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座桥,消失的桥。
持有感情是一座无法回头的桥。
还是早已多年失修的观音阁。
命运与注定之间
“人有一半的命运是注定,一半的命运握在自己手里,有一半命运注定是握在自己手里的”歧屿。
当你知道一个人的过程与决心,事情的结果已经不重要了。
长河想如果遇上歧屿是在劫难逃,那也是为自己在人生的错误里写下的开端,为所有秘密填埋的伤口,那最终只是歧屿的“宿命论”。如果不是也就不会遇上歧屿,也就不会遇上更多的人。
如果不是那样的亏欠和不受待见又怎么会断了过去?如果不是过去,又怎么会挑中长河呢?
想逃离过去非常容易“丢下其他人跑了出来。难道不容易吗?”长河“我......”
记得那一次拼命的奔跑,鞋子在奔跑中脱离脚后跟,深吸一口寒战的冷气,永不回头的亡命奔跑。
赤足踏着沥青马路,累到摇晃不停,倒在高悬的路灯边,光照目眩。心脏剧烈的跳动,压迫着眼泪溢出,抱着路灯双手扣紧了不松手。
那日,歧屿的话让自己终生难忘:“赌一赌,一个电话就好,他不接就跟我走。”
长河:“即使那男人不在乎我,你又为什么要选我?”
“吻我。”他命令她“吻我。”她惊住了,他走上前扯住她的头发强行吻住了她,在唇齿之间的抵挡最后无从抵御的入侵,她颤抖了起来。
吞食
回忆中的逃亡和这种“吞食”一样。
歧屿与长河重复的一直到精疲力尽,从清晨到黄昏。不吃不喝也不间断,直到对彼此都透彻的了解,慢慢寻找他极力想要的。
如果有一天发现情欲也可以累积的;
情绪的水会汇聚,它们总会用另外一种方式出现,周而复始。
沦陷进目光里
费时费力肢体的倾述,极力的触碰直到她不再抵抗。她突然侧身揪住他的头发,咬破他的嘴唇。
但他并没有松口触及,她瞬间感触瞳孔扩大,眼泪划下他的鼻梁,手松开了发尖,任由他摆布。
他重新扶过她的脸,透过她的眼睛,掉进了“目光”里。
怕黑
深夜长河再次醒来。
“开灯好吗?开灯,怕黑。”长河。
“我不喜欢太亮的光。”歧屿“我答应你会有一盏灯一定亮着。”
不会再有别的心事了,再也不会。
只要晚上不再关灯了。
不怕,足够了。
善良的欲望
善良和欲望并存在每个人的心里,和无休止的肢体接触一样,歧屿野心勃勃。欲望是无形的东西,但是它会用各种各样的形式表现出来,它只需要形态的空罐。
这是个欲望的盒子总有想要的,或者是患得患失的东西。投进“希望”或者是投入“欲望”。如果说希望是善良的那欲望也存在。
一起看书
长河起初不安的情绪终于安定下来了,长河每过段时间就会前往歧屿的住所。在高级公寓里,木质地板上铺驼色地毯,客厅与卧室的陈设特别简单,几何式的家具,透明立体雕茶几,植物爬满窗台,在透光屏阁之间摆放纯色琉璃工艺品,大小一致,光照明耀;琉璃蓝,透明红,纯白,照耀的房间的另一面如同五彩斑斓的光斑组成的“马赛克”名画。
茶几上只有一个相框,里面是一张曝光过度的相片。相片上的女人合上十指矜持端坐那里胆怯神情,光线在她身后掠过,使得相片过度曝光把她称的如此美丽。“她叫雅成。”歧屿拂了一下相框。
“是的,雅成。”歧屿。
“那她?”长河的心松懈了下来,第一次主动和他开口讲话。
歧屿转过身,手指抚摸桌子边沿。“她被带走了。”歧屿低声回应。
“你来。”歧屿示意让她靠过来。他拿起一个本子平放在大腿上示意和她一同观看,她观看到特别的字迹下面随机一行翻译。
“把我提在风中,使我驾风而行,又使我消灭在烈风中。”她的指尖划过。
“是来自圣经的诗句。”歧屿。
整个下午她蜷缩在他的身边。慢慢的在他身边习惯和了解,不知道哪个是真实他。
就像一个轮廓切割鲜明的世界。他亲吻她的手指略带温存。
他示意她解开衣服,靠近他,在他触手可及的地方,带着体温的去感受。
他示意她触碰他的额头,眼睛,鼻子,嘴唇,触手升温。彼此用时间的体温慢慢消磨。
“真实往往和经书道义不同。”他让她看着他的脸“你怎么看我?或只是不讲道理的普通人?”
她看着他眉宇下面的眼睛,睁开抬头然后闭上。那双眼神深刻,在鼻梁的阴影下,轮廓分明。
他双手合上书,褪去上衣。他说:“靠近我。”
屏息静气中只是他赤裸的情感,和相隔贴近的皮肤。“真实欲望和感触的人。”长河。
关于歧屿
没有这秘密究竟是一种怎样的活法呢?长河在回想询问歧屿的那天下午的片段。
那年七月整个下午她在光照房间另一面琉璃光“马赛克”里跳房子,肆无忌惮。最后歧屿无法集中注意力出神的望着她。
长河:“为什么总是?最后我们见面的方式好奇怪。”她背对着歧屿笑着他。
那一刻长河放下了一切,在现实里存在的一切顾虑、困惑、恐慌。
长河:“其实今天是我第三次开口说这个“词汇”了。你猜猜看好不好?”
现在想起来他有说过,偶尔忘记。
“这是我的避难所。”歧屿“现实就只是门外的世界了。另一番样子另一个我。出了这个门,你就是你,我就是我。永远的陌生人。”
歧屿:“最少现在我是真的想和你在一起,我们共存的房间对于我来说就是世界。”