅爷爷奶奶也给满门仲家和前二十里铺增光添彩。黑暗中,爷爷的嗓音都提高了。

“大伯怎么没出去当干部呢?”我不解地问爷爷。他说,你爸爸和伟祥赶上了好时候,那会儿快解放了,你爸参了军、伟祥跑道沈阳参了政。你大伯岁数比他俩大不少,念两年书就下来跟我种地。你大伯地种的好,还是有名的“车把式”呢,那些年自己个儿就敢尥到大连,赶大车“拉脚”挣钱帮我养家。

说到奶奶,爷爷就难受了……晚上我在东屋大伯家靠着大堂箱的墙壁上,看到了像框里奶奶慈祥略带笑容的照片。奶奶跟爷爷少言寡语就知道干活的性格相反,奶奶是个乐天派,苦日子也能过出笑声来,别看补丁摞补丁,家里家外也要干净立整,奶奶还善良、正直、高门大嗓讲道理。时间长了,四邻八村的乡亲们都夸赞仲家二奶奶德行好,碰到家长里短不愉快的事,愿意找二奶奶帮忙调和。

因为奶奶仨儿仨女,在二十里铺前后左右属于典型的儿女双全,人品又好,一些人家便牵上子女,带点自家地里出的东西,到奶奶家认奶奶当干妈。其中一个必要的过程,奶奶拿出一条干净的套裤(没有裤腰和屁股的棉裤)从认亲孩子的脑袋开始,往下穿过身体,从脚下撤出,就算是奶奶生的了。

“爷爷我要睡觉”爷爷麻溜儿起身给我掖严实了被子。

朦胧中听到鸡鸭鹅猪大呼小叫,揉着眼睛喊爷爷,没听见回答,睁开眼睛再喊“爷爷我要撒尿”。大娘进来了“俺爹下地干活去了,大娘给你接尿”说完帮我披上衣服,让我站炕沿上,往她手拿着的瓢里尿。哪里经过这样的事呀“我要上厕所”“尿吧,大娘不看你”大娘笑着转过头去。

洗簌完毕,穿好衣服,我在爷爷家的院子里,前后左右看了个遍。爷爷家五间大瓦房的东边紧挨着一个不高的小山坡,瓦房的西面是一道土墙,然后是顺着院子一座没有门的三间西厢房,房子里面没有隔开房间,是通着的,靠墙有不少各种各样的农具,最引起我注意的是中间房樑上吊着的土栏子,里面的鸽子“咕噜、咕噜”叫着,好像不欢迎我似的。

挨着西厢房的是鸡、鸭和大白鹅的“家”然后就是牛卷和猪圈。

“宝平儿”在我眼中已经是大人了的崇英大哥,在院门口叫我。大哥是大伯独子,他的姐姐叫凤云。崇英大哥的性格像爷爷,言语不多,能干活还稳重。大哥早早就吃了饭下地干活了。这会儿估么我起床了,跑回来准备给我抓两只他养的野鸽子中午吃,然后带我到村里走走。

大哥找了个扫把,让我堵着厢房门口,别让鸽子飞出去,他自己搬个梯子搭在房樑上,悄悄爬上去抓土栏子里的鸽子。

噼里噗噜尘土飞扬,一只都没抓住,大哥嘟囔呢“就得夜里逮它们”。

有点扫兴的大哥“扑啦、扑啦”头上、身上的灰尘。

大娘喊我吃早饭。喝着喷香的“疙子粥”(玉米碴子粥)就着跟我拳头差不多的咸鹅蛋,还有黄瓤甜甜的地瓜、胡香的苞米面大饼子,美死我了。

跟着大哥出了院门往西,一边走一边看他指点着路过的两个院子,告诉我中间的院子和五间大瓦房,是老爷爷家的,西边的院子和五间大瓦房是大爷爷家的。正巧赶上刚走出院门,有点跛脚的白胡子老头“大爷爷,这是我伟宏二叔的大儿子宝平”然后告诉我叫大爷爷。满脸笑容的大爷爷,捏着我的脸蛋“大孙子啊可得记住大爷爷”。

走过大爷爷家门前没几步,向南拐过来就看到一口井台较高的水井,辘轳上有明显的绳子磨痕,大哥说他们和我姥姥家都吃这口井里的水,姥姥家就在井沿西边。顺着大哥手指的方向,一溜厚厚平顶的土房子出现在面前。

姥姥家离爷爷家这么近“我要去姥姥家”没等大哥回话呢,西边一座土房子的门洞前,妹妹晓哲大喊着“哥哥你怎么才来呀”张开双臂向我冲来。”


读到一则分享,其中写到:

“反思:

1 过度运营已成行业病;

2 喜讲方法论不落地;(落在营销行业,通病是喜欢讲故事,沉醉于讲故事;)

3 简单务实才是根本。”


读到一则分享,其中写到:

“荆州33年,深圳33年,有感

一块砖

一块在口罩里

炼成的砖


不纯

但很黏

那一种狗皮膏药般的

依偎着荆楚的窑炉

凤凰涅槃的火

燃烧了33个冬夏

终于把

不纯的泥巴

练成了歪瓜裂枣的样子


卑微的砖

随着燕雀南飞

躲在鸿鹄翅膀下

奋力扑哧了33个春秋

飞向无界


普通

很普通

非常普通

却能创造绚丽的殿堂


献给设计

致敬深圳”


读到一则分享,一段小视频,其中写到:

“热身骑行

由于疾病中断了快一年了

今天重新开始热身

计划用十天来恢复体能

目标是用骑行七十公里

来过七十岁的生日

朋友们,我们一直在路上”


读到一则分享,两封信,妈妈给儿子的和儿子给妈妈的。

其一:“

亲爱的球球,

       时光如梭,不知不觉,你就要十四岁了!

       妈妈最想对你说的是:

       感谢你,成为我的儿子,令我收获数不尽的快乐和成长。

       祝福你,保持健康,拥有快乐,选择自己想要的人生。

                                                                爱你的妈妈”

其另一:“  

       亲爱的妈妈:

            老师要求写点什么,可我提笔良久,却迟迟想不到该写些什么。或是文笔欠佳,不过大抵是我情感匮乏吧,,,

我与你之间的缘分已有14余年,从你怀下我的那刻起,我与你便结缔了一个契约:你伴我成长,我伴你到老。如今,我已十四岁,你的使命即将完成,四年之后,我就要踏入社会了,不知你有什么感受呢?

这段话很短,却是我真实的所思所想,更多的话不必谈,心中自然都晓得。此外,你是否注意到我在首段开头多空了几格,请你把对我的评价写在那里,如果还有什么话想对我说,请写在信的最下方,并把信交给我。

最后,祝你身体健康,万事如意,鸿福齐天。

                                                                    你的儿子

对我说的话:                                                      ”

给她留念:

“你晒出来,很是有趣。生日离他还有五个月,你写的和他写的,都只是一种练习吧。他的文字,让我联想到的,就一个词:酷。//老师布置的这个作业,倒是可以让你们在这足足五个月里,好好思量,到那个时候,写出心中真正想要写出的。”

------

天桥上,

我在等你。

我也在惦记着

那个女孩。

昨天,我有见到她的,

和一位男生

走在一起,

不是左拐回家,而是

右拐去了别处。

我心想,她不是

恋爱了吧?


她,

我又见到了,

这次是和好些男同学,

离她最近的那位,

是否就是昨天同行的?

我认不出来,

就当是吧。

我心想,她应该不是

恋爱了吧。


她,

后来我又见到了,

相隔近三个小时,

在我牵着小黑

走回小区的时候。

边上走一位男子,

她脸上好像带着

那惯常有的微笑。

认出来

那是她爸爸,

想来,他去接她

下课回家。


后来,

我有说

有一次,我们撞见她的,

我们往外走,她往回走,

或者,

我们往回走,她往外走,

我问了她,

这是干嘛呢,

她说是上课。

那应该是

某个周末的中午。

你说

你记不得了。


我等到了

我问到了

你出来迟了的缘故

我小小的惊奇

你有一个小小秘密,

你说你早就说过了的。

是吗,

我怎么一点印象没有?

或者,

只是你自以为说过了?


你坐在那

写着什么,

我说在写作业啊。

你扭过头来,

笑:

你想多了吧。

噢,我明白了

你在随意

涂画着。

这是你的一个习惯,

我其实喜欢。


之前,

我说起

一对母子之间的通信,

老师布置的作业。

我说你也写封信吧,

我说我把她们的信

念给你听吧。

你说你不听,

你说你不写。

我心想:那

只好等待,

待这个夜晚过去,

到明天吃午饭时。


---2023年12月02日

===

(以前写的文字,在20220802的这个早上,想起来要以卷积的方式与新的文字交织在一起。过往随文的附图,就不去管它了,去掉好啦。对于自己而言,最有味道的,始终是文字。一天一篇吧,读一遍,修订下错别字(若见到)。)

拂拭尘埃(三三七)  2021.05.28

早上,走在学校边上。看到了路边,在夹缝中长了两棵小菩提。那是一个小小的凸台,两棵小菩提就长在那凸台上。所谓夹缝,则是因为那凸台是砖块拼合在一起的,在那拼合处存在很狭小的缝隙。自己并没有蹲下去,或者弯下腰去细看那凸台,更别说查看那夹缝。

自己是在看到它们的时候,觉到一愣:先前,自己不是从这个地方,挖走了两棵小菩提吗?那两棵小菩提已经长大了很多。就在这个早上,我们还一起看了那两棵菩提的,其中有一棵,长得是又粗又壮,另一棵则相去甚远。你说那棵大概因为阳光没有照射到的缘故。

谁知道呢?来时大致相当的两个,长着长着,相去了这么远。莫非真有可能,它们两个埋在地里的根,一直在相互纠缠、相互争斗?你上去做了一个动作,意思是要把那个小的,尽量拨弄到阳光底下,不要被那个大的给遮掩了。碰落下一片菩提叶。问你是从哪个掉下。

你说是大的。那就好,本该是这样。你看向阳台的时候,先提到了那盆月季,你问它们什么时候能开花?听到你说,我看过去。别说开花了,很久了那棵月季上面,连一片新叶都没长。那棵月季上面,本来就只有零星的三两片叶。不确定它未来能长多好,暂时还活着。

变一变吧。把这盆月季移到那盆茉莉边上。茉莉已经开了花,现在也正准备开花,这个是意外。以前就搁在月季没搬动前的邻近位置,好久好久。不要说开花了,连叶子都没长几片。后来,挪动了一下位置,往阳台墙那侧移去。挪动后很久,长了些叶子,未见开花。

后来,又再挪动了一次,是大致平行于阳台墙地横移了,移到了那盆米兰和与养鱼的水桶的边上。这样的移动,似乎是阳光和空气都更通畅一下,然后就开花了。在某个早上或者夜里,在自己预先毫无准备的情况下,突然地闻到了一股淡淡的香,这才知道是开花了。

茉莉花开。也许,记错了。在最后横移之前,它已经开花了。无论如何,花开是在第一次挪动之后,是不会错的。所以呢,我在跟你自夸:是我挪得好,才让这茉莉开花的。你听了哈哈笑:茉莉开花,跟你没关系。我一再坚持是我挪动的功劳,没挪之前是没开花的。

但愿,这次挪动月季之后,也有这种好结果。好结果会在开花之前显现,那就是新长出了好些绿叶。那边,那棵茶花的很多枝头,正伸出嫩绿的新叶,看到那新叶,感觉和看到花朵差不多,虽然没有一下子注意力那么集中,但是淡淡的嫩叶更耐看,就像淡淡的花香。

更耐闻。在同样的地方,相隔了有些久远的时日,又长出了两棵小菩提。看到时,忍不住就是一愣:怎么这么巧?那次是两棵,这次是两棵。那次一棵大些、另一棵小些,这次还是。上一次会觉到那个凸台跑出来两棵小菩提,纯属巧合。这一次再遇上,则觉得似奇迹。

站在那里,看了它们一会。感觉有点恍惚:那儿有两棵小菩提的,那两棵小菩提明明被自己挖走了的,那个凸台明明空着的,那个凸台怎么又冒出了两棵小菩提,就像先前?就像走了一圈,完成一个循环?小小的感慨:历史会一再重演,似曾相识的事情,去了又回来。

就像站在栅栏墙边上,看向操场里。会看到眼前有蝴蝶飞,落在墙头的勒杜鹃花上。好几次了,看到一只蝴蝶在那落脚,或者说短暂停留一下,就又飞走。后来的每一次看到,都带回到第一次看到。那一次,自己很好奇,盯着它看了好久,并用屏幕捕获。捕获到了。

后来的每一次看到,都会像第一次那样,想要捕获到,然后想到很难捕获到的,然后想到那一次瞎猫撞见死耗子,已经捕获到了,就可以了,该知足了。是,该知足了。每一次见到在那飞舞的,都是那一次遇见的那种花纹的蝴蝶。每一次见到,忍不住问是那一次那只?

读到一则分享,说的是:你若盛开,蜂蝶自来。那些勒杜鹃花开在那里,已经很久了,我根本分不清那花是一直在,还是新旧更替已经好多回。就像那只自来的蝴蝶,我根本分不清一直是那同一只,还是新旧更替已经好多回。单朵花的寿命也好,单只蝴蝶的寿命也好。

应该维系不了这么长吧。“你若盛开”是一个条件,也是一个结果。它是吸引蜂蝶自来的条件,它是之前漫长生命演绎的结果。就像那句老话:台上一分钟,台下十年功。大多的人,总是感慨于人家在台上的绚丽身姿;大多的人,没有看到更不愿付出人家在台下的心血。

想起来另一句老话:百尺竿头,再进一步。以前总觉得不可思议,于是干脆就不去思议。这会突然冒出一个念头来:“再进一步”不是在竿的这端,而是在竿的那端。这端看上去还是原来那样,那端在人们看不到的地方往下在不断延伸。就像一棵不再长高的树还在长根。

就像一个不再长个的人还在不断成大。就像一个已经长大的人还有一颗童心。完成于2021年05月2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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