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我向久久发誓绝不再坑她并与她刚重归于好后没过几天,公司来了个我大西部的老乡,他在我这一米七五的大个子面前有点小鸟依人感,因此我十分疼爱他,我们的乡村情谊一度十分深厚。
可惜物极必反,这天,他说要找我谈谈,听语气我就一身鸡皮疙瘩,大事不好。他把我叫到空气清新的地面一层:
他问:你们是不是有一个群?
我懵:什么群?
他答:聊天群。
我说:也许有这回事。
他问:那为何不把我加进去?
我答:大概忘了(我是真忘了,白天都面对面侃,晚上回家我忙着铲屎没空聊天)
他问:你们是在说我的坏话吧?是故意要屏蔽我吧(后面还有很多个诸如此类的……吧)
我答:不(此时我认为他辜负了我的乡村情感,内心十分愤怒)
他问:你是不是觉得我喜欢你,因此后来就不爱搭理我?
我答:哪有不爱搭理一说?
真是一口老血吞心窝,要多委屈有多委屈。我郭巴虽说脸皮不薄,但自知之明不带差的,就凭我这锅底烫过的脸和一马平川的高大身躯,何至于如此自恋?
好在一名路见不平的同事见我撑不住场面,拔刀相助,“有什么问题冲我来!”
我以为老乡会气急败坏过去一番理论,再者拳脚相向,但是,他撤回了地下室,从此默默无闻,整日闷闷不乐,谁都不爱理睬。以我的性格,任由他这样下去是不可能的,虽说他误会了我,但怀抱压根不存在的委屈与不甘,他一定很难受,甚至过不好这一生……想到这里,我就明白,必须出马了!
可惜我刚踏出左脚,他就踏出了右脚,这家伙,辞职了。想来尽管后期情感不稳定,至少前期我们的乡村情谊还是稳如磐石的,他辞职都没跟我打招呼,就收拾东西走出了地下室,去迎接明媚的太阳,转念一想,这样也好,选择离开,证明他想解脱了。
而我们这群剩下的人,将承担他丢下的乌云,并随之经历一场狂风暴雨。这件事其实对我是没多大影响的,但是他伤害了久久,可以说比伤害我还让我痛心,我必须说出来,不然我将过不好这一生……
老乡走后不到一小时,老板把久久叫了去,我最不要脸,因此被派去偷听谈话内容,这一听可把我恼坏了。老乡在辞职时跟老板打小报告,说久久要X老板祖宗,不但如此,还要发愤图强争取在最短时间内搞垮这家公司;不但如此,还说老板是个老母猪见了都会嘲笑一番的丑女人……前两条可以忍,第三条让老板怒了。
老板:我丑吗?
久久:不丑。
老板:那你凭何说老母猪都会笑话我?
久久:可能是老母猪吃饱了撑的。
老板:你对我有什么不满,现在全部说出来。
久久:那今晚有加班餐吗?
老板暴怒:我看你是不想干了!
久久:那你反应可真够迟钝的。
老板:滚,明天不用来上班了。
久久:像老母猪一样滚?还是比老母猪更难看些?
老板说着就要动手,可惜发福严重,还没站起身就连忙护住了腰,久久纹丝未动。这是我最佩服她的地方,临危不乱,即使老板的巴掌距离她只有零点零三厘米,她也能反手将老板扑倒并将其致残,这是一个综合格斗了七年的强悍女人,我从不敢明目张胆地惹她不开心。
当天,久久就把工资要到手了,这令被拖欠了好几个月工资的同事们十分羡慕,甚至有两人争相效仿,一个成功,一个失败。
后来的事情久久自然不知道,都是我讲给她听的,第二天她就找王麻子糟蹋床单去了,用她的话说就是好不容易放松一下,还不让自己爽个够?我所能想到的事实是,她可以爽个够,不晓得那天过后王麻子是否安好,毕竟久久带了各种药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